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記得了嗎?”周子崢細細地看著白思涵,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慢慢地,周子崢有些失望:“果然女人無情。”
白思涵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你才會對女人出手。”
“你還真像我的未婚妻。”周子崢答非所問,“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不想。”白思涵一口回絕。
然后,周子崢?biāo)坪醪]有聽到這拒絕,依舊自顧自地說道。
“這是我的未婚妻的故事。”
“誰是你的未婚妻啊?”白思涵反問道,“那個叫亞玲的嗎?你既然家世顯赫,又喜歡她,為什么要任由她墮落,等她出事了,才恨這個恨那個,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周子崢“噗嗤”一下笑了,抬起手摸了摸白思涵的腦袋:“你怎么這么可愛,不去做編劇還真是虧了。”
白思涵頭扭到一旁,不愿意搭理周子崢。
“我不認識什么亞玲,我也沒有再酒吧的未婚妻。”一字一句的,周子崢說道,“其實,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她因為家庭的原因,心生叛逆,或許和我在一起壓根就沒有當(dāng)一回事。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學(xué)生,公安大學(xué)的學(xué)生,和你一個學(xué)校。”
白思涵愣住了:“和我一樣。”
白思涵打探著周子崢,他的眸色平靜,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無法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知道我為什么討厭女警嗎?因為她。她只是把我當(dāng)成了一個消遣,現(xiàn)在忘得干干凈凈。”
白思涵沉思片刻,說道:“所以你開始反女性?那我和你分析下。這男人和女人啊,在感情上是完全不一樣的。怎么說呢,男人看上一個女人,是自然規(guī)律,就像公狗看上一個母狗一般。”
周子崢手抵在唇上,輕輕地咳嗽了一下。
“怎么,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動物不都是這樣嗎?尤其是雄性,不然古代哪來什么三妻四妾。這女人啊,就不同了。女人不會輕易感動,一旦感動,就會是飛蛾撲火,奮不顧身。完全地陷進去了。你剛剛說,你的未婚妻忘記了你,那就是你的問題。”
“我?”周子崢好整以暇地看著白思涵,“你說說看,為什么是我的問題。”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們誰先表白的?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多久發(fā)生一次?”
周子崢的臉色有些難看,面部的線條有些僵硬。
“我這是對癥下藥,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害臊這些,你一個慣犯還假正經(jīng)。”
“慣犯。”周子崢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白思涵!”
“你別吼啊,我在給你分析呢。”白思涵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快點回答。”
周子崢有些別扭,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緩緩說道:“誰都沒有表白,就是默認在一起。是她先撲到的我。”
“這就對了啊。”白思涵點了點頭,“那問題,就是出在你身上,周子崢,一個女孩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可見,她對你是多么重視。”
周子崢臉色烏黑:“你知道第一次后,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