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麥田收割之際,是怕的是什么?試問,百姓一年辛苦,最恐懼的是什么?試問人若將糧食收割還需要幾日時間,可是又是誰可以眨眼間將遍地一城稻谷吞滅?”
云淺歌的話還沒有說完,龍傾城突然開口道:“我想我知道了,你說的是蝗蟲;”
云淺歌緩緩點頭;龍傾城看著云淺歌忽然溫柔笑著不解的問道:“據說我所知,禹城數百年來不曾遭遇過蟲災,今年又是一派豐收景象,你為何會如此說,難道你敢肯定自己見到的那了了幾只就是你口中的蝗蟲;”
云淺歌的性情龍傾城多少也了解一些,她并非是妄言之人,會這樣說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是自己更加清楚,云淺歌一直生活在北方,那里一年四季偏冷,根本不會看到過蝗蟲,她又怎能確定自己在禹城曾經看到的便是蝗蟲;
云淺歌怎會不明白龍傾城心中所想;自己又怎會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相信我,我敢肯定我在禹城數月前真的見過蝗蟲,雖然了了幾只,可是再過幾日,帶糧谷收割之際,定會蝗蟲成災,百姓遭難,顆粒無收??;”見龍傾城不為所動,云淺歌焦急的一下子抓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相信我,救救你的百姓吧,他們是無辜的;”
云淺歌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使禹城的百姓避開這一場天災;龍傾城的手被云淺歌緊緊抓住,不由鳳眼看著緊緊抓住自己手的那雙無骨纖細的手上;目光滑落桌子上緊挨著茶杯放著那壇口兮帶來的酒壇上,薄唇一勾緩緩開口道:“要我相信你你也可以,把那壇酒喝了我就相信你;”
云淺歌沒有想到龍傾城此舉;
不由看相滿是剛剛自己砸口兮遺落滿桌狼藉的桌子上還有一個酒壇子,看到酒云淺歌頭酒很痛;
因為她根本不會喝酒,記得曾經有一次,次以后,花落雨偷偷在自己的茶里面加了幾滴酒,自己酒后據說是丑態百出,還惹了不少的笑話;
所以至那次以后滴酒不沾;看著龍傾城,云淺歌咬了咬牙:“喝就喝;”說著拿起酒壇子便喝了起來;云淺歌不會喝酒的事情疆國人所皆知,在疆國皇宮呆了幾天的龍傾城當然也知道她不會喝酒并且很害怕喝酒;他沒有想到云淺歌真的會聽自己的,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居然連酒都喝了;咣當一聲,酒壇子落地,云淺歌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酒,醉眼迷離的指著龍傾城開口道:“你這回相信我了吧,我說的都是真的;”此時,已是伴晚,明月高掛在天空之上,此時她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似以有酒意,月光至窗外照進來,她緩緩抬起頭看著龍傾城,打了一個酒嗝;龍傾城看著她那眼神,心理驟然一驚;
只見云淺歌一下子撲進了龍傾城的懷里;龍傾城驚嚇之于,她的一雙小手已經將龍傾城的下顎拖起:“我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
龍傾城看著自己面前放大的面孔,聽著她的還有,不禁啞笑,還真是喝多了;“嗯,我知道了,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我跟你說,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知道不;”龍傾城想要推開軟趴趴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卻發現此時自己的手無處可落,而某人越發的強調口中的話語同時越靠近自己;自己幾乎此時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我知道了;”“我跟你說,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知道不;”
“我跟你說,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知道不;”龍傾城實在受不了了,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不管自己怎樣說,坐在自己懷中的某人依舊重復著這一段話;最后在龍傾城聽的已經不下一千多遍的時候,實在受不了了,手指一抬在某人后背一點,終于安靜了;某人瞬間成為一攤爛泥趴在了龍傾城懷里;而這一夜的夜幕也跟隨著過去了,看著窗外天邊那魚肚白,龍傾城雙眸中盡是復雜,看來自己需要好好的觀察下禹城周邊,是否真的出現了蝗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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