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筠聽見大夫這樣說,她就更開心了,那樣孤岐就可以抱著她回去了。
“岐哥哥,我不能走回去了。”鐘離筠看著孤岐,可憐巴巴的眼神,只要是男人就應該都會心動吧?
但是對于從小玩到大的孤岐來說,早就知道她的心思,孤岐也因為他師傅的原因,一直都很寵愛鐘離筠。
孤岐沒說什么,把她抱起來,走回了棨笿閣。鐘離筠心里更是得意,自己比醉夢那個賤人重要。
總以為,愛一個人就夠了,就可以在一起,可是并不是醉夢想的那個樣子。
“易輕晢。”醉夢在易輕晢懷里,小聲地喊著他,他低頭看著她。
用手輕輕擦干醉夢淚水:“嗯?”醉夢把易輕晢手從她臉上打了下來,然后拿著他的衣袖,鼻涕眼淚一起擦,然后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她尷尬的笑了笑:“這樣比較快。呵呵。”他那樣用手擦,曖昧得要死,自己剛剛明明很傷心,現在看見他,卻覺得好多了。
易輕晢覺得有些好笑,看著醉夢小孩子一樣的動作,更是可愛,易輕晢摸了摸她的頭。
醉夢翻著白眼,看著他,她又不是小狗,干嘛非要摸她的頭,真是的,可惡,醉夢毫不客氣的抓起易輕晢的手,然后用力的咬了下去,醉夢咬著,感覺沒力氣了,就松口了,看著一排牙印,紅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一樣,醉夢頓時感覺自己不在傷心了,醉夢心疼的摸牙印。
易輕晢看著醉夢一連串的動作,他更想笑了,確實易輕晢沒有感覺怎么疼,只是喜歡看醉夢心疼他的樣子,他不喜歡剛才她的傷心,看著她傷心,自己的心仿佛在滴血一般,他不是一個博愛的人,他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疼不疼?”醉夢瞪著大大的眼睛,抬頭看著一臉笑意的易輕晢,醉夢感覺自己干嘛問他,疼不疼?看他的臉就知道,肯定不疼。
“疼。”有機會,一定要抓住,然后讓她好好心疼自己,易輕晢定然不會放過機會。
“怎么會疼呢?剛才疼你怎么不叫呢?”醉夢看著他裝出的難受,醉夢才不會相信,剛才還在笑,變臉這么快。
“真的很疼,不信我咬你試試?”易輕晢抓起的手,準備咬下去。
醉夢準備抽出手:“不要,我相信。”醉夢抽出手,被易輕晢剛好抓住了手掌,易輕晢就那樣抓著,醉夢感覺整個屋子空氣都熱了,有一種壓抑的感覺,醉夢臉紅耳赤。
醉夢不好意思地抽出手,易輕晢也發現氣氛不對,但是看著醉夢臉紅的模樣,心里很開心。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醉夢推著易輕晢,想讓他出去,她不想讓氣氛壓抑了。
易輕晢看見醉夢的這個樣子,已經很滿意了,易輕晢心情很好,點點頭就出去了。
醉夢根本就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孤岐抱著鐘離筠的時候,他臉上的寵愛,鐘離筠溫柔的眼神,不管怎么看他們都是天生一對。
越想越鬧心,醉夢感覺孩子好像踢了她一下,醉夢滿是慈愛的摸了摸腹部,孩子一直都很乖,她都沒有怎么孕吐之類的,就是吃得多了點,睡得比較熟。
孩子快出生了,還有一兩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想到孩子醉夢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醉夢想著孩子,便摸摸熟睡過去,此時外面的易輕晢,才離開,他只是放心不下她而已。
易輕晢離開了斂傾閣,走到亭子里,不知怎么了,看著水里的魚,自己有種想要醉的感覺。
“老莊。”易輕晢冷冷的喊著,根本就沒有和醉夢一起時候,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
“主子。”老莊,恭恭敬敬的說,慢慢地走了過來。
“拿點酒來。”易輕晢吩咐著,對待其他人,易輕晢沒有多余的表情,因為不想讓人看穿自己。
“是。”說完老莊就不見了,再等老莊回來了的時候,手里拿著上好女兒紅。
“下去吧!”老莊消失不見了,好像從未來過一樣。
易輕晢慢慢地喝著酒,想著醉夢,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總是想著她,易輕晢感覺自己跟瘋了一樣,總是想看見她,本以為那次看見她以后,強忍著不去看她,可是那天晚上,自己還是忍不住,去了,看見她哭得那樣傷心,自己的腿還是不聽使喚,慢慢的走了過去。
其實第一次看見她,就覺得她很特別,總是不經意的就去棨笿閣,看她,她也一直都不知道,看著她受委屈,被鐘離筠說的啞口無言,失聲痛哭,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跟著痛了起來。
他才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她,也許是因為她的眼睛,很特別吧!那種與眾不同,真的很不一樣。
在不知不覺中,天已經黑了,易輕晢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卻沒有絲毫醉意,真別人說的,在自己想醉的時候,自己卻怎么都喝不醉。
易輕晢卻靠在亭子的柱子旁邊睡著了。
等到醉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不知道怎么了,就想出去走走,她披上外衣,走出了斂傾閣,她便看見亭子,因為懷孕的原因,沒走多長時間,醉夢就感覺有點累了,就想去亭子里休息休息。
她卻看見亭子那里睡著一個人,雖然夜晚有月光,可是終歸是,看不清楚,醉夢走進去,才看清楚,原來那人就是易輕晢。
好濃的酒味,醉夢不禁皺起眉頭,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喝醉在這兒,而且老莊怎么沒有把他扶到屋子里去?
醉夢看著易輕晢,自己又弄不動他,她只好把衣服給他蓋著,夜晚始終比白天要冷一些,她把衣服給他蓋著的時候,易輕晢卻突然抓住她的手,睜開了眼睛。
“你不是喝醉了么?”醉夢看他喝了那么多酒,應該是喝醉了才對,他怎么突然醒了?
“酒量太好了,沒醉,只是睡著了。”易輕晢說著,把她準備蓋在他身上的衣服,慢慢地披回她身上。
“哦!”醉夢看著易輕晢細小的動作。
易輕晢摸了摸她的手,冰的嚇人:“怎么沒多披兩件衣服,看你手冰冷。”易輕晢訓斥著醉夢。
醉夢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不敢看易輕晢,但是又偷偷的瞧著他。
“不知道會這么冷嘛!”小聲地狡辯道,但還是有點犯罪感。
“回房間去吧!”易輕晢扶著她,慢慢地走回斂傾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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