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城外。
“他有什么動靜嗎?”白衣勝雪的女子問身邊的黑衣男子。
“他不是有愛人嗎,雪茹,你何必如此癡情呢?”黑衣男子俊俏的臉龐滿是心痛。
“唉!我與他的感情,你是不懂的,似水,你就告訴我無名他究竟怎么樣了,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我求你了。”雪茹的臉上掛著哀傷。
那個叫似水的男子,像做了什么決定,一咬牙,道:“我的人沒有打聽到關(guān)于他的消息,卻查到他的零落宮在找一個人。一個叫慎的人。不知是男是女。”
雪茹櫻唇微張:“一定是個美麗的女子,是他心儀的人嗎?”
似水皺眉。
雪茹問:“似水,你說若是我的飛雪宮能先一步找到這個人,把他殺掉,是不是無名就能喜歡我了呢?”
似水瞪大了眼睛,難道真的要他說出一切嗎?這可是背叛啊。不能背叛他。
雪茹飛身而去,沒有與似水再說一句話。
樹林里只留黑衣男子一人,這黑衣男子,可不就是那天在零落宮帶頭說話的人么。
將軍府。
整個府中洋溢著喜慶,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因?yàn)槟翘欤瑢④娪謳Щ貋硪粋€好消息。皇上許秦依楊以公主規(guī)格出嫁,從皇宮嫁出,嫁妝也一切由皇宮準(zhǔn)備。
現(xiàn)在就等著倚月閣的新娘子七日后真正嫁進(jìn)來了。
而此刻的倚月閣呢,雖滿是紅帳,卻無一絲喜氣,反倒是一種悲涼的感覺。
慎,依楊就要嫁給他人了,你在哪里啊,我知道你還活著,來找我吧,若七日內(nèi)你依舊不出現(xiàn),依楊只怕要負(fù)你一生了。
千翼在窗外,看著站在窗邊面目憂愁的秦依楊微微苦笑。
依楊,若是現(xiàn)在說出我就是慎、、、只怕你會逃走吧!
時間過的很快。七日而已,轉(zhuǎn)瞬即逝。
大婚。無一絲波折,好像一切就應(yīng)該這樣平靜。可暗處的勢力,卻早已蠢蠢欲動。
“七皇子殿下,戰(zhàn)國公主若是嫁與千翼將軍,只怕我達(dá)摩王域安寧不保啊!”老頭眼睛深處閃著精光。
“本殿又不認(rèn)識那什么、、什么戰(zhàn)國公主,為什么要去搶親!本殿還想積點(diǎn)德呢。再說了,我堂堂達(dá)摩七皇子還能找不著好女人,笑話!”英俊的男子不羈。
“這、、、”
“你不用說了,若是以前的千翼與秦依楊聯(lián)手,本殿還要考慮考慮,可現(xiàn)在,莫不是你忘了,現(xiàn)在的千翼是個傻子啊。哈哈,傻子還娶妻呢。”
老頭微微愣了一下,是了,怎么忘了這茬了。
大婚正在匆忙的舉行著。其實(shí)也談不上匆忙。妝容?新娘子很美,淡妝便可。喜服?新娘子天天穿。檢查馬車了嗎?皇家馬車還能出錯嗎。
那就等著將軍來接吧。說這戰(zhàn)國公主還真是有教養(yǎng),沒讓宮中的老嬤嬤操一點(diǎn)心,從頭到尾安靜的坐著,沒吃東西,也沒嚷著餓。
秦依楊看著老嬤嬤向她投出贊賞的眼神,不禁冷笑。她秦依楊從不認(rèn)命,這次只是心冷了而已。大婚的消息早已傳入整個宇辰王朝,而慎還未出現(xiàn),難道慎真的死了嗎。
“吉時到,請新娘上轎。”嬤嬤尖細(x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蒙上蓋頭,秦依楊卻猛地掀開,美麗的容顏一展無遺。
“公主啊,你這是干什么,快把蓋頭蓋上。”瞬間整個屋子里都亂了起來,嬤嬤大聲叫著。
“本宮不蓋這蓋頭又能怎么樣。”忽的露出狠厲的眼神瞪向那說話的老嬤嬤。
老嬤嬤被嚇的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待秦依楊被扶進(jìn)轎子中,‘噗通’一聲坐到了地上,當(dāng)真是狼狽極了。
轎子是個軟榻,周圍降下紅紗,由十六個人抬起。當(dāng)之無愧是皇宮的排場。
轎中美人的鳳眸一直在人群中尋找,可卻很失望,并沒有他的身影。
忽然眼睛猛地瞧上了前方騎著馬傻乎乎的人的背影,像。像極了。
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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