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不見其人倒是先聞其聲,這不是梅姨娘梅婷嗎?夏璃輕蔑的揚起嘴角,這下熱鬧了。
梅婷,我正準備去會會你呢,怎么你就來了呢?
這邊,有點富態的梅婷氣勢洶洶地帶著一幫丫頭婆子急忙忙地趕過來,聽子畫身邊的丫頭說,夏璃那賤丫頭居然欺負到了子畫的頭上,這也太奇怪了。
以前這賤蹄子最聽自己的話,叫她做什么那傻子也不敢反抗,要多懦弱就有多懦弱。可是,自從一個月前從池塘里打撈上來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記得,自己有一次去她的院子看她死了沒有,沒想到那傻子居然敢那樣的看著我,那寒冷徹骨的眼神一直讓自己覺得后怕,以至于到現在自己都不敢在踏入那個院子。
沒想到,現在那丫頭居然敢欺負子畫了,真是反了她了。看來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這夏侯府是誰在當家了。
在場的仆人,看見梅姨娘來了,一個個的都噤若寒蟬。
“到底怎么回事?”梅婷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特別是看到夏璃那張精致的面孔時,心中猛地一跳,居然和那賤人長得這么像。眼中不禁流出一種憤恨。
夏璃站在里梅婷的左前方向,靜靜地看了一眼那個神情冰冷,趾高氣揚的梅婷。小璃兒啊,你怎么看不出梅婷所做的一切都是演戲呢?在爹爹面前演繹著一個慈母,可是暗地里儼然是一個魔鬼啊。你怎么就看不出呢?
聽到娘親來了,夏子琴連忙叫丫鬟些把昏迷中的夏子畫扶起來。
“娘親,娘親。快救救妹妹。”聽到夏子琴的叫喊,梅婷才從夏璃的臉上回過神來,注意到幾米外的一群人。
當看清滿臉是血的人是夏子畫時,梅婷的第一反應倒不是有多心痛。雖說這夏子畫和夏子琴都是她的親生女兒,但是比起夏子琴這夏子畫倒是顯得不足輕重。畢竟,極有可能夏子畫就是將來的太子妃。
自己可就盼著這攀高枝呢,雖說自己現在也算是這侯府的女主人了,可是在老爺心中自己永遠比不上那傻子的娘親孫瑾萱。她也只是出身比我好罷了,為什么永遠都是她最有風頭。就連她死了,也占著這夏侯府夫人的位置,自己無論怎么做,老爺也不愿將我升為夫人。
哼!等子琴成了太子妃看誰還敢瞧不起我的出身。
想到這,梅姨娘也算是安慰自己了。
“娘親,你快看看妹妹啊!”
“急什么,不是還沒死嗎?”梅姨娘向來在他們面前都是在這樣趾高氣揚,儼然是一副家母的樣子,所以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就她這個魯莽的性子,這點教訓還算是輕的。別一天一副要死要活得,你的大家閨秀的樣子呢?”這句話梅婷是對夏子琴說的,梅婷時常告誡夏子琴要隨時隨地保持淑女的樣子,這樣才能贏得太子的心。
所以,不管是什么樣的情況?都不能忘記這一點。當初,夏子琴一心想要做太子妃,便求母親幫助她。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有這個能耐的,當初母親便是有一名小小的婢女晉升為這夏侯府的女主人。
意識到這一點,夏子畫連忙跪在了地上。
“娘親,子琴知錯了,請娘親責罰。”夏子琴對這位母親更多的卻是敬畏。
在夏璃看來,這不是親生母女該有的相處模式,而是主子跟奴才。
“嗯,先起來吧!記住了若是以后還是這個樣子,后果…。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不…。不會了。子琴再也不敢了。”
梅姨娘沒有理會夏子琴,而是越過她,走到了早已昏迷的夏子畫的面前。
看著這樣狼狽的夏子畫,梅姨娘的眉又深深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