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氏的話,讓愛新覺羅綿愷覺得無地自容。嘉慶冷哼地說:“綿愷,你只是想著自己,你有沒有為愛妃想過?你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愛妃有多傷心難過嗎?”愛新覺羅綿愷充滿歉意地說:“皇阿瑪、額娘,對不起。兒臣向你們保證,兒臣不會再做這些事情。”嘉慶的語氣變軟:“朕看得出來,你是決心悔改,要不然朕不會解除對你的幽禁。”
愛新覺羅綿愷說:“謝皇阿瑪給兒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佟佳恪敏說:“皇上、貴妃娘娘,今天能夠一家團聚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以前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再提。”愛新覺羅旻寧贊同地說:“恪敏說得對,就讓我們開開心心地用膳。”六人圍坐在一起用膳,以前的歡聲笑語再次出現。
愛新覺羅旻寧相約佟佳恪敏,到郊外的樹林騎馬。佟佳恪敏騎的是白馬,愛新覺羅旻寧騎的是棗紅馬。兩人騎一會兒馬,就到一棵樹下休息。樹上的花朵含苞待放,空氣里面彌漫著縷縷清香,讓人感到非常愜意。佟佳恪敏擷一片樹葉在手,一曲悠然抒意的旋律在她的指尖流淌,曲調娓娓相和。
引來許多不知名的鳥雀,跳躍枝頭,嘰嘰喳喳,與笛聲相呼應。佟佳恪敏靠著的是梨花樹,不急不慢地吹著。花期正濃,粉白瑩致,如雪欺霜,落英繽紛,宛如殘雪滿地。愛新覺羅旻寧癡癡地看著佟佳恪敏,一刻也不舍得分離。佟佳恪敏也看向愛新覺羅旻寧,笑意之中飽含無盡情愫。愛新覺羅旻寧的雙手從佟佳·恪敏的背后緩緩環上腰側,佟佳恪敏呼吸輕淺。愛新覺羅旻寧收緊雙手,讓懷里的佟佳恪敏更加靠近。
那片樹葉從佟佳恪敏手里悠然蕩下,飄飄裊裊地打幾個旋轉,才不情不愿地飄落在地上。愛新覺羅旻寧深情地說:“恪敏,嫁給我。”佟佳恪敏緩緩轉身,驚訝地望著愛新覺羅旻寧。愛新覺羅旻寧用手撫摸佟佳恪敏的臉,握著她的手說:“恪敏,我想給你一個承諾。我想告訴所有人,我愿意娶你為妻。”
從愛新覺羅旻寧的神情里面,佟佳恪敏知道他是認真的。佟佳恪敏嬌羞地低頭,說一聲“我愿意”。愛新覺羅旻寧興奮地站起來歡呼幾聲,佟佳恪敏也站起來。微風輕輕吹拂佟佳恪敏的頭發,甜蜜的笑容涌上臉龐。愛新覺羅旻寧回到佟佳恪敏身邊,說:“恪敏,我的世界里面只有你,只要你在我身邊,便一切都好。”
“只要我還活著,便會無休止愛你。”佟佳恪敏抱著愛新覺羅旻寧。佟佳恪敏與愛新覺羅旻寧,各自告訴舒明阿與嘉慶、鈕祜祿氏要成親的事情,他們都非常開心。愛新覺羅旻寧是嘉慶最寵愛的阿哥,所以嘉慶為他所辦的婚禮非常盛大。看著愛新覺羅旻寧與佟佳恪敏,可以攜手邁進人生的另外一個階段,愛新覺羅綿愷與愛新覺羅綿忻都替他們感到高興。
佟佳恪敏是舒明阿的掌上明珠,他為佟佳恪敏置辦的嫁妝非常豐富,佟佳恪敏心里很感動。嘉慶與鈕祜祿氏,請欽天監擇黃道吉日。嘉慶與鈕祜祿氏,還特地宣舒明阿進宮,讓他也一起參與,時間定在五月二十一日。婚禮所有細節,都是由嘉慶、鈕祜祿氏與舒明阿共同協商,佟佳恪敏與愛新覺羅旻寧不用操心。
在五月二十日,舒明阿特地把佟佳恪敏叫到房里。舒明阿語重心長地說:“恪敏,你與二阿哥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真是替你們感到高興。二阿哥是一位阿哥,會經常與皇上、貴妃娘娘和其他嬪妃見面,絕對比不上自己家里,所以以后要事事小心。”佟佳恪敏說:“阿瑪,你放心,女兒知道應該怎樣做?”
“女兒是阿瑪你教導出來,所以女兒絕對不會給你丟臉。”聽見佟佳恪敏這樣說,舒明阿覺得很欣慰。舒明阿握著佟佳恪敏的手,說:“恪敏,你好好照顧二阿哥,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不用擔心。”佟佳恪敏抱著舒明阿。嘉慶與鈕祜祿氏在儲秀宮,跟愛新覺羅旻寧見面。
嘉慶說:“旻寧,男兒成家之后才是真正長大成人。你要盡一個丈夫的責任,好好照顧恪敏。”鈕祜祿氏說:“旻寧,舒愛卿把恪敏交給你是對你的信任,你不要讓他失望。”愛新覺羅旻寧說:“皇阿瑪、貴妃娘娘你們放心,兒臣一定會讓自己成為一名好丈夫。”嘉慶與鈕祜祿氏欣慰地點了點頭。
五月二十一日那天,舒府府上上下下異常忙碌,大家正在為佟佳恪敏到處張羅。佟佳恪敏的貼身婢女為她化妝、穿上喜服。貼身婢女說,今天的佟佳恪敏就像一個仙女一樣,佟佳恪敏甜蜜地笑一下。佟佳恪敏向貼身婢女表示感謝,把自己弄得這么漂亮貼身婢女說,佟佳恪敏對自己這么好,自己沒有什么可以為她坐。佟佳恪敏握著貼身婢女的手說,她已經為自己做很多事情,之后貼身婢女為佟佳恪敏蓋上紅蓋頭。佟佳恪敏坐在床上,靜靜等待愛新覺羅旻寧的到來。
在智王府,正當小陸子準備為愛新覺羅旻寧穿上喜服的時候,喜服被愛新覺羅綿愷拿走。愛新覺羅旻寧按著愛新覺羅綿愷的手說,他畢竟是一位阿哥,這些事情不應該由他來說。愛新覺羅綿愷認真地說,愛新覺羅旻寧對自己這么好,自己卻恩將仇報。難得的是愛新覺羅旻寧不計前嫌,如果自己不為愛新覺羅旻寧做一些事情,自己的心會覺得不舒服。
愛新覺羅綿忻勸愛新覺羅旻寧接受,愛新覺羅旻寧靜靜站著,讓愛新覺羅綿愷為自己穿上喜服,帶上大紅花球。愛新覺羅綿忻說,今天的愛新覺羅旻寧是最氣宇軒昂,愛新覺羅綿愷表示同意。皇宮那邊張燈結彩,文武百官紛紛向嘉慶和鈕祜祿氏表示祝賀。愛新覺羅旻寧跨上馬匹,徐徐往舒府前進。
有婢女通報,愛新覺羅旻寧的迎親隊伍已經在府外,佟佳恪敏的貼身婢女,就扶著她走出去。當愛新覺羅旻寧看見佟佳恪敏的時候,滿臉幸福、甜蜜和溫柔疼惜的目光。佟佳恪敏走進花轎,愛新覺羅旻寧一行人就往皇宮進發。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一人拿著花球的一端,徐徐走進太和殿。
太監總管高喊一拜天地,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轉到身后,跪倒在地上,向門口一拜之后站起來。太監總管再喊二拜高堂,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轉回前面,跪倒在地上,向嘉慶和鈕祜祿氏一拜之后站起來。太監總管又再喊夫妻對拜,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對著對方,跪倒在地上一拜之后站起來。
太監總管喊禮成,佟佳恪敏被送進新房。嘉慶之后宣布,宴席正式開始。文武百官輪流向愛新覺羅旻寧祝賀,向他敬酒。佟佳恪敏在房里等著愛新覺羅旻寧,她的心里非常緊張。愛新覺羅旻寧和宮女一起來到房里,宮女把一把稱交給愛新覺羅旻寧,說是祝他們稱心如意。
愛新覺羅旻寧用這把稱揭開佟佳恪敏的頭巾,佟佳恪敏偷偷看愛新覺羅旻寧一眼之后,就羞澀地轉頭不再看他。宮女把蓮子灑在床上,說是祝他們蓮生貴子。宮女把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的裙腳綁在一起,說是祝他們永結同心。宮女拿著兩杯酒走過來,請他們喝交杯酒。
愛新覺羅旻寧拿著已經倒好酒的杯子坐到床邊,將其中一杯遞給佟佳恪敏靜靜等著。
酒杯佟佳恪敏自己的倒影泛起紅臉,而愛新覺羅旻寧的神情,則是一臉的幸福和溫柔。愛新覺羅旻寧把宮女送出房外,就回到床邊坐下。愛新覺羅旻寧握著佟佳恪敏的手,說:“恪敏,我們真的成親了。”
“簡直就跟做夢一樣,你是我的恪敏對嗎?你應該不是我的幻覺或者由誰變出來的吧?”看著愛新覺羅旻寧的神情,佟佳恪敏覺得好玩、太好笑。佟佳恪敏用手撫摸愛新覺羅旻寧的臉,說:“旻寧,被你猜對了。眼前的這個人真的不是佟佳恪敏。”愛新覺羅旻寧壞笑地看著佟佳恪敏,說:“真是覺得很奇怪,明明不是一個人,怎么會長得這么像?看來我要驗明正身才行。”
佟佳恪敏的臉頓時紅起來。羞澀地把臉轉到別處,不去看愛新覺羅旻寧。愛新覺羅旻寧笑著解下帷幕,跟佟佳恪敏一起躺在床上。佟佳恪敏躺在愛新覺羅旻寧的懷里,愛新覺羅旻寧用手緊緊圈著佟佳恪敏的腰身。此時的愛新覺羅旻寧,與佟佳恪敏臉貼著臉。
相對于愛新覺羅旻寧的淡定自若,佟佳恪敏就尷尬許多。畢竟是兩個人第一次睡在一起,甚至可以說是黏在一起。佟佳恪敏輕聲地問:“旻寧,雖然現在是春天,但是你抱著我睡覺會很熱的。”愛新覺羅旻寧把佟佳恪敏,往自己這邊靠一下,愛新覺羅旻寧說:“恪敏,你的身上冰涼,抱起來很舒服,我沒有覺得熱。”看著自己的鼻尖快要貼上愛新覺羅旻寧,看著愛新覺羅旻寧唇角彎彎的弧度。
佟佳恪敏沒有出聲地笑一下,愛新覺羅旻寧的氣息,讓佟佳恪敏很快便安穩地睡過去,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星星的閃爍不會發出聲響,夜晚的寧靜和迷人的月色伴著兩人進入夢鄉。第二天,愛新覺羅旻寧比佟佳恪敏先醒過來。看著佟佳恪敏熟睡的樣子,愛新覺羅旻寧甜蜜地笑一下。
佟佳恪敏睜開眼睛,抬頭望著愛新覺羅旻寧,臉不自覺地紅起來,隨即又低頭。愛新覺羅旻寧深情地說:“恪敏,我愛你。”。佟佳恪敏再次抬頭愛新覺羅·旻寧,溫柔地說:“旻寧,我也愛你。”兩人依偎在一起。佟佳恪敏說:“旻寧,我們應該早點進宮向皇阿瑪和貴妃娘娘請安。”愛新覺羅旻寧點了點頭。
佟佳恪敏和愛新覺羅旻寧穿戴完畢,愛新覺羅旻寧就握著佟佳恪敏的手,坐馬車進宮。佟佳恪敏向嘉慶和鈕祜祿氏敬茶,鈕祜祿氏笑著說:“這杯媳婦茶本宮已經等很久,現在終于可以喝到。”嘉慶說:“旻寧,如今你已經成家,從今以后就要更加努力工作,為老百姓辦更多實事。”
愛新覺羅旻寧說:“請皇阿瑪放心,兒臣一定會。”愛新覺羅旻寧握著佟佳恪敏的手,在御花園散步。佟佳恪敏說:“今天的天氣真好。”愛新覺羅旻寧說:“老天爺替我們開心,所以才讓天氣這么好。”佟佳恪敏甜蜜地笑一下。佟佳恪敏問:“旻寧,如果將來不能入主養心殿,你會不會覺得不開心。”
愛新覺羅旻寧說:“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國富民強,無論我是不是皇帝,這個心愿都不會改變,而我也會朝著這個心愿進發。”佟佳恪敏說:“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我希望你能夠保持這種態度。”愛新覺羅旻寧用手指,輕輕刮佟佳恪敏的鼻子一下,說:“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
當馬車經過一個地攤的時候,佟佳恪敏叫小陸子停車。佟佳恪敏走到一個地攤前面,拿起一支珠釵,問:“旻寧,你看這支珠釵漂亮嗎?”愛新覺羅旻寧玩味地說:“我還以為你會到珍寶齋買,想不到你也會在地攤上面買。”佟佳恪敏說:“在江南的時候,我經常都會到地攤上面買東西。”
“沒錯,有名店鋪的東西,的確是更加漂亮,但是過于俗氣。而地攤上面的東西,卻要清雅得多。有時候便宜的東西,未嘗不是好東西。”愛新覺羅旻寧說:“恪敏,你的這番話真是醍醐灌頂,以往我都沒有向這方面的思路想過。”佟佳恪敏笑了一下,說:“其實在地攤上面買東西,可以了解到很多老百姓的事情。”
愛新覺羅旻寧點了點頭,說:“看來以后我多到地攤賣東西。”回到智王府,就看見愛新覺羅綿愷和愛新覺羅綿忻。愛新覺羅旻寧問他們怎么會來?愛新覺羅綿忻開玩笑地說:“弟弟和三哥是來看看二哥,有沒有欺負二嫂?”愛新覺羅旻寧抱著佟佳恪敏的腰身,認真地說:“我這么愛恪敏,怎么會欺負她呢?”
佟佳恪敏笑了一下,說:“旻寧,你不必這么認真,四弟是跟你開玩笑地。”愛新覺羅旻寧用手用力敲打愛新覺羅綿忻的頭,愛新覺羅綿忻用手揉自己的頭。愛新覺羅綿忻向佟佳恪敏撒嬌,還表現得很委屈。佟佳恪敏說:“旻寧,你是哥哥,四弟是弟弟,你應該多讓他。”
愛新覺羅旻寧沒好氣地說:“正因為我讓四弟太多,才讓他口不擇言。”在愛新覺羅綿愷的勸說之下,愛新覺羅旻寧和愛新覺羅綿忻又再說說笑笑。佟佳恪敏開心地說:“別人不知道,以為旻寧和四弟起爭執,其實這是他們的相處方式。”愛新覺羅綿愷點頭表示同意,說:“正是因為這種獨特的相處方式,所以二哥和四弟的感情才會這么好。”
佟佳恪敏特地廚房做豐盛的飯菜,招待愛新覺羅綿愷和愛新覺羅綿忻。佟佳恪敏站在花園里面,望著天上的明月。愛新覺羅綿愷走到佟佳恪敏身邊,一聲“恪敏”令佟佳恪敏轉身。愛新覺羅綿愷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恪敏,從今以后只能是二哥這樣叫你。”佟佳恪敏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望著愛新覺羅綿愷。“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二哥能夠給你,我也能夠給你,甚至會更好。”
愛新覺羅綿愷感嘆地說:“直到你自盡,我才知道原來我對你的感情,令你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自私地只想著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你的感受。到后來我明白到一件事情,就是你跟二哥在一起,絕對會比我在一起要幸福得多。當我想通之后,我整個人都變得豁然開朗。”佟佳恪敏說:“三阿哥,從我跟旻寧在一起開始,我就想著要永遠跟他在一起。”
“不管遇到什么困難,我都不會輕言放棄。但是當你和旻寧撕破臉皮,我不得不放棄他。幸好到最后,我們還能在一起。跟旻寧在一起,嫁給旻寧,絕對會是我最大的幸福。”兩人相視而笑。嘉慶和鈕祜祿氏對佟佳恪敏很好,佟佳恪敏心里非常感動,決定盡快為愛新覺羅家開枝散葉,以報答嘉慶和鈕祜祿氏的疼愛。
愛新覺羅旻寧陪佟佳·恪敏回舒府,舒明看見佟佳恪敏心里非常高興。看見佟佳恪敏幸福的表情,舒明阿覺得很欣慰。愛新覺羅旻寧有了佟佳恪敏之后,事業如虎添翼。佟佳恪敏把王府打理得頭頭是道,令愛新覺羅旻寧一心一意工作,因而贏得嘉慶和文武百官的贊賞。
佟佳恪敏對王府上下都是以禮相待,王府之內都對佟佳恪敏贊不絕口。嘉慶和鈕祜祿氏傳舒明阿進宮,舒明阿向他們請安。嘉慶把舒明阿扶起來,說:“舒愛卿,我們已經是一家人,有些禮數可以免除。”鈕祜祿氏說:“如果不是舒愛卿的話,旻寧就不會遇見恪敏,他們就不會相愛,恪敏就不會嫁到愛新覺羅家。”
舒明阿謙虛地說:“那是因為恪敏與二阿哥有緣有份,臣不敢居功。”嘉慶哈哈大笑說:“舒明阿真是對恪敏教導有方,把恪敏調教得這么好。”舒明阿含笑不語,嘉慶和鈕祜祿氏讓舒明留下用膳。本來愛新覺羅旻寧成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嘉慶的身體卻開始變差。
對嘉慶的病情,鈕祜祿氏顯得非常擔心。佟佳恪敏不時進宮探望鈕祜祿氏,經常在鈕祜祿氏身邊安慰她,鈕祜祿氏在心靈上得到一些安慰。由于嘉慶病倒,所以就由愛新覺羅旻寧監國,這已經顯示出愛新覺羅旻寧的能力,愛新覺羅旻寧處理完政事之后,就會照顧嘉慶,愛新覺羅·旻寧會把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嘉慶。
文武百官都很清楚,嘉慶有意把皇位傳給愛新覺羅旻寧。對于愛新覺羅旻寧的表現,嘉慶非常滿意。愛新覺羅旻寧站在窗前,顯得憂心忡忡。佟佳恪敏走到愛新覺羅旻寧后面,伸出雙手抱著他的腰身。愛新覺羅旻寧說:“恪敏,我真的很擔心皇阿瑪的病,我怕他就這樣離開我和貴妃娘娘、三弟、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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