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樣樣都比她強,我的身材也比她好,不信你看……”
語罷,云婕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起了衣服……
眾人皆是瞪大雙眸,目瞪口呆的望著緩緩褪去衣物的女子,口水都差點留了下來,可云婕卻還不自知,一雙美眸蘊含著滿滿的情愫。
“哎!”
重重的嘆了口氣,云塵想要動手將這女人打暈,卻還沒來得及出手,一道黑影便擋在他的身前,將他的去路攔住。
“云家主,這好戲才剛開始,你這么急著想要干什么。”
老臉一變,云塵放在兩腿邊的拳頭緊攥,面色鐵青的說道:“白羽門主,你們不覺得這樣的做法太過分了嗎?”
“哈哈?我們有做什么嗎?”白羽轉頭望向魔教的諸人,疑惑不解的眨了眨眼:“你們有沒有做出什么事來?”
“三堂主,我們什么都沒有做。”
收回視線,白羽聳了聳肩膀:“你聽到了沒有?我們可什么都沒做,是那瘋女人在勾引男人,與我們又有什么關系?”
“你……”云塵指著白羽,憤怒的吼道,“如果不是你們當著婕兒的面如此折磨天兒,又怎會逼瘋她?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殘忍了?”
眸光閃過凜冽的光芒,白羽唇角含著冷笑:“那你忘記當年你的女兒是如何對待明月的娘親?不但讓她受盡羞辱而亡,更將她五馬分尸!你怎么不說她殘忍?這些日子來,火凌云那廢物是如何羞辱明月,又是想怎樣的謀害她?我不認為我殺錯了人,這都是他們該死!”
竟敢趁他不在欺負他的明月,讓這女人瘋了簡直是太便宜她了。
“白羽說的沒有錯。”
淡漠的聲音從聲音傳來,白羽會首間便見東辰軒向他走來。
清風拂過,紅衣在風中搖擺著衣角,東辰軒停下腳步,黑眸中迸發出寒冷的光芒:“云家做錯事,除了滅門再無其他下場,這便是你們需要承受的代價!”
緊握著大拳,云塵蒼老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時,他竟然感受到了從不曾有過的后悔,若是當初他選擇阻止云婕,而不是與她一起笑看著那女人受盡侮辱慘死,如今云家是否也不需面對魔教這個勢力?
誰能知道那女人的兒女好運的沒死成,還回到了神武大陸,更組建了魔教,如果當年他沒有留下這私生女,那結果是否也會不一樣?
都怪火烙這匹夫,多年前若不是他阻止,這私生女決不會留下!
于此同時,云婕的衣裳已經褪的一絲不剩,絲毫沒顧忌周圍那些看著她流口水的男人,美眸始終盯著火洛楓。
“洛楓,你看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可逆為何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咬著嘴唇,云婕滿臉委屈的說道。
南宮雪搖了搖頭,漫步走至云婕的面前,手掌一揮,兩顆丹藥同時拍入她的口中。在丹藥入口之后,云婕的身體猛的一顫,那神色逐漸恢復正常。
“啊!”
一聲尖叫響徹天地,驚得樹下歇息的小鳥都撲騰著翅膀飛離。
云婕看到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整張面色頓時煞白,嬌軀猛烈的顫抖起來,恨不得立刻暈厥過去,以免受著恥辱。
她怎么了?為何會有那番的行為?難道……
“賤人,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你,是你用了什么丹藥把我變成那副樣子,我要殺了你這個小賤人,你去死吧!”
云婕顧不上地上的衣裳,面色猙獰的向著南宮雪撲去。
然而,她還沒有到達南宮雪的面前,便有一股劇烈的疼痛傳遍整個身子,痛的她停下了腳步,整個人都卷縮在地面之上。
剛才南宮雪喂她服下的兩枚丹藥,一個是讓她恢復神志,另一個便是化骨丹……
看著自己女兒這番痛苦的樣子,云塵長嘆了口氣,此瞬間仿佛蒼老了幾百歲,神色充滿了頹廢,再也沒有最初的高傲。
今日過后,云家勢必會成為一個過去式……
縱然云家內亦不乏神尊強者,卻僅有四個而已,云塵在火家隕落,其余兩人又如何與魔教的十個堂主相比?并且白羽還帶來魔教的精英弟子。
若火家與云家聯合,說不定魔教還無法滅得了云家眾人,可惜如今火家不愿幫助云家,故此云家的結局早已注定。
而正因為明月忌諱兩大勢力的聯合,才不曾妄自動手,等白羽帶領著魔教之人到來后,便是他們與云家算賬之時。
很快,云家被滅的消息就流傳于整個神都,諸人亦是知曉了火明月的身份,和那位年輕神秘的煉丹大師,皆是唏噓不已看,誰知此事會已如此的結局收場。
至于火家縱然沒有傷亡,卻失去了一個最為重要的機會。
正因為火烙曾經所作出的決斷,以至于火明月都不會原諒他,這一生火洛楓也不愿再留在火家……
城門外,秋風蕭瑟,南宮雪轉頭望向身后眾人,微微笑道:“明月,白羽,如今我要趕去神門城參加神之際會,不知你們今后有何打算?”
“教主,你不知道么?”眨了眨眼,火明月嫵媚的一笑,“我們魔教是一大勢力,也是有資格的,再說了,那玄冥現在是名六品丹師了”
“什么?”
南宮雪猛的一怔,神之際會是僅最強大的勢力方才能夠參與,魔教居然有了這個權限?
“教主……”話語一滯,火明月掃了眼南宮雪,“我和大哥還有白羽需要回魔教一趟,之后便直接前往神門城。”
“好,那我們神門城再相見,”收回神思,南宮雪忽然想起什么,問道,“對了,既然你們是魔教的八個堂主,那另兩個個又是何人?”
“呵呵,”訕笑兩聲,火明月眨了眨眼,“那兩人人也是你認識之人,至于是誰就容我賣個關子,往后你就知道了,那么教主,我們便先走一步了。”
語罷,火明月用胳膊肘撞了撞火煜,好笑的道:“大哥,我們走該了,怎么?你舍不得火家嗎?。”“小妹,大哥決定和你一起去魔教。”南宮雪目送著諸人離去,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方才收回眸光,轉身離開了城門,眨眼間那襲白衣便已消失于藍天之下。
神門城,坐落于神都的中心之處,亦是最為繁華素錦的城市。
每隔百年之久,這里便會舉行神之際會,邀請大陸最強大的勢力參與,每至這個時候,神門城都是強者皆至,就算是平常難以一見的天元高級與巔峰,在此時皆能看到。
發出者大陸盛會邀請的乃是三個神秘的強者,據說這三人的實力已至半至尊的地步,在這沒有至尊的天地間,半至尊就是他們心目當中的神。
可是這也僅僅是傳說罷了,誰也不知那三人到底有多么強悍的力量。
只不過即便是一些無上巔峰的強者,在這三人面前都會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造次,以至于讓諸人更疑惑三人的實力。
此時,神門城的長街上,車水馬龍,繁鬧昌盛,是一個富有盛名的城池該有的景象。
和別人三三兩兩并肩而走,亦或是身后帶著一幫跟班的人不同,白衣女子獨立而行,但她絕世的容貌和出塵的氣質不覺吸引諸人目光。
女子五官精致,青絲慵懶的散于身后隨風淺揚,一襲白衣似雪,干凈的似乎不染塵埃,
不會有人想到,這女子的手上便染鮮血……
“已經到神門城了,也不知煉丹會的那些人可有到來。”
撫摸著下頜,南宮雪微微抬眸,眼底劃過異樣的光芒。
“如今距離神門城還有數日時間,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現在也很難找到他們,等待了盛會之日,必然能夠相見。”
想到這里,南宮雪和東辰軒邁步便向酒樓走去,忽然,她看到了前方的一道人影,不禁停下步子,眸中閃過詫異。
“他怎么會在這里?”
沒想到初入神門城便見到了一個熟人……
“死老頭,別擋在我們酒樓的門口,去去去,給我一邊去!”
酒樓大門口,小二不耐的驅趕著一個老頭,眉宇間滿是厭惡之色,仿佛面前那邋遢不堪的老者玷污了他們的門楣。
被人如此驅趕,那老者也不氣惱,僅是臉龐依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酒樓有這般以貌取人之人,不出百年必然毀之,我縱然不會為此大動干戈,卻總有人看不過去,哈哈……”
仰頭大笑兩聲,老者轉身向著臺階下走去。
“呸!”朝著老者啐了口唾沫,小二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是什么人?至尊轉世還是半至尊強者?我看你不只是乞丐,更是騙人的江湖術士,在這神門城內,能夠得罪我們神門酒樓的簡直是少之又少!”
老者淡然一笑,不在多語,僅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曾想百年之后,他果然一語成讖,因為酒樓的小二狗眼看人低得罪了當時大陸的一個大勢力,被滅的連絲渣都不剩。
突兀的,老者前方的光芒被一道身影擋住,他詫異的抬頭,當望見擋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女之后,眼底劃過笑意,口中卻說道:“這位姑娘,不知你攔住老朽作何?”
“不管怎樣,我們都算熟人了,所以有些事我要問你。”
“呵呵,姑娘說笑了,”老者捋著亂糟糟的白須,微微一笑,“老朽不過是個糟老頭子,又怎會知姑娘問題?所以姑娘是找錯人了。”
“是么?”南宮雪撫摸著下頜,眸中劃過陰險的光芒,“那我又該怎么讓你想起來?幫你把胡子一點點拔光可好?”
想到自己沒有胡子的慘樣,老者不禁打了個激靈:“不知姑娘想知道什么問題?”
“七彩手鐲,”驟然間,南宮雪的神色凝重起來,“七彩手鐲到底是何物?為何七彩手鐲的主人就需要承擔往后的責任,而七彩手鐲又怎會有這般神奇的力量,它到底是由誰創造而出,又是怎么回事?另外,你是誰!為何我會成為七彩手鐲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