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在來到這里之后才知道那個神醫(yī)的徒弟竟然是凌月,凌月這個人他也只是見過一次,當時也沒多在意,其他時候都是聽別人說的,怎樣的風華絕代,怎樣的絕世無雙。看著走進來的兩人,左邊一身著白色錦衣華服的俊美少年,迄今為止洛溪見過的人中很少有人的容貌能和他相提并論,她就是凌月。另一個身穿藍色錦衣的溫潤男子,看似溫潤,隱隱的帶著一種霸氣,顯然并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樣。
凌月一進去就看到坐在那里的洛溪,頓時眼睛一亮,又是個美人。只是有些可惜了,因為中毒的原因臉色很是蒼白沒有血色。洛溪的眼睛很是清澈,凌月快步走到洛溪身邊,伸手捏著洛溪的下巴抬起來。洛溪在她走近時皺著眉頭很是不喜歡別人的觸碰,只是不知為何竟然沒有阻止凌月。
似乎她遇見的這些美男的皮膚都這么好啊,蔥白的手指正想要慢慢向下順,想了想凌月轉身做到旁邊的椅子上。洛溪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復雜。南宮染在看到凌月的手指捏著洛溪之時就很是不爽,只是他可不會現(xiàn)在去說一些讓凌月不高興的話。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又來一個威脅,莫言還沒有離開,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一個。
“手。”洛溪有些防備的看著凌月,最后還是聽她的把手伸出來,只不過在凌月的手要伸過去之時突然拿出一個帕子放在上面。凌月看著手下突然冒出的帕子嘴角抽了抽,剛才自己碰他的下巴也沒見他說什么啊,剛想到這里就看到洛溪的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個帕子正在擦著凌月剛剛碰過的下巴,然后隨手把帕子向后一扔。
凌月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收回手慵懶的向椅子后靠去。他是什么意思?外面不知有多少美人想讓自己稍稍關注一下,自己都沒有理會。面前這位竟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她哪里知道洛溪的潔癖癥可是很嚴重的,要是別人碰他的話,估計那人的手現(xiàn)在都不存在了。而外邊那些時刻想著凌月的美人都是女人。不過這點兒凌月不在意啦,凌月在意的是面前這個美人剛才的態(tài)度傷到她了。
“美人,你什么意思?”聽到美人兩個字,洛溪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特別是這種特殊的人,想到這里洛溪向著南宮染看了一眼。他剛才的感覺可沒有錯,就在剛才凌月摸著他的下巴時,這個藍衣公子的臉色很是難看,對自己有著很大的敵意。
“可是誰讓你長的這么好看吶,而且皮膚還很好。”說著凌月的眼睛就瞄著自己剛才觸摸的地方。他越不讓自己碰,自己還就想碰了。別人想讓自己碰自己還不想碰那。洛溪的臉色還沒有變化,南宮染的臉沉了下去,月兒竟然說他的皮膚好,還一直盯著他看,看,再看。今晚就讓你看看到底誰的皮膚更好。想到這里南宮染想到了一個方法。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下來,洛溪不再說話,凌月一直看著他,南宮染看不下去了,咳咳幾聲,“月,你不是要給他診脈嗎?看他這情況應該很嚴重。”最好是更嚴重點兒不用凌月出手了更好,只不過這個只能他自己想想了。
隨著把脈的時間越來越長,凌月的臉色越來越沉重,看來這人的意志力很強,不然不會堅持到現(xiàn)在。想要徹底解毒其實并不難,難得是沒有藥材。其中好幾味都是極其少有的,還有的是有價無市,找都沒地方找。不過這似乎并不是她的事情啊。她答應來看看,看也看了。
洛溪一點兒都不意外,“有點兒麻煩,我給你寫個單子,你先把這些藥材找到再說。至于現(xiàn)在我可以先壓制一下。”剛才看到洛溪腰間的玉佩,凌月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想,所以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需要的藥材全部寫了進去。沒辦法,有一個大財主提供藥材,不要白不要。
洛溪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后交給身后站著的人。凌月這時才注意到原來洛溪的身后還站著一黑衣人,要是不注意恐怕很容易忽略他。黑衣男子長得很是平凡,面無表情的低著頭,只有在洛溪喚他的時候才會抬頭。
凌月從房間走出來,微微挑著眉,雖然這也不算是很厲害的毒,但是她記得以前老頭說過這種毒,這種毒是一個喜好毒物的人制作出來準備給自己的仇人用的,只是沒想到剛弄出來就去找仇人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仇人已經不在了,而且這種毒至今為止也只出現(xiàn)過兩次。莫非是那人給下的,毒,這是凌月的興趣,如果可能的話,還真的想要遇見看看。
夜晚,凌月剛回到屋中就感覺到屋中有人,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凌月有些不悅,她記得她說過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不能隨便進入她的房間,入眼的是南宮染拿著酒壺不斷的忘嘴里灌,甚至連凌月進來也沒有注意到。“月,月,月。”南宮染小聲呢喃著。凌月的眼睛閃了閃隨后走到南宮染身邊坐下。
南宮染垂下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笑意。喲,喝醉了。不過喝醉了就能過來了嗎?凌月伸手準備把他拉起來送回他的房間,兩人一拉一扯間南宮染的衣服順勢從肩膀往下落。本來南宮染今晚的衣服就沒有系腰帶,所以這衣服就利落了。
一大片白皙的皮膚落入凌月的眼中,頓時倒抽一口氣,皮膚真好。只是這是準備誘惑她嗎?下本了。這丫的明知道她喜歡美色還這樣。就在這時凌月一個不注意,就被南宮染拉了過來,兩只手頓時貼著南宮染白白的肩膀。
感受著手下柔滑如絲的皮膚,凌月的眼睛亮亮的。兩只手小心的摩擦著,她以為南宮染已經喝醉了,只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南宮染底下的頭一直看著她的動作,嘴角一抹得逞的笑,身上的衣服更加快速的向下落。
趁著醉勁南宮染準備扯凌月的衣服,只是剛碰著就被一只手拍了下來,然后一直穴道就點了過來,接著南宮染就閉上眼睛睡著了。丫的,竟然給我來這一套,雖然那我是很喜歡這樣的美色,但是還是有理智的,沒有忘記自己是女孩兒,平時開開玩笑可以,而且自己也不想他受傷。無情之人就是無情。
第二天南宮染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房間中,頓時很是失望,昨天看著凌月明明很是喜歡啊,怎么會這樣那,伸手扶著額頭,本來想借著酒勁然后該辦什么辦什么,結果凌月竟然能忍住。莫非自己的誘惑還不夠。自己并不比那洛溪差,怎么就不能引的凌月沖動一次。
想到洛溪,趕緊收拾好自己出去。果然,凌月毫無形象的坐在椅子上,兩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洛溪,而洛溪絲毫不受影響,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之間的氣氛看起來很是和諧。南宮染揮手讓人拿椅子正好放在兩人中間,然后對著洛溪的方向說話,似乎是不敢看向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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