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一段路,遠處一瀑布旁有幾座竹屋,顯然南宮染是要領著兩人去那里,而這崖下的人就是竹屋的主人了。只是不知是何人,以往也有人掉下來可是從沒有上去過,這又是怎么回事。看來可以從竹屋的主人那里得知。
南宮染看到竹屋臉上笑容更大。走進就看到一中年男子坐在院中正在整理藥材。“大叔,你看我?guī)蚁眿D回來了。”張嘴說出的話就讓凌月差點跌倒,南宮染這小子真是變得讓人很無語,她都沒有說什么這小子就自動把自己當做媳婦。還介紹給別人。不行,看來要快點讓他恢復。
中年男子早就聽到幾人的腳步聲,只有一個熟悉的就是那個小子,只是沒想到這個小子出去一趟就帶回來個媳婦,抬眼看向南宮染身后的兩人,這是兩個俊美的男子,再看看南宮染,這小子莫非說的是這兩人中其中之一,看著南宮染眼也不眨的一直看著凌月,知道自己不用問就是這個了。仔細看過去沒有皺了起來,或許真的是媳婦,中年男子嘴角露出很濃的笑意。沒想到這小子眼光這么好。剛剛真是眼拙了,這哪里是什么小子,分明是小姑娘嗎。很配這個小子,不錯,有眼光。想著看向凌月的眼神也帶著善意和慈祥。這丫頭不簡單啊,剛才在自己的眼神下竟然面不改色,有膽。只是她身邊的黑衣男子,隨即挑挑眉,染小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對上這個小子有勝算嗎?
“染小子還不趕緊給你媳婦上茶。”中年男子照樣無視了莫言,直接吩咐讓凌月隨便坐。凌月看到中年男子眼里的了然就知道他看出來了。她出來這么長時間沒從沒有一人看穿自己是女子,沒想到這人一個照面就看出來了。厲害。只是這人又是誰那。看到被無視的莫言,凌月有些無語,面前兩人絕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他們一直說這媳婦恐怕已經(jīng)讓莫言起疑了吧。抬頭正好對上莫言深邃的眼眸,凌月心里咯噔一下,這是已經(jīng)知道了。正好南宮染的茶端過來,凌月直接接過掩飾臉上的尷尬。其實她哪里知道在她被蟲子咬之后失態(tài)的樣子莫言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一直當做不知。
“前輩,不瞞您說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找南宮染,只是他怎么變成這樣,好像不認識我們一樣。”說這話時凌月看了一眼南宮染,隨后注意著中年男子,想要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二。只是至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沒啥變化。其實凌月是有疑惑的。
“哦,你們是來找染小子的,我見到他時他就是這個樣子,我也給他看了并沒有什么事,我還以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畢竟還是個孩子嗎,單純一些很好。”他并不認為這樣的南宮染有什么問題,他不喜歡那些心思復雜的人,那樣的人危險。所以他才會更喜歡這里,很少出去。至于從上面掉下來的人沒有出去過,他也知道一些但是從不會去理會。遇到南宮染這小子是個意外,只能說這小子命不該絕。
凌月感覺到中年男子看向南宮染的眼神帶著善意,那么南宮染?中年男子說讓他們叫他巖伯,凌月兩人還以為是嚴,所以并沒有在意。知道后來才知道原來。雖然是這樣但是不知為何凌月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現(xiàn)在的南宮染確實是單純的。單純的讓她不知如何接近。南宮染不知兩人在說著什么,但能感覺到肯定和自己有關,所以張口就喊,媳婦。凌月的嘴角不斷地抽了抽。看著莫言投來的有深意的眼神尷尬的轉(zhuǎn)過頭直接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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