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將手心的鞭子一收,嘟嚷道:“我就是想證實一些事情。”其實也沒有想那么多。她知道繼妹身后有人幫她,不過沒有想到竟然是黑龍會的老大破天。看起來事情越來越棘手了。
臭豆腐整個都撲到明珠的身上,腦袋蹭著她的胸口,那模樣,似享受,似猥瑣。珠珠啊,爺好久沒有見你了,都是被賀蘭翊給弄的,把爺關在籠子里,趁著爺受傷的這段時間,居然用陰的,太過分了。
賀蘭翊一巴掌甩過來,將臭豆腐拍飛,手掌輕輕的撫了撫明珠的衣服上的狗毛,心想,這色狗,回頭一定要把它給煮了。弄得珠珠身上一身的狗毛,看著難受得緊。
臭豆腐一臉的委屈,朝賀蘭翊汪汪的叫了兩聲。
明珠走過來,將臭豆腐抱在懷里。
“這只狗掉毛,我來擰著。”賀蘭翊伸手,將臭豆腐擰了起來。
“好像還真掉毛。”明珠皺眉,盯著臭豆腐。
臭豆腐別過臉,爺掉毛,是因為寵物店那藥,對爺的身體有副作用,這個賀蘭翊卻還偏偏叫人逼他吃那么多化學藥劑。
已近凌晨,賀蘭翊瞟了一眼手里擰著的掉毛貨,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垃圾桶,真想把這掉毛貨扔到垃圾桶里。
“珠珠?”賀蘭翊拍了拍手掌上的狗毛,伸手過來拉她。
臭豆腐沒有被扔到垃圾桶里,畢竟那是珠珠的寵物,他只將臭豆腐扔到了后備箱里。
車內,明珠被他抱在懷里。他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她身上的每一處,十分的擔心:“你哪里傷著了沒有?這么晚跑出來,你是多沒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
明珠抬眸,“那些事情,是黑龍會搞出來的,繼妹居然跟黑龍會的老大混在一起,聽說黑龍會的勢力,背后有官府官員撐腰,大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賀蘭翊點頭,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肩膀上劃過,慢慢的碰到她的鎖骨,氣息吹在她的脖子上,帶著深深的蠱惑。
明珠扭了扭脖子,有些煩躁的推開他的臉,“那你怎么沒有告訴過我,到底他們跟哪個高官有勾結?”
“珠珠,這是我的事情,怎么能讓你來冒險呢,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后果我都不敢想。”賀蘭翊的手順著她的衣服摸了進去。
明珠咬牙切齒,一巴掌揮開,“我說老師,你敢正常點不,太他媽猥瑣了。”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應該是凌晨四五點鐘的樣子,他聲音沉醇:“這個時間段沒有人。”所以呢,不會有人看到的。好想玩車震呢。
“珠珠啊。我們都領證了。”
明珠撫額:“咱能回去再說吧,萬一被記者給拍到?還有,萬一黑龍會的人追上來怎么辦?”
賀蘭翊一聽,臉色露出欣喜的笑意,說道:“那就回家再說。”好不容易才聽到這小丫頭說這句話呀。真是太不容易了。
被關在后備箱里的臭豆腐本來還擔心車子會突然莫明其妙的搖晃起來,此時,車子卻在行駛,臭豆腐接著在那里咬綁著他四肢的那麻繩。
車子開進了小區地下車庫,天色已經朦朧,賀蘭翊看著坐在身邊熟睡的少女,微微一笑,打開車門,將她抱上了樓。
于是臭豆腐君給忘在后備箱里了,好在后備箱,還留了一個換風口,臭豆腐咬開麻繩,很慶幸賀蘭翊沒有喪心病狂的要把他悶死在車里。
后備箱的縫隙里,慢慢的涌出一道白光,白影從縫隙中飄了出來,地下車室朦朧的光線里,一襲白袍翩翩,青發如墨的男子站在那里,目光炯炯。
他袖風一拂,長風倏起,四下的監控頓時齊齊調了一個頭,朝著車庫頂。本來以他這身裝扮,若是被人知道了,很容易引起騷動和恐慌。
男子俊逸非凡,眉目如畫,一雙桃花眼,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路虎,伸出一根手指尖,打算做些手腳,突然又怔了怔,搖了搖頭,聲音清潤怡人,“哎呀,好像不行,珠珠也要坐上去的,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一邊搖頭,一邊托著下巴抿唇,又喃喃的說道:“可是我不太甘心,我陪珠珠多久,那個賀蘭陪珠珠多久,先來后到啊。”
說著,指尖縈出一道光,故意把油箱給弄空了。做完之后,男子拍了拍手,說道:“那個誰,你出來。”
角落里竄出來一只的老鼠。
老鼠盯著陰荀,聲音尖尖的,“妖,妖王。”
“妖王?我記得你們不是推選了黑蛇那貨當妖王嗎?”陰荀若有所思道。
“大王,這個不關小的的事,小的還是一個連人形都不會幻化的小老鼠,小的們,妖小妖微言輕,只得隨波逐流,我們以為大王不在了,所以才擁護了黑蛇大王的。”老鼠抱著兩只前爪,不停的抱揖,語氣戰戰兢兢的。
陰荀,隨手一指,老鼠的尾巴上滲起一片火。
嚇得老鼠一陣吱吱的亂叫。
陰荀冷道:“給爺閉嘴!爺告訴你,你們見過爺的事情,最好不要到處亂說,否則休怪爺將你們鼠族全部誅殺。”
老鼠嚇得不敢吱了,一回頭,尾巴上的火焰也沒有,急急忙忙的說道:“多謝大王不殺之恩。多謝大王不殺之恩。”
陰荀揮了揮手,“你們給我打探消息,我還活著的事情,黑蛇肯定知道了,可能會派人過來對付我。”說著他又嘆了一口氣,一張清逸絕倫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寒意:“你們助爺殺了黑蛇,爺會對你重重有罰的,最少讓你修煉成人形。”
老鼠一聽,這誘惑太大了,想它們老鼠大多都是很難修煉成人形的,就算修煉成人形了,也改不了那鼠眉賊眼,耳朵尖尖的,連嘴巴都是尖尖的。
“多謝大王。小的一定盡心盡力。”老鼠聽罷,開開心心的竄走了。
陰荀揚了揚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身穿束。突然腳步聲傳來,一個穿著民工衣服的工人背著梯子走來。
他那臉色微變,笑瞇瞇彈了彈手指,自己那身雪白如皎月的衣服,也變成了灰撲撲的民工服。
那民工見他,微微的皺眉,“你新來的嗎?怎么沒見過,過來幫我提桶,趕緊幫忙干活,不然工頭又要扣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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