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然坐在那里的凌月,火劍眼神縮了縮然后轉(zhuǎn)向比賽。只是上午的比賽似乎不怎么順利,這不,凌月坐下不久就有火家的人慌忙來稟報,火家有一個地方起火了,問及哪里,那人卻說不知道,只是被叫來傳的。火家主抿抿唇,這次的比賽怎么這么多事情,不過他想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所以叫來身邊一人回去阻止滅火。
只是不一會兒又有人過來了,火家主不耐煩了,還有完沒完。那人看出火家主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他卻不得不說。“家主,這次的火有些大,不好滅,而且燒的是,是您的臥室和書房。”說完趕緊低垂下腦袋等著家主大發(fā)脾氣。只是等了一會兒還沒有聽見動靜,小心的抬頭看去,只看到火家主皺眉冥想著什么,“你確定是書房。”火家主指著面前之人問道。那人再次點點頭。火家主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連比賽也不看了。
凌月挑挑眉沒有動,這火家主看起來似乎并不怎么著急啊。書房被毀火家主并沒有說什么,似乎這件事也被壓下來。夜晚火家主站在燒毀的書房門前負(fù)手站著,“火家哪有什么值得外人窺視的寶物,連你也不相信嗎?”聲音隨風(fēng)飄散。火家主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站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他離開不久,一個黑影從暗處蹣跚的走了出來,原來是練武場外的那個老婆婆,她看著火家主的背影眼里很是復(fù)雜,最后低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這天晚上凌月剛剛躺下就有人大力拍著門,“凌月,快,快起來。找你救命啊。”然后似乎等不及了,直接踹門而入,拉著剛穿上外套的凌月就向外跑去。看著她緊張害怕的樣子似乎發(fā)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火家主不知怎的昏迷不醒,不管大夫怎么做都不醒來。沒有辦法只好來找凌月。還有一些明天要參加最后比賽的弟子中毒了,但是卻和家主不同,全都臉色發(fā)青渾身顫抖。
凌月暫時把那些弟子的毒壓制然后看向火家主臉色凝重起來。“凌月,怎么樣?你能救的對不對,你能的。”火舞拉著凌月的衣袖有些害怕的說道,火翼按著她的肩膀一聲不吭的看著凌月。現(xiàn)在只有指望她了。
“我現(xiàn)在只能暫時讓他醒來。”說著就走出去暫時配藥。好麻煩啊。“哥,她是什么意思,讓爹爹暫時醒來,那。”剩下的沒有說出來,到底是能不能好。凌月沒有說的是如果現(xiàn)在讓他完全好的話就需要用到七色冰蓮,那可是自己來火家的目的,要是給他用了,自己不就白來了嗎?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只是這個方法恐怕有些不可能。
那下毒之人把自己的血融了進(jìn)去,而且那人還和火家主有血緣關(guān)系,下毒之人就是他的親人,而且是至親,當(dāng)然不可能是火舞兩兄妹了。這就讓凌月感覺到奇怪了,在火家這幾天凌月也了解到火家主沒有兄弟姐妹,只有兩個孩子也就是火翼和火舞兩人。那下毒之人會是他的誰那。
首先要找出下毒之人,而且解毒還要那人的幫助,所以說有些不可能,既然下毒了那么又怎么會給他解毒。所以現(xiàn)在凌月只能慢慢拖了。先找出那人再說,讓火家主醒來,或許他知道那人是誰,凌月有這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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