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扭頭瞪了一眼千翼。被瞪的人一臉無辜。流離問:“姐夫,姐姐為什么瞪你啊?”“姐夫也不知道,但是她若是喜歡,別說瞪我,打我都行。愛一個人不就該這樣嗎。”
千翼不知道,這句話風(fēng)流離記了一輩子。
秦依楊氣勢十足,指揮著宮人和太醫(yī):“給她含一片千年人參,與薄荷葉一起含,先吊著她的命。然后把我剛才給你們的藥材搗碎摻半碗你家皇上的血,嗯,再放點水果汁進(jìn)去吧。把針灸的針泡到搗碎的藥材里,一刻鐘后拿給我。有茶水嗎?”
“有,敢問高人茶水要干嘛?”
“茶水我喝,太渴了。”
眾人黑線。
一刻鐘后,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所有宮人都下去,夏侯留下。”秦依楊走向床邊,放下紗帳。“夏侯你先把這個給她灌下去。”秦依楊指著裝血的碗。
夏侯瑾軒拿起碗便往素素的嘴里灌。最開始幾口素素還乖乖喝,然后可能嘗出來是血的味道便開始抗拒。
秦依楊冷淡地說:“素素,我知道你聽得見,這些血如果你吐出來就失效了,如果你吐我就讓夏侯再放一碗。”
素素立刻不再抗拒,又乖乖喝。一碗血全都喝完,秦依楊便讓夏侯瑾軒到紗帳外。
夏侯瑾軒問:“為什么讓朕出去?”“我要給她脫衣服。”一句話就把夏侯瑾軒給噎回去了。
秦依楊褪下她的里衣,拿出搗碎的藥材便往她白凈的背上涂抹,隨后拿出針,認(rèn)真地找穴位。嫻熟的手法,認(rèn)真的模樣,讓千翼不由得回想起當(dāng)年的秦依楊。
“姐姐她、、、從前一定是個溫柔的女子。”
“是啊,她被人背叛過后就變成這樣了。”千翼自嘲的笑笑。
她畢竟是個女子,若是知道了真相定會承受不住的。還是再等一等吧。
這時,秦依楊已經(jīng)施完了針。“夏侯進(jìn)來。”素手掀起紗帳。
夏侯瑾軒聽言乖乖坐到床邊。
秦依楊抬起素素的左胳膊道:“把她的指尖、手腕、胳膊劃破。”
夏侯瑾軒蹙眉:“為什么要朕傷害她。”
秦依楊道:“一會我要把她的毒都逼到左胳膊上,需要找個口放毒。”
隨后,秦依楊開始逼毒。天下人都知道戰(zhàn)國公主有一套手法極其詭異的獨門內(nèi)功,可卻沒人知道,那內(nèi)功其實是幽山老人鉆研出來的。
秦依楊慢慢運作內(nèi)功。一刻鐘后,素素的指尖開始淌黑血,秦依楊隨手遞過來一個盆,‘滴答、滴答’血液不停的流淌著,直到慢慢變紅,慢慢回歸了正常的血色。
秦依楊抬頭,看著溫柔的抱著素素的夏侯瑾軒。隨手抄起一根金針,向夏侯瑾軒眉心扎去。
夏侯瑾軒并沒有躲,因為那針不帶半點殺氣。
眉心是脆弱的,那里有著最純凈的血液。秦依楊拿起天山雪蓮,接住夏侯瑾軒的眉心血,說也奇怪,那血接觸到天山雪蓮后便融合了。
本是純凈的乳白色如今變得稍稍透明了些。秦依楊一片一片的撕下那雪蓮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喂到素素的口中。
忽的,秦依楊眼睛一瞇,雪蓮中有一個金色光芒的珠子,和自己懷中的水靈珠一般大小。
“她的毒已解,我也不打算要你的命了。”
“那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要它。”纖長的手指指向金色珠子。
“拿去。”“多謝,下次再見我們就是敵人,下次我一定會報仇。”
秦依楊三人剛要離開,只聽一嬌弱的女聲:“恩人,請等一等。”
秦依楊回身:“素素姑娘醒了。”
素素起身,微微一福:“恩人,素素一介弱女子沒有什么可以報答您的,這令牌請您收下,倘若您今后有難,我楊家定會助您。”說著把令牌雙手奉上。
臨走時,千翼深深的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夏侯瑾軒素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