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世間,只要你又恒心有堅持那么就會看到成果,而云淺歌此時看著距離自己幾步之遙豎立在路邊的石碑界牌,看著那上面刻著的禹城二字,心中無限歡喜,自己終于走到了;幾日來身無分文的他,是怎樣度過這日日夜夜攀爬來到這里沒有人可以想到;以天為被以地為席,食晨露而添腹,忍受著蚊蟲叮咬,餐風露宿;云淺歌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會面對這些,可是他還是活了下來并且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來到了這個木基地;云淺歌抬起手臂用已臟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滲出的汗珠,腳步虛浮搖晃朝著那條大路走去;
至云淺歌踏進夏國那刻起,所見所謂皆是自己在北方不曾見過的,此時以是五月上旬,四處可見綠葉汪洋;眼前景隨路轉,卻至云淺歌踏進禹城范圍內視線中卻不曾出現過自己前不久在這見過的蝗蟲;
她心中甚是不解,為何會這樣;“為什么沒有,為什么呢?”
她步子停下,放眼四周,眼光下四周嫩綠油量田地靜靜的享受著風和日麗的暖陽;到底為什么?
“云淺歌,你不可以閉上眼睛,這一次你再閉上眼睛,這一次,你在倒下,那么你就真的醒不過來的,云淺歌!”
熟悉的眩暈令云淺歌不禁一手扶著額頭,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倒下,這一次她自己不敢保定當自己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會在哪里,亂葬崗還是街頭;可是無論如何她依舊無法驅散身體中不斷擴散的疲憊,痛楚;難道這一次我的生命真的走到盡頭了么?
不,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我還國仇家恨沒有報;
堅持住,只要你堅持住,你就可以;
可是多日來滴米未進,本就體弱多病有嬌生慣養的云淺歌身體此時已經是極限了,若非她堅強不屈的意志力,又怎么可能會堅持到此時;朦朧的視野中,一個紫色身影緩緩而來;
這一刻云淺歌看不清他是誰,可是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腳下的步伐一步一步艱難的向著那個迎著自己走來的身影渡去;
她的腳步極其的緩慢吃力,似乎每走對于她來說都是奇跡;差一點,還差一點,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到了;
伴隨著腦海中不斷重復的聲音,云淺歌一步一步堅持的邁著腳步;
可是就在與那人即將迎面而過的瞬間,無論云淺歌多么不甘最終還是被抗議的身體拖進黑暗;
在陷入黑暗那刻,她用盡了身上最后一絲力氣,用力的去緊緊抓住那個與自己插肩而過的身影;卻不想那人腳步一挪,云淺歌的手臂抓了個空,沿著他華貴地錦袍隨著自己轟然而倒在地上的身體一起投向了地面;
天地旋轉,縱然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面而云淺歌已經再也感覺不到半點痛楚;“救我,他日我還你一條命;”
這一刻云淺歌似乎看到了生命的盡頭已經在自己眼前;
她不甘心的再一次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伸出了手臂;
她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了眼前這個已經無法看清容貌不知男女的人身上;龍傾城看著那雙帶著不甘倔強的雙眼,眼中劃過一絲復雜;
吧嗒一聲,只見云淺歌那支伸向自己的手臂無力的垂落在地;
而那雙眸也緩緩閉上;許久,龍傾城上前一步,看著倒在地上的云淺歌微微彎下腰將她抱起;朦朧中,似乎有一雙溫暖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起;是誰?是誰的臂膀如此溫暖,就像是父皇一樣,難道是父皇;昏迷中的云淺歌緊緊的抓住了圈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唯獨害怕他會突然之間離去;龍傾城看著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人,某種盡是復雜,自己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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