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好,多吃點,吃完,別浪費了。”四爺爺看著剩余的幾塊的魚肉說。
“大王愛吃魚。”林盈盈馬上把我推了出來,我使勁瞪她,我吃不下了。
四爺爺有點不明白的看著她,她馬上補充道:“坐您旁邊那個瘦瘦的女生。”很貼心的用手指了指我。
“喜歡吃就多吃點,不要客氣。”四爺爺邊說邊夾了一塊魚放到我的碗里。
看著碗里的魚肉,我咬咬牙低頭繼續吃,補腦子。季銘羽和陳泯然也各自夾了一塊魚肉到碗里,四爺爺看著大家吃,開心的繼續和大家嘮家常,還時刻關注著我碗里魚肉的量,時不時的給我添上一塊:“這魚好,那盤魚吃不了就算了,把這個吃完。”
我在各位笑瞇瞇的眼神下把剩余的魚肉都吃完了,非一般的厲害。
“味道怎么樣?”四爺爺看著空空的魚碗很開心。
“好吃。”我笑得甜甜的,嬌羞的,滿足的說。
“是你四奶奶做的。”四爺爺眼里帶著一絲幸福。看得出來四爺爺和四奶奶感情很好,老一輩的愛情和我們現在的不太一樣,平淡而久遠。
“明天如果你們要看日出就早點起床,6點鐘到今天下午那里,我劃船帶你們去,順便到處繞繞,去看看小島,看看風景。”四爺爺慢慢的喝著茶說。
“你們看不看?”許信明看著我們問道。
“我要看。”趙雨希興致勃勃的說。
“我不知道明天那么早我起不起得來。”林盈盈糾結的皺著眉頭。
“四爺爺,明早不知道他們起不起得來。”許信明看著四爺爺說。
“沒事,要看就早點來,過了點就看不到了,非常漂亮。”四爺爺和藹的笑著說。
“好,我明早看他們哪些人起得來,能起來我就帶他們過來。”許信明往四爺爺杯里添著茶水。
我靜靜聽著他們說,心理默默打下主意,明天一定要早起,任何美景我都不要錯過。
吃過飯,謝過四爺爺的招待,走出院子,林盈盈再也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大王,你今天的表現真是太好了,這家長見的成功。”林盈盈站在季銘羽身邊捧著肚子不停的笑,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你們別亂說好不好。”我跺著腳不知道怎么解釋,我今天這表現是本能反應,沒有任何其他意思。
“魚好吃嗎?大王。”趙雨希也忍不住調侃道。
“你們又不是沒吃,好不好吃你們自己不知道啊!”我瞪著我的兩個小眼睛,誰笑我我瞪誰。
“不同的人吃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同樣的東西有人吃的是苦的,有人吃的是甜的,有人吃的是酸的,你吃的是什么味道的。”趙雨希說的一套一套的。
“咸的。”我沒好氣的說。
“小明,家長都見了,哎,速度真快啊!”林盈盈樂呵呵的看著許信明。
“哎,以后再也不能帶大王出來玩了,太危險了。”許信明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眼里透著無限的后悔。
“哥,恭喜你,竟然都能帶回家了,我還以為你要孤獨終老呢。”許多多一手搭在小明肩上,一手叉腰,無比感慨的說。
許信明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她的手拍開了。
“現在去哪?”我趕緊轉移話題,再說下去,我和小明明天就該領證了。
“沿著這條街走走嘛。”許信明很上道的說。
一群人開始在夜色下進行飯后散步,酒吧里飄蕩出歌手美妙的歌聲,林盈盈聽得忍不住站住了腳步。
“唱的不錯。”林盈盈對站在一旁的季銘羽說道。
“確實不錯。”季銘羽跟著停下腳步,認真的聽了聽,表示同感。
“不過沒你唱的好聽。”林盈盈狀似可惜的說道。
“沒有,比我唱的好太多了。”季銘羽謙虛的說道。
“他聲音沒你的聲音好聽干凈。”林盈盈抬頭看著季銘羽認真的說,季銘羽看著她笑了,我看著他倆累了。
“大王什么時候唱首歌給我聽聽。”陳泯然順著我看的方向看過去,微低頭對著我說。
“沒心情。”我撇撇嘴,往前走。
“有心情的時候唱,不唱歌下次不給你簽字。”陳泯然跟著我走著。
我抬頭看著他,正準備說他殘忍,在人家心情低落的時候欺負人,可是看到他那雙帶笑的眼睛,眼里透著安撫,我瞬間平靜了下來,低聲答應了他的要求。
夜市已經出來了,各種小東西擺在路邊販賣,趙雨希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不時地拿在手里擺弄,問著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旁邊的陳哥,陳哥總是很捧場的表示不錯。而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獨自一人向前走著。
“大王,你是什么星座?”許多多突然走到我的旁邊挽起我的手問。
“金牛,怎么了,你還有研究?”我有點奇怪的看著他。
“哎,金牛和雙子不太搭啊!不過沒事,星座這種東西就是看著娛樂娛樂的,不能當真。”許多多看著我笑瞇瞇的。
“沒有沒有,星座還是很準的,金牛和雙子真的不搭。”我非常認真的看著她。
“你什么血型的?”多多睜著一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看著我,完全不理會我關于金牛與雙子的結論,
“這個你也有研究?”我呆愣的看著她。
“還好,還好,看了幾集《血型君》。”許多多無比謙虛的說著,我不禁感到危險。
道路較窄,我和許多多手牽手走著,被她打聽著各種信息,我只能努力轉動我可憐的小腦袋,想著最糟糕的答案告訴她。許信明許是覺得我們倆太危險,躲得遠遠的,走在最后面,和陳哥聊著天,等著因為不停研究小東西拉在最后面的趙雨希。林盈盈和季銘羽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最前面,兩人低聲聊著天,我想聽,卻什么都聽不到。
“哇,好香啊。”我仿佛聞到一股香味,使勁嗅了嗅,循著香味看去,一片燒烤,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不會還要吃吧,你是豬啊。”林盈盈正好回頭看到我兩眼直直的盯著老板燒烤的動作,腳步定在原地不會動了。
“我就看看不行啊!”我心虛的說。林盈盈也真是,用得著那么大聲說出來嗎?
“大王,你那個腿沒救了。”林盈盈看著我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腿,堅定的轉身,走人。
“我們去拍星星吧。”季銘羽突然在街道繁華與黑暗的交接處停了下來,再往前就沒有商販了,也沒有燈光,借著月光,只能看到前面有一條路,具體有多長看不大清楚。
“走。”陳泯然顯然也感興趣,我沒意見,人多,我膽子大。
我們繼續往前走,道路兩旁的東西看不真切,但可以肯定有石頭和樹,再多的就看不太真切了。
沒一會路就被一排圍欄阻斷,我們停下腳步,季銘羽和陳哥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決定試試拍攝的效果,拿出裝備,開始擺弄。天上的星星很多,但卻沒有普者黑荷花池邊那次那么的讓我驚艷。林盈盈站在季銘羽的旁邊好奇的看著他弄著單反,季大人看她感興趣,邊弄,邊為她講解拍攝技巧,時不時讓她自己操作,實踐與理論相結合。陳泯然和許信明站在一旁兩人一塊折騰,完全沒有打擾季銘羽他們倆的意思。趙雨希站在邊上,一個人仰著頭看著星星,自娛自樂。我秉承著眼不見為凈,淡漠的走到一個角落,找到一塊石頭坐下,看著遠處的燈光發呆。
他們沒帶三腳架,只能想著辦法找支撐點,等待漫長的曝光時間,看看效果,不慎滿意,再來一次。幾次下來,結果總是那么令人失望,他們終于宣布放棄。
“光污染太嚴重了,晚點再拍吧。”季銘羽收起相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搖了搖頭。
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
“等會兒去酒吧玩還是回客棧喝酒?”許信明終于走到了林盈盈旁邊,把季銘羽擠到了一邊。
“酒吧,我要去聽唱歌。”林盈盈興致勃勃的說。
“客棧,酒吧太吵了。”我要安靜買醉。
“你們的意見呢?”許信明看著其他幾個人,大家都表示隨意。
“那去酒吧吧。”果然,意料之中。
我們原路返回,我踢著腳下的石子跟著他們走著,不停的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
“太吵了,算了我們回去喝吧。”剛走到酒吧門口,林盈盈聽著里面傳出來的動感音樂說道。
“去坐坐嘛,這家不吵。”許信明指著旁邊一家安靜的酒吧說。
“這家歌不好聽。”林盈盈皺著眉頭感覺有點失望,她在找之前唱歌的歌手。
“也很不錯嘛,坐一下嘛。”趙雨希看著酒吧,勸說林盈盈。
“走啦走啦,回去喝啦,這里太吵了只能光喝酒,不能玩游戲,很沒意思的。”我趁機插進來,天助我也。
“回去吧,回去玩起來也自在一些。”陳泯然看著我想了想,決定做做好人,站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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