房里只剩下愛新覺羅旻寧和佟佳恪敏,輕輕把佟佳恪敏虛軟的身體托起來,愛新覺羅旻寧哽咽著呼喚緊閉雙眼、面色蒼白的佟佳恪敏:“恪敏,你醒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沒有一絲回應,身受重傷的佟佳恪守敏,此刻安靜倒在愛新覺羅旻寧懷里,毫無一絲生氣。顫抖著雙手擦掉佟佳恪敏嘴角的鮮血,哭著說:“恪敏,我求求你,你不要有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愛新覺羅旻寧雙手緊緊抱著佟佳恪敏,哭得泣不成聲。小陸子帶著太醫回到王府,愛新覺羅旻寧看見太醫,仿佛看見希望。愛新覺羅旻寧讓太醫,為佟佳恪敏把脈。望著久久不開口的太醫,愛新覺羅旻寧著急地問:“太醫,恪敏到底怎么樣?”太醫重重地嘆一口氣,說:“二阿哥,恪敏姑娘所中的毒,臣沒有把握能夠解開。”
太醫的話讓愛新覺羅旻寧的心驟然一涼,望著懷里的佟佳恪敏,哽咽著說:“太醫,求求你想想辦法。”望著眼眶紅紅的愛新覺羅·寧,太醫說:“二阿哥,臣只能盡力而為。臣先施針控制一下恪敏姑娘的病情,至于能不能痊愈,就要看天意。”愛新覺羅旻寧眼泛淚光地望著佟佳恪敏。
當愛新覺羅旻寧再次回到房里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下,佟佳恪敏嘴角掛著淡淡微笑看著他。愛新覺羅旻寧快步走向前,緊緊抱著佟佳恪敏,說:“恪敏,你終于都醒了,太好了。”望著一臉焦急的愛新覺羅旻寧,佟佳恪敏虛弱地笑一下,說:“旻寧,我很好。”愛新覺羅·旻寧用手撫摸佟佳恪敏蒼白的臉,心疼地說:“傻瓜,明明很疼,還說沒事。”
輕微的聲音,從佟佳恪敏的嘴里傳出來。愛新覺羅旻寧擔心地問:“恪敏,你覺得怎么樣?”佟佳恪敏抿嘴正想回答之際,愛新覺羅旻寧皺眉打斷:“給我說實話。”佟佳恪敏靠著愛新覺羅旻寧,輕輕地說:“還好,就是胸口有點疼。”愛新覺羅旻寧不解地問:“到底是誰在糕點里面下毒?那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望著緊縮眉頭的愛新覺羅旻寧,佟佳恪敏心疼地用手撫摸愛新覺羅旻寧的眉梢,說:“旻寧,不要皺眉,不好看。”愛新覺羅旻寧笑了一下,說:“好,我不皺眉。”愛新覺羅·綿愷聽說佟佳·恪敏中毒,整個人都懵起來。愛新覺羅旻寧以為自己可以殺死愛新覺羅旻寧,他沒有想到反而令佟佳恪敏中毒。
愛新覺羅綿愷知道那種毒的毒性,佟佳恪敏是兇多吉少,愛新覺羅旻寧很傷心。愛新覺羅綿愷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到愛新覺羅旻寧頭上。愛新覺羅綿愷握緊拳頭,惡狠狠地說:“愛新覺羅旻寧,恪敏是被你害死的。我不會讓你好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要你為恪敏償命。”愛新覺羅綿愷淚流滿面,嘴里不停叫著佟佳恪敏的名字。
愛新覺羅旻寧進宮,把佟佳恪敏中毒的事情,告訴嘉慶和鈕祜祿氏。嘉慶問:“太醫說恪敏的情況怎么樣?”愛新覺羅旻寧哽咽著說:“太醫說恪敏的毒,他沒有辦法解開。太醫只能施針控制一下恪敏的病情,至于恪敏能不能痊愈,就要看天意。”說完就流下眼淚。鈕祜祿氏握著愛新覺羅旻寧的手,安慰地說:“旻寧,你要相信這個世上是有奇跡的。恪敏沒有放棄,你也不應該放棄,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愛新覺羅旻寧用手為自己擦眼淚,說:“貴妃娘娘說得對,恪敏她這么堅強,兒臣也要堅強。兒臣相信老天爺不會這么殘忍,拆散我們這對有情人。”愛新覺羅旻寧到舒府,探望舒明阿。舒明阿站在窗前,顯得憂心忡忡。愛新覺羅旻寧叫一聲,舒明阿轉身向愛新覺羅旻寧請安,愛新覺羅旻寧把他扶起來。
愛新覺羅旻寧擔心地說:“舒大人,你要照顧好自己,不然恪敏她會很擔心的。”舒明阿自責地說:“是臣不好,是臣沒有保護好恪敏,讓她受到傷害。”愛新覺羅旻寧說:“舒大人,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不要怪自己,恪敏也沒有怪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么狠心,去傷害一個這么好的姑娘?”
愛新覺羅旻寧堅定地說:“舒大人,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恪敏的人。”愛新覺羅旻寧和舒明阿一起回到王府,愛新覺羅旻寧大聲地說:“恪敏,你看誰來看你。”佟佳恪敏看見舒明阿,高興地笑起來。看著虛弱不堪的佟佳恪敏,舒明阿的心滿是自責,眼泛淚光地說:“恪敏,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佟佳恪敏搖了搖頭,說:“阿瑪,你一直都把女兒照顧得很好,是女兒總是讓你擔心。”“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中毒呢?”佟佳恪敏說:“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是老天爺有意磨練女兒。”愛新覺羅旻寧冷冷地說:“舒大人,本王會找到這個人。恪敏承受的痛苦,本王一定會十倍償還給他。”
愛新覺羅綿愷覺得沒有面目見佟佳恪敏,自佟佳恪敏中毒以來,愛新覺羅綿愷一次都沒有看過她,只是托小軒子打聽佟佳恪敏的情況。當愛新覺羅綿愷知道佟佳·恪敏的情況不容樂觀的時候,心情非常激動。愛新覺羅綿愷覺得,如果當時自己在場的話,佟佳恪敏就不會中毒。
佟佳恪敏正躺在床上睡覺,愛新覺羅旻寧來到床邊坐下來,為佟佳恪敏拉過被子蓋好。握著佟佳恪敏冰涼的手,愛新覺羅旻寧喃喃地說:“恪敏,你要快點好起來。你不在我身邊,我會很不習慣。”也許是聽見愛新覺羅旻寧的話,佟佳恪敏輕輕睜開眼睛。望著愛新覺羅旻寧微紅的眼眶,佟佳恪敏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佟佳恪敏感受從愛新覺羅·旻寧手心傳來的溫暖,看透愛新覺羅旻寧的心疼。
愛新覺羅旻寧微微一笑說:“恪敏,不用擔心,我沒事。”胸口的不適讓佟佳恪敏不停地咳嗽。愛新覺羅旻寧大驚,立刻命人拿來一杯水。把佟佳恪敏扶起來,跟著喂她喝下。一股甘甜的清水流入口里,剛才難受的感覺消失一大半。愛新覺羅旻寧問:“恪敏,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佟佳恪敏笑了一下,說:“我覺得好多了。”佟佳恪敏望著窗外的景色,說:“旻寧,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好不好?”愛新覺羅旻寧為佟佳恪敏披上斗篷,伸手抱著她到外面。走了一會兒,愛新覺羅旻寧和佟佳恪敏到涼亭里面坐下。佟佳恪敏說:“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可以呼吸道新鮮空氣,是這么好的一件事。”
愛新覺羅旻寧握著佟佳恪敏的手,說:“恪敏,等你身上的毒解了之后,我們一起遨游天下。”佟佳恪敏高興地點了點頭。胸口一股又一股的疼痛,讓佟佳恪敏額頭冒起冷汗。也許是感覺到佟佳恪敏的不對勁,愛新覺羅旻寧抱著佟佳恪敏的手不由得緊起來,擔心地問:“恪敏,是不是又覺得不舒服?”
佟佳恪敏緊緊按著胸口,直覺一股如刀割般的疼痛襲來。一口鮮血噴出來,滴落在雪白的斗篷上面。看著口吐鮮血的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大驚,眼泛淚光地說:“恪敏,你不要嚇我,你一定要撐著。”佟佳恪敏輕輕抬起手,擦掉嘴角的鮮血,無力靠在愛新覺羅旻寧的肩膀上面,輕輕地說道:“旻寧,你……你放心好,我還能撐下去。”
愛新覺羅旻寧緊緊抱著佟佳恪敏,恨不得把佟佳恪敏身上的疼痛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愛新覺羅旻寧把佟佳恪敏橫抱起來,回到房里佟佳恪敏喘息地說:“旻……旻寧,把我放……下來。”愛新覺羅·旻寧立即把佟佳恪敏放到床上,著急地問:“恪敏,你覺得怎么樣?”
佟佳恪敏靠在愛新覺羅旻寧懷里,一只手緊緊抓著胸前,喘息地說:“旻……旻寧,我……我覺得很……很難受。”望著面色蒼白、滿額冒汗的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大驚:“恪敏,你要撐著。”感覺到佟佳恪敏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愛新覺羅旻寧大聲喊著佟佳·恪敏的名字。
佟佳恪敏一口鮮血噴出來,濺滿衣服和被褥。佟佳恪敏渾身一軟,癱倒在愛新覺羅旻寧懷里。血不停從嘴里流出來,佟佳恪敏斷斷續續地說:“旻……旻寧我……我很……很辛苦,我撐……撐不下去。”此時此刻愛新覺羅旻寧已經慌了手腳:“恪敏,不要胡說,你不會有事的。”
當聽見佟佳恪敏說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愛新覺羅旻寧的心好像被重錘襲過般疼痛。此時只覺得眼角酸澀,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愛新覺羅旻寧安慰地說:“恪敏,我求求你繼續撐下去好不好,你答應我不可以死。”愛新覺羅旻寧抑制不住眼淚,不停砸在佟佳恪敏臉上。佟佳恪敏很想用手為愛新覺羅旻寧擦眼淚,但是手實在沒有力氣。
佟佳恪敏漸漸失去意識,愛新覺羅旻寧來不及多想。讓小陸子照顧佟佳恪敏,自己坐馬車進宮。愛新覺羅旻寧去到太醫院,跪倒在地上求太醫救救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哭著說:“太醫,本王求求你救救恪敏,本王不可以失去恪敏。”說完還向太醫磕頭。太醫被愛新覺羅旻寧和佟佳恪敏,之間的真情感動。太醫把愛新覺羅旻寧扶起來,說:“二阿哥,臣已經找到救恪敏姑娘的辦法。”
愛新覺羅旻寧的眼睛透出神采,興奮地說:“太醫,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想到辦法救恪敏?”太醫閃爍其詞地說:“臣的確是想到辦法,只是……”看見太醫欲言又止,愛新覺羅旻寧著急地問只是什么?太醫嘆了一口氣,說:“臣用七種毒草提煉出藥丸,用以毒攻毒的方式解恪敏姑娘身上的毒。”
“每一種毒草的順序、份量都不可以弄錯,要不然恪敏姑娘就會毒發身亡。這種方法前人沒有用過,臣的心中沒有數,所以……”聽見太醫這樣說,愛新覺羅旻寧的臉色一變。愛新覺羅旻寧深呼吸,堅定地說:“無論結果是好還是壞,我們都要一試。我相信就算是恪敏本人,她也會這樣做。”
說時遲那時快,愛新覺羅旻寧帶著藥丸回到王府。愛新覺羅旻寧為佟佳恪敏服下藥丸之后,就緊緊抱著她。愛新覺羅旻寧說:“恪敏,如果你因此而毒發身亡的話,我一定會隨你而去,我不會讓你孤單。”佟佳恪敏的臉色忽然變得一片慘白,胸膛不斷起伏喘息。突發的狀況讓愛新覺羅旻寧自覺應變不及,除了抱緊佟佳恪敏之外,自己就什么都做不了。
佟佳恪敏噴出一大口鮮血,愛新覺羅旻寧眼泛淚光,不停叫著佟佳恪敏的名字。佟佳恪敏輕輕睜開眼睛,虛弱地叫愛新覺羅旻寧的名字。愛新覺羅旻寧笑著說:“謝天謝地,恪敏你終于沒事了,我真的很拍你就這樣離開我。”佟佳恪敏緩緩伸手,撫摸愛新覺羅旻寧的臉。
太醫為佟佳恪敏把脈,告訴愛新覺羅旻寧,佟佳恪敏身上的毒已解,兩人開心地笑起來。太醫說佟佳恪敏的身體很虛弱,需要慢慢調理。兩人向太醫一拜,感謝太醫的救治。太醫謙虛地說,自己只是做一個醫者應該做的事情,他叫愛新覺羅旻寧和佟佳恪敏不用客氣。
愛新覺羅旻寧把佟佳恪敏解毒的事情,告訴嘉慶、鈕祜祿氏和舒明阿。他們聽見這個消息,都開心得不得了。小軒子告訴愛新覺羅綿愷,佟佳恪敏身上的毒已解,愛新覺羅綿愷放下心頭大石。舒明阿下朝之后,就到王府探望佟佳恪敏。看見佟佳恪敏完好無缺地出現在面前,舒明阿激動得熱淚盈眶。
舒明阿說:“恪敏,幸得夫人在天之靈保佑你,要不然我就見不了你。”佟佳恪敏握著舒明阿的手,深深地望著他,眼泛淚光。佟佳恪敏說:“阿瑪,女兒答應你,從此以后女兒不會再讓你擔心。”舒明阿點了點頭。愛新覺羅旻寧坐在佟佳恪敏身邊,緊緊盯著她服藥,佟佳恪敏心不甘情不愿地服藥。
也許從佟佳恪敏的眼神看出端倪,愛新覺羅旻寧嚴肅地說:“我不看著你,你會把藥倒掉。”佟佳恪敏瞪大眼睛,看著愛新覺羅旻寧。佟佳恪敏仰頭把要全喝光:“你看,這些藥我全都服下,沒有騙你。”看著空空如也的碗,愛新覺羅旻寧笑著夸獎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把碗放在桌上,坐在佟佳恪敏身邊,抱著她的腰身,深深吐出一口氣說:“恪敏,你終于沒事。”現在想著滿身鮮血的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仍然心有余悸。
這段日子以來,佟佳恪敏清楚知道,愛新覺羅旻寧是怎樣無微不至照顧著自己。佟佳·敏心疼地說:“旻寧,這段日子辛苦你。”愛新覺羅寧緊緊握著佟佳恪敏微涼的手,說:“恪敏,我不會再離開你半步,不會再放開你的手。”看著佟佳恪敏慢慢變紅的臉,愛新覺羅旻寧抱著她。
佟佳恪敏在愛新覺羅旻寧的悉心照顧之下,不出幾天就痊愈。望著可以活蹦亂跳的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覺得很欣慰。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進宮,佟佳恪敏向嘉慶和鈕祜祿氏請安。鈕祜祿氏把佟佳恪敏扶起來,握著她的手說:“恪敏,本宮真的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你。當旻寧告訴本宮和皇上你中毒的時候,本宮真的很擔心你。”嘉慶說:“愛妃每天都到太廟,祈求大清的列祖列宗,保佑你可以化險為夷。”
聽見嘉慶和鈕祜祿氏這樣說,佟佳恪敏的心里覺得很感動。佟佳恪敏說:“讓皇上和貴妃娘娘擔心,實在是過意不去。”嘉慶說:“恪敏,朕和愛妃已經把你當成是女兒,你有事朕和愛妃當然會擔心,以后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佟佳恪敏重重地點了點頭說:“皇上、貴妃娘娘,你們放心。為了你們,為了旻寧,為了阿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
佟佳恪敏沒有想到,嘉慶和鈕祜祿氏對自己的感情這么深厚,佟佳恪敏的心里覺得很感動。愛新覺羅旻寧握著佟佳恪敏的手來到御花園,遇見愛新覺羅綿愷和愛新覺羅綿忻。愛新覺羅綿愷看見佟佳·恪敏,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心里覺得很開心。愛新覺羅綿忻高興地說:“恪敏姐姐,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隨即憂心地說:“你知不知道,當皇阿瑪和額娘告訴我,你中毒生命垂危的時候,我真的很擔心你。我很想到智王府去看你,但是皇阿瑪和額娘不讓我去。他們說就算我去了,對整件事情于事無補,只會白白擔心。”本來愛新覺羅綿愷還在想,怎么樣解釋自己不去智王府探望佟佳恪敏。
現在聽見愛新覺羅綿忻這樣說,愛新覺羅綿愷在心里夸獎,愛新覺羅綿忻是自己的好弟弟。愛新覺羅綿愷說:“是啊!所以我和四弟覺得很對不起你。”佟佳恪敏笑了一下,說:“皇上和貴妃娘娘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們好,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愛新覺羅綿忻驚訝地望著佟佳恪敏,說:“恪敏姐姐,你真的不怪我和三哥嗎?”佟佳恪敏點了點頭,愛新覺羅綿忻開心地跳起來。
對于這么善良的佟佳恪敏,愛新覺羅綿愷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不愛。愛新覺羅旻寧帶著佟佳恪敏,到之前他們來過的地方。望著眼前的美景,佟佳·敏頓時開朗起來。佟佳恪敏笑著說:“旻寧,你看,沒有來一段時間,這里的景色更漂亮。”愛新覺羅旻寧望著迎風飄揚的佟佳恪敏,整顆心都醉了。
愛新覺羅旻寧幽幽地說:“這里的風景的確很漂亮,但是在我的心目中,恪敏你更加漂亮。”愛新覺羅旻寧的話,讓佟佳恪敏的臉羞紅起來。佟佳恪敏玩心大起,說:“旻寧,難得我們來一趟,不如我們好好玩玩。”愛新覺羅旻寧笑著說一聲“好”,于是兩人就一起追逐、嬉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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