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莫滴艷繼續翻看,至第八幅圖背后,莫滴艷終于發現了一道暗門。
一陣摸索,莫滴艷在左邊角落發現了一道凸起,用力按了下去。
“撲撲。”迎面就是一陣劍雨。
暗器來的速度太快,莫滴艷受傷了。
幸好不是很重,只是點輕傷,她是沒想到石洞的主人這么嚴密,在自己的密室內還安裝機關。
不離一直徘徊在莫滴艷的腳邊,不曾亂跑。
等箭雨過去后,莫滴艷再次準備挑戰這個通道。
這次,沒有驚心動魄,沒有暗器百出,很平靜的,莫滴艷就穿過一道道門,來到了另一個石室。
打量四周,這座石室空蕩蕩的,唯有正中一個四方形的臺子,像個凳子,但是又很矮。
又是一個沒有門的洞,莫滴艷暗暗沮喪了下,不過也只是片刻,她就立馬精神振奮,這,就當是考驗吧。
以她看過的那么多小說來看,越平靜的底下,越可能有機遇,也許,石室的最頂端留著最懸的寶貝呢。
再從衣服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塊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圓形物,一層層的打開,是夜明珠。
這還是她路過那通道的時候偷偷摳出來研究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這個石室,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不協調,看起來十分古怪。
莫滴艷向那石臺走去,明明石臺就近在眼前,卻怎么也走不到石臺邊,太過古怪。
莫滴艷不由猜想,難道這區區幾步路還設有陣法不成?
“不離。”莫滴艷喚道。
吱吱,不離溜到莫滴艷腳邊,徑直朝那石臺而去,似乎知道莫滴艷喊它就是為了那方石臺。
莫滴艷驚詫這個小東西的敏感,卻也知道此地實在不是多話的點。
跟在小東西的后面,左繞又穿的終于來到了這方石臺近前。
石臺,不如說是一面鏡子。
四周一圈是糊制的石圍,中間凹進去的是一方鏡子,水晶般的色彩。
莫滴艷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師傅,看到了大師兄,看到了那晚在自己身后的人,看到了大蛇的主人,只是為何大蛇的主人看起來如此面熟,還看了很多很多。
直到一陣很恐怖的叫聲響起,莫滴艷才驚覺自己還在石室。
不離受傷了,不離為了喚醒著了魔的莫滴艷,受了內傷。
莫滴艷一陣內疚,抽出手中長劍就朝那方鏡子刺去。
血濺了出石臺。
莫滴艷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鏡子也會流血。
她怕血,而且會暈,所以在不離莫名的眼神中,她暈了。
美人無亦出關的時候,距離莫滴艷被關已經十五天。
大長老對此的解釋是,那位姑娘已經離谷。
無亦無奈,這才回去自己的宮殿。
無亦一出關,立刻去了大長老那里,所以他還不知自己的寢殿里即將讓他大吃一驚。
吱吱,一只渾身雪白的動物迎了出來。
“阿白,這半個月跑哪去了?”無亦一回到自己寢殿門口,就遇到了迎出來的小東西,對于這只寵物,無亦也不甚知道它的來歷,只知道自己很小的時候,它就在自己身邊。
大概翻閱了谷中的藏書閣,珍書閣,寶書閣,這三個大閣,才略略知道它叫雙生,意思是此物分倆,一公一母,分開至年,雙亡。
至年又稱三年,所以無亦知道除了自己養的這只阿白,在暗處還有一只和它長的一樣的一只動物,因為自己已經養了它超過十個年頭了。
寢殿一如既往的安靜,也一如既往的蕭瑟。
無亦是這谷中的下一任谷主,這是他一出生就擁有的使命,是使命,不是榮幸。
他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可事實卻是每一任谷主出生的那天起都不會有母親,這是四百三十年前立的規矩,疑點有點多。
無亦不是沒想過去追查,卻往往無疾而終,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弱。
“咦?”無亦輕咦了一聲,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床上居然有人。
要知道在這谷中,一旦被立為下一任谷主,威嚴是絕對不能受到侵犯的,就算是沒有母親,可做為下一任谷主,就得拿出氣勢,讓眾人不再對這個下一任谷主產生任何輕視的念頭。
也因為谷中有規定,待出生之日被立為谷中下一任谷主者,滿十歲后必須接受來自同輩中的挑戰,若是不過,等待的將是殘酷的煉獄,若是過了,那很好,從此你可以在谷中排進老大一輩的行列了。
輕輕的走近,床上的人兒似乎在深眠,連有個人在靠近都不曾發覺。
撩開紫色的輕紗帳幔,這,這,這不是莫滴艷又是何人?
無亦愣了愣,大長老不是說她已經離去了么?
那此時又作何解釋?
想了想,無亦揮手施了一層結界,以防萬一。
見床上的人兒依舊沒有醒來的痕跡,他不由仔細打量著。
當初救她的時候,純粹是受人所托,引薦她于大長老也是受那人所托。
相比初見,此時她臉色很是蒼白,整個下巴瘦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還帶有血跡,破破爛爛?血跡?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誕生在無亦的腦海中,難道····?
無亦不由拿眼看向她的手臂,聽聞人間女子,在滿六歲之時,會在左臂點上一顆守宮砂,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偷看?
輕輕抬起她的手,將袖子向上挽去,果然···
無亦的內心很是震怒,一定是她出谷的時候,被谷中某個人劫持了,然后她拼命逃啊逃,最后慌不擇路,才碰巧來到了自己的寢殿,而那歹徒既是谷中人,肯定知道這是自己的寢殿,怕是不敢進來,所以情況就是這樣的。
平常谷中有那么些人存在,他可以不管,因為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就當為谷里添個笑料,可是現在,很好,看來,這些笑料也不能留了。
于是,在某只睡著的情況下,谷里來了一次小震蕩。
少谷主有令,召見所有偷雞摸狗徒,作奸犯科徒,有過一次,即使改過了的都得去。
于是,整個谷里動蕩了,本來只有萬來人的谷,頓時轟轟烈烈的朝那精致明晃晃的宮殿行去,也包括一些花季懷春少女,為了一睹少谷主的風采。
于是,走路悠閑的有之,乘坐騎的有之,各式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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