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徐茹的家”顧離眨巴著小眼睛問著段修,一副標準的乖寶寶形象。
“阿離真聰明,這個人是徐茹的姐姐徐雨。”用腳踢了踢,僵硬如尸體般徐雨,在段修的眼里除了顧離其它的女子就算是脫光光了也不過只是一堆白花花的肉而已。
“你干什么把我待到這里來啊,我不要在這里,我們走好不好”提起徐茹顧離就覺得特別難受,一刻都不想待著這里,心里特別堵的慌。
“好,”知道顧離心中所想,段修抱起顧離便離開了。
恩慈殿內
慕容離拍著桌子怒目瞪著,地下跪著的小太監(jiān),“你說什么?那個小奴才還沒有死,皇上將整個太醫(yī)院的人都給宣了過去,就是給這個小奴才看病。”大殿之上慕容離的聲音徘徊著,久久不曾散去。
小太監(jiān)面對著盛怒的慕容離只將頭底的更狠了,整個人都俯在地上。“稟太后,是的。”
“哼,”衣袖一掃將桌子上的茶杯果盤全部掃落在地,“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留你何用,來人啊!將他拉出去,賜死。”
很快門外閃出兩個人,將呆愣的小太監(jiān)給拉了出去。小太監(jiān)無神的被拖了出去,不是不想喊叫,求饒,而是說什么都于事無補。往往是越喊死的越慘,
“太后何必如此動怒呢!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蘇毅自暗道中出來,來到慕容離身后,輕輕的給著慕容離順氣。
“本宮不生氣能行嗎?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可是卻被一個小小的奴才給絆住了,這叫本宮如何不怒,難道本宮這么多年的心血就要白費了不成。”
“屬下就不明白了,太后要給皇上找活祭品,為何要是徐茹,那個小奴才為何就不行呢,小奴才如果可以的話,這樣太后不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了不是嗎?”
“你有所不知道,這祭品也是有要求的,如果選擇不當?shù)脑挘敲淳蜁碌闷浞矗〈钩桑@祭品必須是純陰女子,且未滿十六歲,方可,本宮找尋了這么多年也就只有徐家姐妹二人,可是徐雨卻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所以不符合要求,也就只有徐茹一人,所以本宮才不得不從皇上手中救下她。徐茹的傷勢怎么樣了?”
“暫時性命無憂,不過皇上還真是狠心,對這么個大美人也下的了手,幸好小人趕到的及時,要不然這徐小姐啊,可就要香消玉殞了。”一雙順氣的大手不規(guī)矩的向著慕容離的柳腰移去,意圖已然很明顯。
慕容離抓住了蘇毅的手,鄒著眉頭說道“你先下去吧,本宮今天累了。”
望著冷冷的月光,慕容離想到了一個如月般的男子,他身上總是散發(fā)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可也就是這樣的冷意讓自己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去碰觸。記得認識他的那一年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最快樂的一年。
想著想著慕容離的眼神中浮現(xiàn)出滿滿的溫柔,似是在憧憬又似是在回憶,無法自拔,月光照耀在她身上,散發(fā)出陣陣的溫暖。
窗外烏云蓋住了月光,本來還明亮的夜晚,頃刻間變的黑暗無比。
可是這樣的日子沒有過多久那個賤人就出現(xiàn)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因為那個賤人的出現(xiàn),那個人才離我而去,最可笑的是自己還要每天笑著面對著他們,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看著他們恩恩愛愛,而自己卻要成為家族的犧牲品,被送一個變態(tài)做禁臠,托他們的福,那段日子是自己人生當中最黑暗的日子。憑什么他們那么幸福而自己卻要躲在黑暗你哭泣,自己不幸福,那么他們也別想要得到幸福。
一月一日凌晨,百年難得的一次時空裂痕,自己就在那個時候偷了他們的孩子,穿過時空裂痕,來到了這里,很可笑,那個小孩竟然叫自己母親,呵呵,呵呵,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大殿之上充滿了慕容離的笑聲,哈哈,哈哈,似乎是笑夠了,慕容離坐在冰冷的地上,對著空無一人的大殿,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
自己可是要將他殺死的人,望著小小的人兒,慕容離突然改變了想法,自己要讓那個男人更痛,更后悔。父親欠下的罪孽就有兒子來償還。
只要等到他過了二十歲生成,自己飲盡他的血,吃了他的心臟,那么自己就可以再才通過時空裂痕,回到他們還沒有遇到到時候,將那個賤人給殺了,那么啷個男人將會永遠的只屬于自己了,自己的人生將還會是溫暖幸福的。
黑暗之下慕容離的面容扭曲,如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經(jīng)過幾天的摸索,赤雨已經(jīng)將皇宮的地形摸著差不多了,決定就在今夜開始行動。
輕門熟路潛進了恩慈殿內,卻沒想到看到讓自己震驚的一幕。
黑暗里,赤雨看到慕容離像是著魔般的,對著空無一人的宮殿自說自話。
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段修和慕容離都是來自地球,時空裂痕是嗎!看來自己回家的路是找對了。
又悄聲的離開了,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候和養(yǎng)精蓄銳便可。
黑暗中只剩下慕容離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黑暗中徐茹看不清眼前男子的長相,“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救我!”
“救你,就你,哈哈,哈哈,”整個密室中充滿了蘇毅的大笑聲,似乎徐茹說了多么好笑的笑話一般。
“我這不是救你,而是將你送入另一個深淵而已,不過你得感謝我,最起碼落在我的手上,你會死的痛快點,如果落在段修手上的話,我想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扔下這一句不明不白的話,蘇毅就轉身離開了,并不理會在后面哭喊的徐茹。
赤龍殿內,顧離躺在段修懷中,“修,真的嗎?我是女子,我可以嫁你為妻,為你生兒育女。”從回來到現(xiàn)在顧離翹起的嘴角就沒有放下來過,不斷重復著問著同樣的問題。
段修總是不厭其煩的回答著“真你,你沒有做夢。”
“呵呵,真好”將腦袋埋在段修的胸膛上。
這一夜,顧離和段修同塌而眠,同枕而寢,雖未拜堂,卻已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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