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丹晴的意思很明顯這么好的家世,她上官明珠是什么身份,哪里配得上?卻不知明連藥業的繼承人就是上官明珠!上官家真正的嫡女長孫也是上官明珠!
每每想到這里,繼母心底便恨恨的。
上官忠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豈圖,可是仔細一想想,他更希望自己最喜歡的女兒嫁個好的歸宿!
上官明珠和上官寶珠是同一天出生,只不過一個是在凌晨,而另一個是中午。
諸丹晴見上官忠沒有反對,一雙媚眼彎成了一條線,笑瞇瞇的說道:“我就這叫寶珠回來。”寶珠是藝校的校花,以后會是大明星,長相也好,家世也罷,不管哪里都比上官明珠強好多倍!
此時坐在客廳里的柴暮看了看時間,從學校到家里,應該不過一個小時的時候,她應該快回來了吧。
上官家的女傭已經第十次給他添茶水了。終于門鈴聲響起,女傭放下茶壺,欣喜的說道:“小姐回來了!”
“爸,媽,你這么著急找我回來做什么?我下午還有課呢。”女子那清婉嬌俏的聲音響起。
諸丹晴趕緊過來拉住上官寶珠的手,說道:“寶珠啊,你回來了啊。家里來客人了。你看你熱成這樣,也不在車里好好收拾一下再進門。”
門口一襲黃色吊帶小裙的少女,長長的卷發披散在肩頭,一張精致無睱的小臉,皮膚白皙細膩,看起來很悅目,一看就是大多數男生追求的夢中情人形象,清純又不失淡雅。
上官寶珠看到突然現在在自家客廳的男子,呆了呆。
男子眉目如墨,卻帶著幾分的疏離氣質,低頭喝著茶,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坐在男子對面的上官忠朝上官寶珠招了招手,說道:“寶珠你過來!”
上官寶珠走過來,乖巧的攬著上官忠的手臂坐下,說道:“爸。”
眼前的男子長相無可挑剔,氣質也是無可挑剔,她在藝校見怪了不少優秀的男生,獨獨沒有一個像他這般從容不迫。
上官忠呵呵的笑著,指著上官寶珠坐在了他的身邊,對柴暮說道:“賢侄,這是我女兒,她叫寶珠!”
柴暮抬了抬眸,點了點頭,臉上并沒有多余的神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腕間的手表!
上官寶珠也是富家千金出身,一看便看出柴暮那一身簡單的裝束都價值不菲,再加上父母對男子又格外的熱情,心底也猜到了八九分,此人的身份肯定不尋常。
“寶珠,這位柴氏集團的公子。”上官忠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上官寶珠。
上官寶珠臉上露出一抹嬌羞的神色,聲音婉轉得如滴了水來,“柴少爺,很高興認識你。”
柴暮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瞟了一眼上官寶珠,客套性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諸丹晴瞧見氣氛有些尷尬,趕緊拉著上官寶珠,笑瞇瞇的對柴暮說道:“柴少爺第一次來我們家吧,就留下來吃個飯吧,我和寶珠去做飯。”
“明珠什么時候回來?”柴暮皺眉,突然開口。
上官忠臉色一僵,說道:“那丫頭被我寵壞了,從來沒有一點兒規矩,我再給她打個電話。”說著,拿起桌上的手機開始拔號。
“珠珠啊,你到哪兒了?人家柴少爺在家里等你很久了。你坐公交車?要不爸爸派司機來接你。不用啊,那你趕緊回來,別讓客人等久了……”上官忠很自然的一副慈父的形象。
明珠掛掉電話,從老街的巷口走出,她回了趟宋氏醫館將炎陽木收好,這才出的門。
柴暮才跟她見過一次面,突然跑到上官家去做什么?她又沒說不給翟老治病。
一個小時后,明珠來到了上官家的別墅,別墅門口養了兩條狼狗,兩條狼狗見到明珠,像見到鬼一下,嗷嗷幾聲慘叫,圍著樹不停的蹦跳,金屬的鎖鏈拉得嘩嘩作響。
女傭一聽外面的動靜,趕緊出去開口:“明珠小姐回來了。”
上官明珠進了屋,看到柴暮微微一愣,然后把背包隨意的往沙發上一放,整個人都窩在小沙發里,腳一搭,放在了玻璃的茶幾上,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明珠!”上官忠見她這般模樣,輕吼道。
明珠冷冷一哼,挑釁的看了一眼上官忠,說道:“爸,我今天心情好,你是存的什么居心,硬要我心情不好還是怎么的?”
“柴少爺,你別介意,我這丫頭就是這樣。”上官忠趕緊給柴暮陪禮道歉。
明珠見他那卑躬屈膝的模樣,諷刺的一笑,“爸,您這么心誠,是想告訴客人,子不教父之過嗎?”
“你!”上官忠氣得臉色都變了。
柴暮一直盯著那窩在沙發里的少女,嘴角有著淡淡的微笑,說道:“珠珠,我父母想見見你,等外公病好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應該要辦了。”
明珠猛然一震,“辦什么事情?”
柴暮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古樸的老盒子,說道:“這個我外公給我的。外公叫我拿給你。”
明珠一眼就看出那盒子不一般,盒子上縈繞著淡淡的綠光,對于好的東西,她一向來者不拘,就算她不需要,也可以拿來賣錢。
盒子一打開,頓時金光閃過,盒子里整整齊齊放的是一整套中醫針灸用的金針,一個九針!
“這是天華九針?”明珠伸手接過來,笑得合不咧嘴,“果然是天華九針,鬼醫界至寶啊,我還以為外公是開玩笑的呢!”
“現在物歸原主!”柴暮看她這么高興,心底也不自得有抹欣喜縈繞開來。
“這是我的?!”明珠有些不敢確定!
“自然是你的!”柴暮點了點頭。
明珠將盒子緊緊的抓在手里,若有所思道:“你送我這么珍重的東西,難道沒有什么豈圖,你剛剛說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要把什么事情給辦了?還說見你父母?你父母為什么要見我?”
她雖然對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但并不代表她沒心機。
“你下個月就十八歲了吧,外公想給你辦個成年禮,在翟家大宅。”柴暮目光清冽,微微一笑,如遠山,如輕霧。
明珠抬頭,將放在茶幾上的雙腿一收,“然后呢?你還有什么話沒有跟我說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