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支撐著下巴看著閉著眼睛休息的莫言,幾天的時間莫言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凌月從他口中只知道名字,其他的他沒有說凌月也沒有問,至于南宮染查出來的東西也只是看了一眼。莫言不愛說話,有時候一天也不見他說到超出十個字。平時也冷冷淡淡的,除了最開始南宮染和他說話時會回答一下,之后就靜默了。當然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在凌月和他說話時,他都會回答,而且態度也比別人好。
看著看著凌月的手就想要伸出去,這皮膚看著真好,上次的觸感現在還留著,滑滑的柔柔的。只是看著眼前雖然閉著眼睛但絕沒有睡著的人,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莫言感受著旁邊炙熱的視線,心里有些無奈,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整天自己的旁邊都有這樣的視線注視著,但是時間長了也就不去理會了,她想看就看吧。
突然感覺到臉上一涼,莫言睜開眼睛看著凌月,有些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凌月看到他終于舍得睜開眼睛里,嘴角邪魅一笑,讓你不理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逃避,哼哼。如玉的手指上有一層奶白色藥膏,剛剛的涼意就是這藥膏涂抹在臉上造成的。凌月把玩著手中一個藥瓶,挑眉看向好奇看著她的莫言,可是凌月似乎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是把手中的藥膏涂抹完就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莫言皺著眉頭看著關上的門,手指摸著臉龐不知在想什么。然后直接閉上眼睛轉身繼續休息。反正他知道凌月不會害他就行了。至于為什么這么自信,那是因為他覺得凌月如果想要殺他就不會去救他。或許還有一些別的原因,但是莫言自動忽略了。只是沒有想到藥膏涂在臉上會讓他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好像里面在長著新的皮膚一樣。
凌月走出房門之后看著手中小小的藥瓶,心情可是極好的。這種藥膏可是消除傷疤的極品,雖然這種藥膏很難煉制,不過為了美人還是可以舍得的。背著兩只手哼著不知名的歌一搖一晃的就離開了。自己要去多準備一些,想必很快莫言就回去找她了。畢竟從莫言的表情上看他還是很在意這個把橫的,能有機會除去當然不會讓它還存在著。
南宮染背著手看著心情極好的凌月,面無表情的臉看向了凌月出來的那個房間。周身冷冽的氣息讓路過的下人紛紛小心的躲開,不敢面對這時的南宮染,雖然平時他的溫和的,對那些下人也算和氣,但是生氣的時候整個凌府除了凌月本人外,其他人似乎都不敢惹他。沒辦法,這個時候的南宮染可是很恐怖的。
南宮染的心思一點兒都沒有隱藏,所以凌府的不少人也猜出他不高興的原因,不少人私下都在議論著凌月是不是看上那個新來的公子了。只是沒有人敢當著南宮染的面說。不過在面對凌月時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表情,畢竟府中的人可是不止一次看過這位南宮公子變臉了。果然。
轉眼南宮染的面容一變,溫潤的公子又回來了,面帶笑容的走向凌月,“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莫非莫言公子還沒有好。”心里知道這個瓶子里裝的是什么,可是還要裝作不知道,而且那個莫言的傷已經好了為什么還不離開,難道也是看上了凌月,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哦,這可是好東西。可以讓莫言臉上的傷疤消失。”好東西當然不會隨便送人的,即使是自己看中的美人也是一樣的,凌月的心里算盤打得啪啦啪啦的響。只是顧著高興的凌月并沒有看到南宮染聽到她的話臉上閃過的陰沉。那個男人看來已經吸引住凌月了,如果他臉上的疤痕沒有了,是不是就可以馬上離開了那。
沒有聽到南宮染的話,頓時覺得是他不相信,“不相信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那樣的傷疤對于別人來說是難事,但是根本難不倒她的。即使傷疤已經深到可以看到里面的骨頭凌月也是有辦法讓他在長好,當然了那樣的嚴重只要有藥材是沒有問題的。南宮染看著轉身就離開的凌月,這次并沒有去攔著,他并不是不相信,只是沒有想到凌月會這么重視那人。這種藥膏需要的每一樣藥材可都是千金難求的,這點兒他是知道的,更不要說凌月親自花費時間去煉制。
凌月再花園中采摘了一些很好看的花然后回到她平時研究藥物的屋子里搗鼓起來,其實制作那個藥膏的藥材院子里都有,不過這些可都不是隨處可見的,為了這些藥材凌月可是肉疼了好一陣的。當然了還有一些是偶然遇見被她采摘回來的。
小屋里有一面放著架子,架子上擺放著很多凌月閑來無事搗鼓出來的,大多數都是整人用的。所以這里是凌月的禁區,沒有她的同意誰都不能進來。平時都是自己整理的這些。凌月正要拿出瓷瓶來裝一朵粉色花枝流出來的液體,只是還沒等瓶子放好,液體就流出來一滴,接著就看到那處地方頓時腐蝕起來,一看就知道它的毒性很強。不過凌月已經見怪不怪了,面無表情的把剩下的液體裝好,然后開始給莫言制作藥膏。認真起來的凌月更加的迷人,只是這時候卻沒有人看到。長長的睫毛蒲扇一樣的眨著,白皙的皮膚幾近透明,嘴唇輕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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