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完全是季淺淺一個人唱獨角戲的戲碼是神馬意思?!
果然深井冰的世界不是一干凡人就能夠理解的。
尤其是這似笑非笑的表情,季淺淺被驚得一身雞皮疙瘩全冒了起來,就怕這傅容琛一個‘不小心’就將自己打發(fā)到地球另外一邊去鎮(zhèn)守邊疆,保衛(wèi)地球了。
一個人孤獨寂寞,周身只有空曠不斷拼命吶喊的空氣,高冷的冰上無限流淌,自己不光要警惕不能被餓死冷死,還要警惕不能被野獸咬死…尼瑪,季淺淺使勁搖頭,將這樣的場景從腦海之中揮干凈不留一丁點痕跡,太可怕了!
“傅爺,你是不是學過按摩的啊!”從腳底傳上來的舒適也太爽了,簡直比專業(yè)按摩師都要功底充實,都讓自己迷糊想要沉睡過去了。
“喜歡?”
“對啊,不過傅爺?shù)氖炙嚕业确踩酥灰獓L試一下就好了,不能貪吃過多,更重要的是不能惹禍上身。”季淺淺意有所指道,想想自己也真是不容易,拒絕也是一門藝術!
“你倒是理得清楚。”傅容琛動作停下,眼神流轉(zhuǎn)于擺放在手中的泛著白嫩光澤的肌膚上,上面的溫暖跟自己時時刻刻都透著冰冷的手指有著鮮明的對比,像是找到歸屬感般舍不得放過。
傅容琛就這樣看了幾秒,就探出身子向那桌幾上的精致水盆伸出手,兩手掌心合攏大小,盛滿了一半清水,微淡的嫩白煙幕撩起,也不知是誰的呼吸驚醒這片幽靜,上面就悄悄的泛起了漣漪。
邊上搭著一小塊毛巾,不用粗想也知道這塊毛巾比季淺淺渾身上下都要貴重。
“看傅爺說的,我們之間不過是個小誤會而已,朋友總比曖昧好吧?”季淺淺說完就左看右看,余光瞟到傅容琛依舊在干自己的事情,季淺淺才大起膽子看向傅容琛,一口一個傅爺叫得很歡實。
結(jié)果沒想到這么一看,就將季淺淺眼中、口中的液體都給逼弄了出來。
傅容琛擁有著先天賦予的完美線條,全身既不會多也不會少,每一個正面?zhèn)让娑际前凑兆罴褬藴仕蛟斓模厥沁@不經(jīng)意的側(cè)臉,就完勝季淺淺大學時蒙在被子里偷看那些勞什子校草偷拍照!
黑爽的發(fā)絲,偶有幾絲在發(fā)間挑起,像是在爭辯什么,高高的鼻梁,劃出一道弧度,肌理平滑沒有一絲瑕疵的臉弧,白皙如玉泛起沼澤般的深淵,不厚不薄的嘴唇微抿,宛如細碎月光下的精致影像般。
尼瑪?shù)模?/p>
這樣的人物怎么就不敢碰呢!季淺淺心癢癢得那才叫一個心癢癢,過的這生活也太不是人過的吧?!
傅容琛像是沒有注意到季淺淺這般赤裸裸到極致的眼光,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只不過被掩蓋過的嘴角倒是劃出了可疑的弧線。
纖長手指,毫不猶豫的將毛巾放進水中,一邊打濕一邊按壓:“淺淺,你知道為什么知道誤會的人很少嗎?”
季淺淺一聽,心中激靈驚醒,臉上遍布的都是黑線,我能老實回答你,是因為你潛在的實力無言的威脅到別人導致知道這個誤會的人都不敢對外講嗎?!
我只不過是赤裸裸的盯著你看了而已,你TMD竟然讓赤裸裸威脅勞資?
還存不存天理了?!
“因為他們善良,知道亂傳播誤會是不道德的。”季淺淺亂扯犢子,反正大不了今天就‘下去’找媽媽好了。
傅容琛將毛巾擱放在季淺淺的腳上,手掌也隨著毛巾所到之處摩挲,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讓季淺淺的腦神經(jīng)一下子就暈乎乎的了。
腦袋一陣的迷糊,身子宛如踏進了云層,軟綿綿,極其舒服,渾身疲軟,沒有丁點力氣。
“傅爺,你說我隔天是不是也要這樣對待你?”季淺淺眼皮子打架問道。
傅容琛微笑,倒是將季淺淺整個腳都包裹在毛巾之中:“如果你愿意。”清涼的聲音遠遠傳來,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腔調(diào)。
“如果你不說娶我該多好。”我們做做純潔的男女朋友,讓我頂著你的名聲出去混多幸福。
傅容琛看著暈得迷迷糊糊的季淺淺,都已經(jīng)睜不開眼了,還在糾結(jié)這個事情,真不知道是沒有良心還是太有心了。
“為什么不娶你?”傅容琛放低腔調(diào)道。
“娶我了之后,你…你就不會對我這么好…好了。”最后一個字說完,季淺淺完全就昏睡過去了。
留下滯楞的傅容琛,臉部似乎是隱藏進了黑暗之中,再也無法勘察出顯眼的表情,黑曜石般精致惹眼的眼眸熱忱的看著猶如睡美人般的季淺淺,良久才低笑出聲:“真是可愛。”
起身,在地面上拉起一身黑影,宛如古代帝王君臨天下,腳步堅定的走向季淺淺,看著這安靜舒適的臉蛋,冒著的酡紅之暈,原本理順的發(fā)絲也沾染了她肆意的本性黏到緊閉的眼眸處。
傅容琛探出手,冰冷的手指從額頭不斷向下延伸,來到了不長不短的睫毛分界線,來到了不高不低的鼻梁上,繞動手指劃出了圓圈,然后下滑,下滑,延伸,到了那一處嫣紅,順著上面的線條,傅容琛眼底加深的在上面滑過。
坐下,然后將昏睡過去的季淺淺抱到懷里,枕著季淺淺的頭,像是初次嘗試一般,傅容琛加緊了懷抱季淺淺的力度,低頭看著季淺淺的纖長分明的眼睫毛低語:“我會很好。”
不知所以的話自然無人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