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堂,威震兩道,雄霸四方。風宇堂座立在A市郊區(qū),一處類似于私人會所風格的別墅群。門前矗立著兩只雄獅,威風抖擻,正好匹配風宇堂的威名。風宇堂大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神臺,神臺上供著的,正是手握大刀的關公關二爺,只有他,才能代表風宇堂的精髓,忠、義、正、勇。
香爐里香煙裊裊,騰騰升起。
風宇堂寬闊的大廳內,兩邊分別整齊地站著一派人,還有許多人正在待命。
“好,你說的我會考慮,告訴我,你把小璟帶到哪兒了?”
“等你準備好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地址的。”
“老四,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敢傷害小璟的話……”沈從帆聲色俱厲地說。
“行了,別跟我廢話了,趕緊按我說的去準備,快點,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我所要求的一切,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女兒能夠平平安安的。”老四威脅到,看來他其實非常著急,畢竟這種事情越拖的時間長越對他自己不利。
“你敢……”沈從帆話沒說完老四已經(jīng)掛了電話,沈從帆氣得狠命錘了一下桌子,拳頭立馬通紅,而他卻毫不自知。
“爸,怎么樣了?臭丫頭沒事吧?”沈益軒著急地詢問,老四是什么性子沈益軒還是非常了解的,膽小怕事,卻又兇惡成性,他不得不擔心沈璟的安危。
沈從帆搖了搖頭:“小璟現(xiàn)在應該沒事,在我們還沒有滿足老四的要求前,他是不敢對小璟動手的,只是,益軒,此事你去辦,迅速聯(lián)系大華銀行的徐行長,讓他天亮后在最早的時間給我安排兩千萬美金,然后你帶幾個兄弟去銀行等候,取到錢后立即聯(lián)系我。”沈從帆皺著眉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趕緊去辦吧,現(xiàn)在離天亮也只有三個多小時了。”
“好的,爸,我立馬去辦!”說完,沈益軒從邊上站著的人當中選了三個兄弟,去辦沈從帆交代的事情。
“阿超!”沈從帆對阿超招了招手。
“九爺!”阿超立即神色嚴肅地站到沈從帆的面前。
“阿超你多帶幾個兄弟,在我們確定目的地時,偷偷地潛上去,記住不要打草驚蛇!”說完,沈從帆站起身來。
“是,九爺!你們兄弟幾個準備一下待命。”阿超指了指幾個兄弟說。
“大哥,需要我做什么?”這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比較斯文的男人走過來,看著沈從帆。這人叫儲正年,在風宇堂排行老三,四十五六歲,加入風宇堂已經(jīng)十幾年了。別看他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如果真的以為這就是他的性格,那就大錯特錯了。
其實,儲正年做起事情來從不手軟,可謂是心狠手辣,所以,當風宇堂與其他幫派發(fā)生沖突時,沈從帆總會派儲正年去處理,處理的結果就是,他直接將那些對手打殘打廢,甚至是打死,用最強硬的手段去征服對手,事實上,那些被他修理過的幫派,從此遇上風語堂皆繞道而行。
說起排行,沈從帆則是老大,可為什么卻擁有九爺?shù)拿柲兀吭瓉恚驈姆诩依锏男值芙忝美锱判心耸抢暇牛瑒倎盹L宇堂的時候比較年輕,同現(xiàn)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那時沒有什么響當當?shù)拿枺裕人砣腼L宇堂的兄弟們就尊稱他為九爺,誰知,這個名號越來越響亮,邊的人人皆知了。
至于排行老二的那位,早在幾年前的依次械斗中喪生了,只不過,老二的位子一直留著。
“三弟,我現(xiàn)在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于是沈從帆就將夜傾瀾找自己談論的事情說給儲正年聽,并且分析了其中對風宇堂的益處。
儲正年一聽沈從帆的話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和意思,于是他極為肯定和自信地點頭:“大哥放心,此事正年一定辦妥!”
沈從帆點點頭。
一切事項和策略沈從帆皆安排妥當,眼看著,天快亮了。
破屋內,沈璟受不了老四酗酒的樣子,轉過身不看他。
老四將破屋的門從里面反鎖好,就躺倒在破床上。
但是,沈璟的心中卻暗暗打著主意,自己怎樣才能不成為父親的制肘呢?想來想去,沈璟都覺得好難!
看著老四因為飲酒過量早已昏睡在破床上,此刻正打著呼嚕,在這個安靜的夜里,異常刺耳。
沈璟兩只手搓了搓,活動活動因為長時間被束在一起有些僵硬的雙手,發(fā)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很緊,根本無法打開。
沈璟眼睛觀察四周,要用什么東西將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割斷。這兒玻璃瓶子到是不少,可是那些瓶子都完整無缺,而且又不能直接將瓶子打壞,那樣一定會驚醒床上的男人,眼看著天快要亮了,沈璟心中默念,怎么辦?怎么辦?
當她的目光接觸到對面的那堵墻時,心中一喜,她輕輕舒了一口氣,有辦法了!
原來,對面的墻上正掛著一面缺了角的人破舊玻璃鏡。
沈璟慢慢挪到桌腳邊,因為桌子上滿是瓶子,一個不小心,動靜太大,弄倒了瓶子就糟了,所以,她只得人小心翼翼地通過桌子的支撐,緩緩站了起來,她開始感覺后背有汗水溢出。
要想走到鏡子邊,對于綁著雙腳的人來說,極難,又不敢蹦蹦跳跳,那樣聲響太大,沒辦法,沈璟只有靠腳跟和腳尖這么緩慢一動,一寸一寸接近目標。
終于,就在沈璟后背全部被汗水侵蝕的時候,她來到鏡子旁邊,沈璟心里暗暗感嘆,幸好自己個子夠高,不然忙半天連鏡子都夠不著,那就真的白搭了。
沈璟用牙齒咬著鏡子的邊角,終于將鏡子去了下來。
天色天天發(fā)白,直升機已經(jīng)盤旋在天空中待命。
一切人馬準備就緒,沈從帆拿出手機,撥出了老四的電話。
“喂,老四,快告訴交易我地點!”沈從帆冷靜地問。
“嗯,我的姐夫還算守信,東西都準備好了?”老四冷笑著說,只是喉嚨嘶啞,想來是昨夜喝多了酒的緣故。
“那是自然!”沈從帆肯定地回答。
“好,我們現(xiàn)在正在西區(qū)十里村的一個破屋子里,一個廢棄品回收站旁邊。”老四給出地點,但接著又強調:“記住了,別給我耍什么花樣,更不許報警,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毀約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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