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她怎么能讓陌生人這樣誣賴!
誰想這個騷包男大概還嫌不夠刺激,竟然呼朋引伴,開始炫耀起他的成果來,“來來來,大家都來鑒定看看,看這位喻小姐是哪個會所里出來的,要不咱們賭一把也行。”
喵了個咪的,這個禽獸!
眼見著神色各異的人朝著她這邊圍過來,她真的慌了。
這哪里是便裝派對,明明是變態派對呀!
看來這地方是容不下她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生,你覺得我眼熟是很正常的,因為由于我的工作性質,我必須和你常常打交道,雖然這種打交道的方法不太光明正大,但是為了我的飯碗,我還是必須用這種陰暗的方式接近你。”
說到這里,她特意頓了頓,接著,就聽到現場一陣抽氣聲。
接著,嘈雜的議論聲便起伏起來。
——“真被喬少說中,是不正當職業?”
——“嘖嘖,怎么能讓這種人進來呢,好傷心,我們的圈子不純凈了呢。”
順利的引起了大家的猜測,吊起了大家的胃口,她心里一陣得意,眼眉一挑,繼續對騷包男陳述道,“我承認,我的職業可能不能夠被主流認同,但隨著社會越來越開放,我覺得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認同我,先生,對不起,我是娛記,當你抱著二三流小明星親親的時候,我躲在暗處,在你和大嫂拋媚眼嘗試不倫之戀的甜頭的時候,我還是躲在暗處,對此,我深表遺憾。”
不等騷包男反駁,她就一個躬身,“對不起,我很遺憾!正如我所說,我只是不太光彩,只能靠偷溜才能進來的小娛記。”
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這下子,不玩大也玩大發了,她可算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這個圈子里,最忌諱的便是娛記、記者,她這樣亮出身份,肯定謠言不攻自破,也直接的打了騷包男的臉。
果然,騷包男臉色瞬時發青,齒間都是咬著的,一張俊美的臉扭曲到該去整形醫院回籠再造。
又是一陣抽氣聲,接著,又是一通議論。
首先是距離他們最近的大波妹子掩唇驚喜道,“天咧,她竟然是娛記,我一直對這職業有好奇心,等會兒我一定要和她做朋友。”
旁邊也有天真爛漫的大小姐小聲附和,“是呀,真是驚喜,沒想到能碰到這么坦誠的娛記,真的覺得自己好幸運的,她真的很可愛呀,好喜歡,感覺她真是萌萌噠。”
喻悠悠風中凌亂,本以為是置之死地,卻能絕處逢生。
她還能說什么呢,只怪這群人的思維方式過于與眾不同。
可她的僥幸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新一撥人就開始討論了,大家分成了兩派,毫不相讓的爭執了起來,反倒是那騷包男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就在大家爭執不下的時候,駱璟驍如天使般降臨,“滿足大家的好奇心,給大家爆料一點,相信大家肯定會對悠悠有更好的印象的。”
喻悠悠思維錯亂,駱璟驍難道有神力替她扭轉乾坤,太神奇了點吧!
“悠悠曾經跟蹤了仲驍一段時日,形影不離。”
駱璟驍這話,幾乎讓她來不及反應。
此話一出,現場如炸鍋般沸騰了,紛紛爭相來向她詢問關于駱仲驍。
連番聽到這個名字,讓她不免火氣,這群人簡直太殘暴了,爭著搶著揭她傷疤,一臉情面都不給她留呀!
那一晚,究竟是她白睡了駱仲驍,還是駱仲驍白睡了她,始終是個問題!
說她白睡了駱仲驍,是因為駱家人給了她三百萬的封口費,這讓她覺得自己比那些帝都魔都的資深二奶都要值錢,而駱仲驍那貨,連那晚上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蠢笨至極,所以這么說的話,她總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說駱仲驍白睡了她,是因為在機場見面的時候,駱仲驍這貨對那晚發生的全然不知,還像個沒事兒的人似的,她有口難開,還被他刁難,這讓她覺得,陰錯陽差滾床單這事兒,在她眼里,就是吃虧上當沒節操的事兒。
事實上,她從駱家趕回去,在床上腰酸背痛躺了幾個小時后,她才揪著眉頭去找度娘。
她和駱仲驍的情況特殊,默默地打上了幾個字眼,卻沒有符合她情況的答案。
這樣的結果,令她一度沮喪,而就在當晚,她的腦袋靠在枕頭上想睡覺的時候,她就有點醍醐灌頂的感覺了!
尼瑪,駱仲驍那么橫那么拽,還不是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被女人白吃白睡后毫不知情?
這樣一想,她的內心就舒坦多了,后面的日子,過的也算是馬馬虎虎的順風順水。
可眼下,她似乎又撞上了滔天巨浪。
她不知道駱璟驍是何想法,替她解圍,為何還要拉駱仲驍下水?
在眾人的盤問下,她把求助的眼光看向駱璟驍,兩人似乎是心有靈犀,駱璟驍似是明白她的意思,朝著她點了點頭,意思是她可以說。
這一刻,她只能選擇信任駱璟驍,畢竟她被推到風口浪尖,胡編亂造是免不去的。
大家口若懸河,一個個都是八卦好手,在一番口水中,她終于靠著自己瞎編的本事,打敗掉一批批的八卦王。
正要喘一口氣,衣袖被人扯了一下。
“萌萌噠小娛記,你去溫泉會館跟蹤過駱二爺,那你一定見過駱二爺全裸或半裸了,那你覺得駱二爺身上的那一塊兒最有魅力?腹肌?胸肌?肱二頭肌?”
喻悠悠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什么腹肌胸肌的,大小姐,你以為駱二爺是賣肌肉的嘛!
駱二爺的身上的肌肉,其實都不如雞肉好吃!
喻悠悠當下決定豁出去了,裂開一個大大的微笑,“駱二爺是男人的嘛,當然是象征男性身份的那塊肌最有魅力了,駱二爺的床上功夫,一定是超棒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撒謊,那晚在掙扎間,她無數次的瞄過駱仲驍那個部位的輪廓,憑著她多年的經驗,她覺得那絕對比中學美術課上看到的各種型號雕塑的西方男人那處還要宏偉。
當然,眼神測量難免有失誤,她也可以用事實證明,在那之后,她幾天幾夜都難忘其痛感,便是最好的證據!
實在是太大了,現在想來都是心驚肉跳。幸虧那晚他沒有折騰什么奇怪姿勢,不然她恐怕很難站著走出去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大約是那晚的記憶太深刻了,她說起來的時候未免激動,最后一句都夸張到了極點,從在場所有人的反應上,她都能看得出來自己的言語多么的激動人心!
后悔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要找個機會退場,下一秒眼神稍微的一瞥,卻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就在房間的拐角處,一身黑衣黑褲的駱仲驍,雙手正揣在休閑褲口袋里,長手長腳的斜倚在墻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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