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藍聽著楚冥陽的話,眼底閃過不可思議。他們兩個人說的話,不亞于火星撞地球的沖擊力,米藍揉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
“可是如果你們不是現(xiàn)代人,怎么會對這里的環(huán)境一點都不訝異呢?”米藍蹙著眉頭問到。
“因為我本來就是生活在北京的21世紀人。”林溪擰眉說到。
因為一本書,一句話,神奇的穿越了,又因為找人再次神奇的穿了回來,這一切,太狗血了。
“那林姐姐,你還要回去嗎?”盡管自己不太相信,但是楚冥陽眼中誠摯的目光讓米藍不得不相信。
林溪看了一眼楚冥陽,又想起兩個孩子可愛的臉孔,微微點頭。看到了楚冥陽眼中的那抹希冀,也淺淺一笑。
兩天后。
再次給袁娟發(fā)了電子郵件,林溪三人收拾行李便再次出發(fā)了。既然當初是從內(nèi)蒙穿回來的,所以三人一致決定再次回到當初那個點。
而米藍也為此請了長假,這一次,她要用手中的照相機見證著神奇的一幕。
此時此刻。東萊皇宮。
“已經(jīng)十余日了,還沒有下落嗎?”納蘭性德仔細批閱著眼前堆積成山的奏章問到。
安公公立刻回應道,“暫時還沒有下落,不過按照時間,應該到達了那個地方。”
“既然常道長批過,自然不用太擔心,傳召玉琉璃。”納蘭性德微微一笑。
這一切,不過一場陰謀。
然而深陷其中的林溪和楚冥陽,卻始終沒有看清。
南宮瑾站在自家鸚鵡的華麗的鳥籠面前,聽著它的叫聲。忽然冷冷的開口,“來人,給我殺了這只畜生。”
家丁不知宰相為何大發(fā)雷霆下令殺了他最寵愛的鸚鵡,但是也只能照做。
南宮瑾一雙劍眉緊緊的擰在一起,“納蘭性德,你這招釜底抽薪,玩的還真是妙啊。”
隨著林溪與楚冥陽的不知所蹤,整個京都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山雨欲來風滿樓,樹欲靜而風不止。
袁天平端坐在客座,對著上首的人微微彎腰道,“趙大人,不知可有兩個孩子的下落了?”
趙又廷放下手中的茶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袁大人為何這般在意這兩個孩子呢?”
袁天平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解釋道,“下官不才,和林九娘乃是生死之交,如今她的下落不明,下官自然有責任要好好照顧她的一雙兒女。”
“袁大人這般在意,就不怕芷蘭公主吃醋嗎?”趙又廷笑問道。
袁天平搖搖頭,“芷蘭公主乃性情中人,也林溪也是手帕交,自然不會吃醋的。”
知曉趙又廷仍然在打太極,袁天平便借口告辭了。
看來,兩個孩子不在他的手中,但是話語之中的意思也相當明顯,就算不在他手上,也與他逃不了干系。
這件事,似乎越來越難辦了。袁天平擰著雙眉,往皇宮的方向快速飛馳。
確定了袁天平離開之后,趙又廷再次端起續(xù)滿水的茶盞,淺淺的笑著,“大人出來吧。”
唐尚書笑著從后廳走了出來,“今日多謝趙兄了。”
“你我兄弟,這些小事不必記掛在心上。”趙又廷也笑著說道。
“只是唐某仍然擔心,”唐尚書抹抹額間的汗珠,“且不說袁天平,目前就有三路不明來歷的人馬在追蹤這件事件。”
“不必擔心。”趙又廷的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現(xiàn)在那個孩子在我們手上,我們自然就有了籌碼,不管是南宮瑾還是皇上,都不會愿意那個孩子現(xiàn)在死于非命。”
唐尚書點頭表示贊同。
此刻,唐府的地牢之中。
唐可劍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鷙,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袖子,心中更是竄起了怒火。
那日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自己居然丟了一條胳膊,當初的那痛楚,自己終生難忘。而此刻在自己面前的便是那日的罪魁禍首。
瑩瑩將三個孩子緊緊的護在身后,心中默默的祈禱黃笙和林姨能夠早些趕回來。
“來人啊,把那個女人給我拉出來。”唐可劍冷冷的笑著,片刻之后,狠狠的鉗住了瑩瑩的下巴,“爺早就說過,你休想逃出爺?shù)恼菩模 ?/p>
瑩瑩狠狠的瞪著雙眸,望著眼前不斷擴大的那張惡心的洗臉,憤怒的吐出口中的金針,看到那張臉滿目瘡痍的樣子,開心一笑,“就你,也敢惹本姑奶奶?”
唐可劍的眼中閃過憤怒,抹開自己臉上的金針,狠狠的咬牙說道,“你這個賤人,今天爺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扯著瑩瑩來到了一所偏僻的拆房,唐可劍便憤怒的撕開了她的外衣,眼角劃過一滴淚,瑩瑩掏出了袖口的匕首,閉上了眼睛,心中默默念道,“黃笙,對不起了……”
唐可劍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一切都迫在眉睫。就在此刻,門忽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