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是玉露漿!”
玥寶寶剛緩過來,就聽到一個高分貝的咋呼聲心里萬分不爽的撅著小嘴,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景融。
小白在剛才一直在南宮景融身邊上躥下跳,想把玥寶寶從他懷里搶出來,但奈何實力差距是硬傷,南宮景融廣袖一揮,就把它扇飛一邊去了。所以,小白急的扎耳撓腮也沒有碰到月寶寶,心里正氣不順呢,就有不長眼的送上來了。
水依落幾人自從唐敏過來之后就一直偷偷注意著這邊的動靜,南宮景融突然之間的驚呼和夜笛夜析小白鬧出的大動靜當然也驚動了他們,不過,他們離得比較遠,只以為是唐敏惹怒了他們,畢竟是一起的,就結伴過來看看情況,誰知道剛走過來就看到南宮景融隨手就給玥寶寶和玉露漿,而且,看他們的表現,自然不做作,兩個隨從也沒有絲毫驚訝,很顯然習以為常。水依落是個跳脫的,當場就叫了起來。
于是,“碰”的一聲,就被小白一爪子拍到在地。
南宮景融沒有理會這些人,還在輕輕地拍著玥寶寶的后背,溫柔寵溺的問著:“怎么樣?好些了沒?”
“沒事了,景融。”玥寶寶喝了玉露漿之后就已經順過氣了,現在看到水依落被小白拍在地上,心情也好了很多:“小白,干得好!揍扁他!”
可憐的若修航眾人還沒有從玉露漿的震驚中緩過來,又聽到這么精致可愛靈動可人的小女娃說出這么兇殘的話,一時間風中凌亂了,果然這幾個都不是尋常人!
小白聽到玥寶寶夸它,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瞅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來得及抱怨的水依落,就又想再揮一爪子,看出它意圖的若修航立刻阻止,笑話,它雖然沒有下重手,可是也不是撓癢癢好吧,多來幾下沒人吃得消。
也不管小白是否聽得懂,但是他覺得它聽得懂,畢竟他覺得這只老虎的實力在七階以上。
“請住手!他并無意冒犯!”說完,就一個手刀劈暈了水依落,省的他再嘴賤生事。又轉向南宮景融:“南宮公子,在下幾人只是被這邊的動靜吸引,無意冒犯,既然無事,我們就回去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路呢。”
南宮景融正在為玥寶寶擦臉,剛才的嬉鬧和咳嗽弄了玥寶寶一臉的糕點渣子和口水,真像個像個小花貓一樣,聽到這話,終于抬眼看了他一眼:“今晚你們睡這邊。”
淡淡的一句話,卻讓一大票人驚住了,今天下午回來的時候,他們這邊就有人提出在這個地方駐扎,只不過被南宮景融一揮袖全扇飛了,又不準他們離去,所以,他們才在離著不遠不近的地方露營,但是,現在他又怎么讓他們上這邊來了?
其實南宮景融的想法很簡單,他只是想學學照顧人而已。至于怎么學,自然是看別人怎么做了。所以,他才把這群人放在眼皮底下,隨時觀察著。
他長這么大,作為魔宮少宮主培養,雖然不是嬌生慣養,但也沒有伺候過誰,而且,他也沒有出現過吃飯噎著的情況,他照顧玥寶寶僅憑自己的經驗而來,以前沒什么,今天就看出來問題了。
夜笛夜析雖然作為屬下,夜笛還管著他的日常起居,但是,也僅限于端水送衣,所以,他們三個大男人今天才會被“噎著”這么一個非常正常的情況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至于小白,它一只神獸,就更別指望它會照顧人了。
“南宮公子,敏姐姐去哪了?”師琪小心翼翼的問著,就怕他一個不高興,那只白老虎也會把自己拍在地上,她可沒水依落的修為。
南宮景融冷哼一聲,誰知道?
夜笛看哪個唐敏不順眼,什么東西?也敢肖想他們主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當下也不客氣,用嘴努努唐敏的方向:
“沒有什么敏姐姐,有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唔~嗯。”就在這時,被南宮景融摔暈過去的唐敏悠悠轉醒了,她嚶嚀的一聲,就像在承認夜笛的話一樣,眾人想笑又礙于她的身份只能一陣憋笑,但是夜笛幾人可不會在意,小白樂的在地上打滾,吼聲震天,玥寶寶也捂著肚子窩進南宮景融的懷里。
唐敏一恢復意識就聽到震天的虎嘯聲,只是這虎嘯聲里充滿了愉悅,讓她疑惑,她不是在和南宮公子搭訕嗎?怎么會有虎嘯聲?一想起南宮公子,唐敏馬上就清醒了,一股子坐起身。
“哎呦,好疼。”唐敏一動才發現自己身上沒一處好地方,好像左腿還骨折了。
師琪趕緊跑到唐敏身邊,把她扶起來:“敏姐姐,你有沒有事?”
“嘶。”師琪的手抓著唐敏,把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心里暗罵:“這個蠢貨,我這個樣子像沒事嗎?”
面上還是溫柔柔弱可憐巴巴的:“師妹妹,我的腿好像骨折了,你幫我看看?”唐敏是煉藥師,師琪是馴獸師,她這樣說,只是想讓湯啟宏幫她看看腿。
果然,一聽這話,師琪就把湯啟宏拉過來了。
湯啟宏雖然不喜歡這兩個女人,但是一個師妹,一個未婚妻,他也不能不管。
卷起唐敏的褲腿,腿上青一塊紫一塊,試了試,果然骨折了。
師琪看到她的腿,一陣心疼,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嗚嗚~敏姐姐,都怪我,我應該勸著你的,嗚嗚。”
唐敏正因為南宮景融毫不留情的摔了自己而心中不平,又聽師琪在這哭,頓時心煩氣躁。可是心煩氣躁的也不是她一個。
“住口,夜笛夜析,把她倆扔遠點!”玥寶寶清脆的聲音帶著寒意響起。
夜笛夜析不明白小姐怎么突然生氣了,但還是非常有效率的把唐敏和師琪扔走了。
湯啟宏自知自己這邊的實力不濟,沒資格開口抱怨,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原則,無奈的嘆口氣,朝著二人離去的方向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