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春節的前五日,紀顏風的家人的到來。讓我們的院里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氣氛。院長媽媽告訴我們他們是支助我們成長旅程的最大幕后助力,我們要懷著感恩的心對待人家。
“哥哥,你的相機為什么都是那個姐姐啊?”紀顏風立馬走過捂住紀小小的嘴,悄悄的在她耳邊說:“小小,小聲點。”小小打了他的手一下,一臉打探看著她哥哥:“哥哥,你該不會喜歡哪位姐姐吧?”
“小小,你小小年紀懂什么是喜歡嗎?”
“知道啊,喜歡就是看到會開心,擁有會開心。”紀顏風聽到她妹妹的話,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
“哥哥,要不要去告訴那姐姐一聲你喜歡她啊。”
“小小,你怎么可以越俎代庖呢?”
“什么越俎代庖?我聽不明白,我只知道喜歡的東西就要好好的擁有。”
“小小,你還是少一點跟鄰居的馬克不要玩得太好。”
“why?馬克很好的。”
“哥哥,我要告訴媽咪你喜歡哪位姐姐。”
“你敢?”紀小小看到她媽咪走過來立馬跑向她媽咪身邊抱怨道:“媽咪,哥哥他欺負我,喜歡哪位姐姐卻不準我說。”紀小小指著在教室角落打掃的林若櫻。
“你怎么會知道哥哥喜歡那個姐姐呢?”
“哥哥的相機里都是那個姐姐的照片。”
秦曉雅含笑看了紀顏風一眼,然后在紀小小耳邊悄悄嘀咕著:“哪我們悄悄給哥哥考量考量哪位姐姐好不好?”
“媽,你們兩在哪嘀咕什么呢?”紀顏風看她們嘀咕著走過去。
“哥,你不必要知道。”
“行,那你可以把哥的相機還給我了吧。”紀小小摘下相機遞在他的手上。剛好對上了秦曉雅的眼神,他一臉尷尬,站起來轉身離開。她們倆相視一笑,秦曉雅站起來牽著紀小小去找林玉一起到處逛逛;畢竟已經十幾年沒有回來了。
接下來幾天,林若櫻覺得有點無奈,為何紀顏風的妹妹如此粘人,想要回絕她撒嬌你一下不好回絕,有時候問的問題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直到春節那一天,她明白他妹妹為何這般。
紀小小提著小兔燈籠向她走來,拉一拉她的衣服,林若櫻低頭看向她,她卻示意她蹲下。
林若櫻一臉好奇地蹲下,看看她要干嘛?
“姐姐,我要告訴你個秘密:我哥喜歡你,你就考慮考慮。我等你消息。”
林若櫻一臉不敢相信看著她眼前的小女孩,她這么小就懂什么是喜歡了嗎?還是在國外呆久后都如此......
“姐姐,我知道你有點蒙,沒事,我可以等,不過不可以讓我等太久,我要很快要回家了。”她拋了媚眼然后提著小兔燈籠高興離開了。
紀小小高興向他媽咪提她小小戰果...秦曉雅有點無奈,她的兒子是個悶葫蘆,她女兒卻是小鬼精。
被人告知有人喜歡自己也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可是為何心里沒有一絲絲波瀾呢?
紀小小跟秦曉雅邀功了以后,直接跑去紀顏風的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哪位姐姐知道你喜歡她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紀顏風真的要瘋了,她妹妹為何折磨人,就不能順其自然嗎?雖然上一秒還苦惱來著下一秒卻笑了。
既然妹妹推了他一把,那我也要乘勝追擊才行。
紀顏風鼓足勇氣從林若櫻走去,林若櫻看到紀顏風朝她走來,還沒有從上一個驚嚇緩過來呢,還要再來一個嗎?這是要整她嗎?
“我有事跟你說,你來一下。”林若櫻想要回絕的,可是他就這樣大庭廣眾拉著她的手離開,林若櫻一臉不知所措的跟著他的步伐離開。
“媽咪,看來哥哥要行動啦。”
“你這個小鬼精。”秦曉雅一臉寵溺戳了一下她的額頭。紀小小嬉皮笑臉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心里祈禱著希望哥哥可以成功。
紀顏風帶著林若櫻來到櫻花樹下,他知道也可能是徒勞,不過還是搏一搏。
“你帶我來著這里干嘛”林若櫻揉了揉手壓抑說道。
“你等等。”紀顏風找了兩根樹枝,朝著手電筒的位置往下挖,林若櫻一臉無奈看著他埋頭苦干地刨地。
“你到底要干嘛,沒事我走了。”
”等等,快快、、快好了。“紀顏風終于碰到瓶子,紀顏風丟掉樹枝,徒手挖出瓶子,擦了擦瓶身笑著站起來對著她說:“你還記得這個嗎?”
林若櫻皺眉看著他手中的他手中的糖果瓶,想了一會搖了搖頭。紀顏風一臉失落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不過沒關系,你不記得我我記得你就好。”林若櫻被他的話有點繞糊涂了,他們以前認識嗎?
“那我們打開心愿瓶吧。”紀顏風扭開瓶蓋,拿出自己的字條,把另一張紙條遞給她,她接過濾開字條看到:顏風哥哥,記得回來。”林若櫻呆滯了,這是什么呀,這是她的字跡,難道她與他真的認識嗎?
紀顏風拿過她手中的字條看了一眼,他笑了。
“我不介意你忘了我,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可以繼續喜歡你可以嗎?”
林若櫻腦子現在亂得跟漿糊說道:“你讓我靜靜。”然后扭頭離開了。
紀顏風看著她逃開的背影,他苦笑了,拿著紙條,他的寫著:我會回來的。
林若櫻腦子亂的很,直接回到房間走在床上一臉呆滯想著剛才那些,難道她與他之間認識嗎?為何她一點記憶都沒有的呢?
林書妍走進房間,看到她出神,她走過拍了她一下,林若櫻里面回神看著她。
“剛才紀顏風跟你聊了什么,為何你這幅模樣回來。”
“妍,我跟紀顏風是不是認識啊?”
“他跟你說了嗎?”
“嗯?我們真的認識嗎?”
“算了,告訴你吧。你跟他確實是認識,不過我是看到他父母認出他來的。”
“可是為什么我一點記憶都沒有的呢?”
“你不記得啦,你不是生了一場病然后對于超前的記憶都沒有啦。”
“原來我們認識啊。”
“若櫻,你不要再瓦特一遍,我會嫌棄你的。”
“你才瓦特呢。”、
“他就跟你講超前的事,還有沒有別的。”
“他說給他一次喜歡我的機會。”
“哇塞,既然如此刺裸裸表白,你答應了嗎?”
林若櫻搖了搖頭,林書妍反問道:“為什么?”
“腦子太亂了,跑了。”
林書妍笑了:“你既然跑了,看來紀顏風是要哭了吧。”
“哭,不至于吧。”
“不至于?人家喜歡你很多年了也,還不至于。”
“我應該給他機會嗎?”
“你就給一次,你也談談,不負大學時光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干嘛不談呢?”
“我談了,同系的學長。”
“說說唄。”就這樣我們八卦整整兩個小時,然后輔助院長媽媽安排孩子們洗漱睡覺。
每一次勇敢踏出,答案也許不是我們所期待的,不過我們至少邁出那關鍵一步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