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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溺愛庶女毒妃

047云隸的心

“賤人,賤人。”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依慕容打翻了桌上所有的茶具,她兩手緊緊的攀著桌沿,指甲都在氣惱中掰斷了兩根。

“小姐,您這是怎么了?您不是去見王爺了嗎,沒見到嗎?”

提到這事,依慕容就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回手,一巴掌打在了碧婷的臉上。

“賤人,你是從哪打聽來的消息?你是故意想讓我出丑嗎?”

被打了一巴掌的碧婷,嚇的趕緊跪地,“奴婢不敢,奴婢是聽其他房里的下人說的,他們說,看到王爺去了南院,奴婢不敢胡說。”

“不敢?今天一天,你說的那句話不是胡說?早上說王爺回去池塘喂魚,晚上又說王爺一個人去了南院,賤蹄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話落,一腳踢了過去,被踹倒在地的碧婷趕忙爬起,不敢再頂嘴,“小姐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后一定大廳清楚了再說。”

“滾出去。”依慕容煩躁的惱喝。

碧婷顫顫巍巍的爬出去,不敢難過,更不敢委屈。

“林毓婉,你個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

云臻將林毓婉送回房里后,因時間過晚,便沒多做停留,回到房里,厲娘早已在此等候。

見云臻心情不錯,厲娘上前討賞道:“王爺,有沒有什么意外的驚喜啊?”

云臻行至塌前落座,轉身,看了厲娘一眼,而后聲聲輕笑。

“嗯,做的不錯,厲娘可是越來越會辦事了。”

厲娘鳳眼一彎,得意道:“那是,女人向來是善妒的,把王爺?shù)男雄櫷嘎冻鋈ィ坏艽碳ひ滥饺荩芗ぐl(fā)林姑娘,不過,王爺居然這么快就回來了,這倒是讓厲娘有些意外。”

云臻眉眼微垂,仍是淡淡含笑。

今晚的確是刺激了依慕容,但卻不見得激發(fā)了林毓婉,那丫頭,擺明了就是利用他來加重對依慕容的刺激。

不過,他的確是滿驚喜的,即便自己被她利用了。

“好酒要釀的久了才淳,女兒紅不是還要釀上十八年嗎?”

聞言,厲娘一臉驚愕的湊上前,“王爺,您該不是要等上十八年吧?那太久了。”

云臻抬眸瞪了她一眼,“本王又沒瘋,哪里等得了那么久?本王只是打個比方。”

厲娘長吁一口氣,拍了拍胸口,“王爺這比方打的可不好,嚇死厲娘了。”

云臻嗤了一聲,闔眸,懶懶的揉著額頭,“那丫頭不比別人,本王要的是她甘心情愿的留在本王身邊,那個依慕容,你把她看住了,該怎么做,你知道的。”

“王爺放心,厲娘懂,厲娘已經部署好了,王爺就等著看好戲吧。”

“嗯,本王累了,下去吧!”

厲娘稍稍屈膝,“是,王爺早些歇著,厲娘告退了。”

……

翌日

沐顏來到依慕容的院子,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和門前的兩個婢女,問:“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門外伺候?慕容姐姐呢?”

經過昨晚,碧婷已經不敢在胡亂多嘴,流月面色微苦的看著沐顏,“沐姑娘,小姐心情不好,您能不能幫我們勸勸?”

沐顏看了一眼流月,而后走到門前,“姐姐,我是沐顏,我能進來嗎?”

許久,里面?zhèn)鱽硪宦暎斑M。”

沐顏推門走進,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并沒有太多的驚訝。

越過那些破碎的茶具來到床邊,看著床上那頹廢的人,關切道:“姐姐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依慕容沒有說話,仍是將自己埋在被褥之中。

見此,沐顏回頭看了看門口,見門是關上的,她又說:“姐姐,沐顏聽說,昨日你去池塘邊見王爺了?姐姐太沖動了,姐姐現(xiàn)在還能活著,簡直是萬幸。”

聞言,依慕容從被子里鉆出,睜圓了眼睛,看著沐顏。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沐顏微微皺眉,驚訝道:“難道姐姐不知道?我們西院的人,是不可以隨意出門截堵王爺?shù)模郧熬陀袃蓚€人,打探了王爺?shù)男雄櫍笱鹧b偶遇去堵截王爺,結果……”

“結果怎樣?”

“結果全都被當場打死。”

依慕容一怔,猛地坐起,“此話當真?”

“當然。”沐顏肯定道,“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這王府之內上上下下全都知道。”

依慕容沉默了半晌,輕喃:“那為何我會沒事?”

“姐姐沒事,也許是王爺對姐姐有憐惜之意,不過,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姐姐為何會去,這件事,王爺曾命人警戒過整個王府,所有人都知道,姐姐是怎么得知王爺行蹤的?這可是大忌啊!”

說到這,依慕容又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一幕,惱火之氣上頭,她磨牙霍霍。

“是我身邊的丫頭打聽來的。”

“丫頭?”沐顏回頭看向門口,“姐姐的丫頭忠心嗎?給不會是被收買了吧?”

依慕容目光中閃過一絲懷疑,卻并未言語。

“姐姐,沐顏聽說,王爺最近正在給林毓婉物色丫頭,說是要以最能表示忠心的優(yōu)先,姐姐認為……”

沐顏話說一半,見依慕容臉色泛青,便沒再繼續(xù)往下說。

不過她接下來的話,想必她也知道是什么了。

依慕容秀拳緊握,狠狠的砸在了床板上,“賤人,我已落入這般田地,她居然還敢來害我。”

“姐姐莫要氣惱,那林毓婉如何,現(xiàn)在并不是最重要的,現(xiàn)在王爺寵她,我們根本耐她不何,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清理姐姐身邊的人,那林毓婉既這般謀害姐姐,想必定是看出王爺待姐姐有些不同,想要除之而后快,姐姐可不能上了她的當啊!”

聞言,依慕容再次思索。

若是按沐顏的話說,昨夜當她出現(xiàn)的時候,九王爺應該是氣惱的,可是,昨夜的他并沒有出現(xiàn)一絲惱色,甚至沒有一句埋怨的話。

難道真的像沐顏所說,王爺并非對她無情,只是礙于林毓婉在場,所以才會那般冷淡?

是啊,她怎么忘了,九王爺殺伐成性,又豈會顧忌她是不是依家人,當初,他殺六叔依藍德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如今若是真的想要殺她,又豈會顧忌任何人的情面?

突然,依慕容一聲輕笑。

原來,她還是有機會的。……

北院

林毓婉出了院子,正準備去找封,半路卻遇上了童文。

看著那昨天才醒,今天就到處亂走的小祖宗,童文有些怕怕。記得當初,她不聲不響的出門,王爺還賞了他一頓板子呢,這回,說什么他也要把她看牢了。

“林姑娘,您這是要去哪啊?您身子還沒好利索,該多在房里歇著才是。”

“我沒什么事了,我要出門,云臻呢,我跟他說一聲。”

“出門?姑娘要去哪?王爺進宮了,一時半會回不來,要么屬下陪您一起去吧!”

童文要哭了,他可是最怕她出門了,在門里還好,這要是出了門,估么著他又要挨板子了。

林毓婉涼涼的瞧了他一眼,“不用,我只是回林家,封跟我一起就夠了。”

“可是……”

看著童文那委屈的臉,林毓婉又道:“只是去辦些事,晚一點我會回來的。”

會回來?會回來就好,會回來他就不用挨板子了。

童文松了口氣,目送林毓婉離開。

……

韓府

“少爺,十三皇子來了。”

稟報聲剛落,一道桀驁的身影驀然走進。

韓府,云隸自小就經常出入的地方,來此,下人從不需要稟報,只不過這次……

“云隸?”韓蘇激動的起身,迎上前。

同時,韓瑞天和韓夫人也起身,“十三皇子來了?”

“韓大人,韓夫人。”云隸抱了抱拳。

云隸此次來,本是想看看韓蘇,林毓婉出了這樣的事,想必他不會太好受,不過看現(xiàn)在的情形,似乎是他想多了。

“小女容秀,見過十三皇子。”

那纖弱大方的施禮,看在云隸的眼中是那般的刺目,眼眸緊縮,一股厭惡閃瞬而過。

“沒想到容家小姐竟然會在韓府,看來本皇子不在的這段時日,還真是發(fā)生了不少事啊!”

這話,誰都聽得出是什么意思,若說他不在的這一年里,大事倒也沒發(fā)生什么,不過變故最大的,不過就是林毓婉了。

不管是林家,韓家,太子府,九王府,還是皇宮,名聲最響,談論最多的,都是這個在他印象中,柔弱無力,乖巧又惹人憐的林毓婉。短短的一年時間,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居然名徹帝都,變成了家家戶戶都會提及的對象。

容秀起身來到韓蘇身旁,柔媚一笑,“十三皇子還不知道吧,容秀與韓蘇哥哥已定下婚約,聽聞十三皇子與韓蘇哥哥交情甚好,他日我們成親喜宴,十三皇子定要出席才是。”

驟冷的眼慢慢看向韓蘇,“婚約?”

韓蘇面色尷尬,他當然知道云隸為何會變臉至此,他硬擠出一抹笑,回頭看向容秀,“你在這陪娘聊聊,我與十三皇子有話要說。”

容秀乖巧的點了點頭,笑的甜美,“嗯,韓蘇哥哥快些回來,秀兒在這等你。”

看著即將暴怒的云隸,韓蘇來不及在做回答,轉身,直接將人拽走。

看著離開的兩人,容秀臉上的甜美頓時變成了一抹狡詐。

那十三皇子自小與韓蘇交好,自然也與那林毓婉交好,他冷著一張臉,擺明了就是不待見她。

可是那又如何,這場仗還不是讓她贏了?

就算那林毓婉與韓蘇的情義再深,她也別想再從她手中將人搶走。……

“韓蘇,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那容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還沒走多遠,云隸猛地甩開韓蘇拉著他的手,凌厲的眼底,不見一絲許久不見的想念和激動,滿滿的都是埋怨和質問。

韓蘇知道他的性子,只要他想知道的事,絕對不會再容許他多拖一刻,即便這里還有許多下人來來往往。

“云隸,毓婉的事你應該聽說了,是她放棄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也放棄了我們之間的諾言。容秀的事,是娘擅自做主定下的,我無力反駁。”

聞言,云隸仰天大笑,“哈哈哈,好一個無力反駁,韓蘇,我還從來不知道,你是這般薄情寡義之人,枉我還對你放心不下,特意跑來看看,沒想到,你倒是過得自在。容秀?容家嫡小姐,很好,果真是比林毓婉那個庶出好了不止百倍。”

聽聞此言,韓蘇也不滿微惱,“云隸,難道你覺得這件事是我的錯嗎?你以為失去婉兒,我就不難過嗎?我曾冒死進宮,在圣前請旨,想讓皇上將婉兒賜予我,可她呢,當場拒絕,說出的話,聲聲狠戾,句句錐心,她這般對我,你還想讓我如何?以死相逼,求她下嫁嗎?”

云隸冷笑一聲,無奈搖頭,“她一心為你,你居然還對她報以怨恨,韓蘇,不是你瞎了眼,而是林毓婉瞎了眼。你冒死進宮,你為何會稱之為‘冒死’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如今你為何會活著站在這,難道你就沒想過?倘若不是林毓婉當場拒絕,你以為,你們韓家還會在?惦念太子的女人,名聲等同惦念皇上妃子,你竟敢去請旨,呵,我還從沒發(fā)現(xiàn),你竟這般膽大妄為。”

韓蘇一時無言,這一切,他當時沒想到,但事后的確心里清楚,他的怨恨,只不過是想要給自己找個理由和借口而已,此刻被云隸如此清楚的說破,他當真是無言以對。

“你聲聲埋怨林毓婉,你又可曾想過她都經歷了些什么?她被送去太子府時是什么心情?當時你人在哪?為何沒去救她?她出了事,傷了太子,為的是保全自己的貞潔,她這么做為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她被送去死囚牢十日,足足十日,你在哪?你們韓家在哪?若不是皇叔將她從斷頭臺上帶走,如今她的命應該早就不在了,你根本就沒想過要救她,你們韓家跟林家一樣,根本就不顧她的死活,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你的愛卻是那么的廉價。她保你全家,而你卻只知道埋怨她不嫁與你,轉眼間新覓良人,韓蘇,本皇子是不是該恭喜你?”

云隸的話,句句質問,可是韓蘇卻一句都回答不上來。

沒錯,不管是她被送進太子府,還是被送進死囚牢,他都沒有出現(xiàn),若是換做旁人,早已心灰意冷,只因那人是林毓婉,自小重情重義,心心念念的等著自己長大,想要嫁與他的林毓婉。

她保他全家,又豈止那么一次,在九王府,她同樣是用自己的方法保住了韓家所有人,只是這件事,除了他和韓賀以外沒人知道而已。

容秀的事,他本也不愿,只是韓夫人再度以死相逼,而那容秀,他也遠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她對自己有心,一來二去,他便也默認了。

只是,云隸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件事?口口聲聲都在為林毓婉抱不平。

思及此,韓蘇微微皺眉,“云隸,你為何會如此在意婉兒的事?難道你……”

堅定的目光迎上他的眼,云隸一字一句,毫不虛掩的說:“沒錯,就跟你想的一樣,我喜歡她,從我第一次見到她那刻起,我就一直喜歡她,雖然你們相識的時間比我久,但是我對她的喜歡,絕對不會少于你。”

這話,徹底震驚了韓蘇。

自小,當他介紹他們兩個認識的時候,云隸就知道林毓婉是他內定的媳婦,如今他卻說,他喜歡她?

“難道,難道你四處游歷,經常不回京,是因為毓婉?”

云隸嘴角苦澀輕扯,“不,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成全你們,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這個決定,到底還是錯了。”

話落,在韓蘇的面前的,只剩下一劃而過的衣擺,人,早已憤然離去……

回想起第一次和林毓婉見面,那時她還是個六歲的孩子,當時的云隸也不過八歲,他被那個躲在山石后,偷偷抹淚的小丫頭,吸引的無法挪動腳步。

小小的身子,幾乎被山石遮擋,若不是那微弱的哭聲,他又怎會知道那里有人?

當時是寒冬,她身穿破舊的孝衣,凍的瑟瑟發(fā)抖,問過之后,才知道韓大人是她的娘舅。

母親過世,她本是來找舅舅哭訴,可是卻被韓夫人無情的攆了出來,原因是,那日是她的壽辰,她不想被那些不吉利的事打擾。

韓家上下,除了韓夫人,沒人知道她在這,包括韓蘇。見她可憐,云隸帶她出了韓家,給她換了身厚實的衣服,又帶她去吃東西,陪了她一整天,她終于不哭了。

兩個還在在客棧里過了一夜,而這一夜,外面卻天翻地覆的尋找失蹤的十三皇子。隔日,他將那展露笑臉的小家伙送回林家,自己卻遭受父皇的一頓責罵。

數(shù)日后,當他再到韓家,又遇上了那個愛哭鼻子的丫頭,然而那時他才知道,原來她是韓蘇定下的小媳婦,在韓蘇面前,她的笑容不斷,就算從林家偷溜出來的時候再委屈,只要韓蘇哄上一哄,她馬上就不再哭了。

相比他哄了一整天,韓蘇簡直是太有用了。

從那時起,他去韓家的次數(shù)更加頻繁,但為的卻不再是跟韓蘇玩,而是想見那小小的林毓婉。

時日經久,感情遂深,隨著一年年的長大,隨著她一日日的變化,當初那個小女孩,已初成。

嬌俏的小臉,總是惹的他忘記移開視線,看她含笑盈盈,他也總是會跟著失笑。他無法再將她當成孩子對待,卻又不能從中介入她和韓蘇之間。

直到一日,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隱藏不了自己的心的時候,他向她坦白了一切,并且告訴她,“在他回來之前,她一定要嫁給韓蘇,不然他就來搶人。”

如今他回來了,可是他們卻沒有成親,而她,現(xiàn)在是誰的,他都搞不清。

是太子的?是皇叔的?還是她自己的?

這樣的她,他還能搶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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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君心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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