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皇上的寢宮,秦依楊也溜進去了,身后卻是兩個人,一個是風流離,另一個是誰。
不過這不重要,秦依楊現在可沒工夫搭理后面那人,她一心找機會,隨時準備血染皇宮。
她像貓兒一樣,瞪大眼睛看著夏侯瑾軒的動靜。
只見夏侯瑾軒腳步匆忙、雜亂無章地往床邊走。邊問侍奉的宮女:“巫師怎么樣了。”
清秀可人的宮女微微搖頭。秦依楊總覺著這宮女好像不會說話。
夏侯瑾軒掀開紗帳坐到床邊,對著風族長道:“素素、、巫師她昏迷不醒已經七天了,而且臉上的傷也絲毫沒有恢復的跡象。”
風族長當即皺眉,示意醫女上前看看。醫女微微福身,雙指搭上巫師的脈,然后又摸了一下她的脖子,語氣凝重道:“她不是生病,是中毒。”
“什么毒?”夏侯瑾軒忙問。“這種毒名為‘噬魂’,中毒之人每一刻都像噬魂一般痛苦萬分,表面的皮膚無礙,其實血肉在以極快的速度被融化,又以極快的速度生長,看似昏迷,其實只是不能動、不能說話。”醫女語氣十分悲痛。
夏侯瑾軒就像被雷劈了一樣,一動不動,秦依楊看見他的眼角在泛光,又轉瞬即逝,好像從來都不存在一樣,這樣的男人,自己真的下的去手嗎。
“這毒,您能解嗎?”忽的,夏侯瑾軒抬起了頭,用希望的眼神看著風族長。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痛楚。
“我解不了,不過我知道有個人可以解。”
“誰?”“幽山老人。”
夏侯瑾軒的眼神更加悲痛,畢竟對后輩來說,幽山老人就是個傳說。
他微微一笑,道:“您走吧,朕、、并沒有您孫女的下落。”
風長老慢慢點頭,帶著風族人向門外走。
“等等!我想起來了!”風族長猛地回頭“五毒教啊。”
夏侯瑾軒眼睛一亮。風族長又繼續說:“五毒教可能沒有解藥,但一定會有藥方。”
“好,請問醫女,巫師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若用雪蓮吊著命,堅持三月不成問題。”
風族人走了。夏侯瑾軒回到屋中,對著床上的人說:“素素,我知道你聽得見,你要堅持住,我現在就去找解藥,等我。”俯身一吻。
秦依楊看見夏侯瑾軒的目光非常柔和,對了,千翼看自己時的目光也是這樣柔和。
秦依楊好像明白了什么。
待夏侯瑾軒走后,秦依楊和風流離從暗處出來,后面還跟著可憐兮兮沒人理的千翼。原來救了她的人是千翼。
秦依楊走上前,她終于看見了素素的臉。布滿傷痕,翻開的皮膚像丑陋的蟲子,皮膚已經快要爛掉,只有深刻的五官能讓秦依楊感覺到素素定是個美人。
待風流離走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好恐怖的女人,雖然長得很美,但傷成這樣可就不美了。”還感嘆的搖了搖頭。
千翼卻道:“不管自己深愛的女人變成什么樣子,只要有愛,便不會拋棄。”說這話時,鳳眸緊緊盯著秦依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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