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到底為什么跟著你?”慕容雪語氣有點無奈。
看著他的表情蕭輕輕覺得難道是自己過分了,可是既然說開了,那就一次性說清楚比較好,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或許早點說清楚對兩人都好。“慕容雪,你是一國太子,你有你的事情和使命,所以我們終究會走上不同的路,你明白嗎?”
“小輕兒是不喜歡我的太子身份?”慕容雪心里早已波濤洶涌,但臉上表情依舊。
“你知道的,我在意的不僅這些。”他倆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有他的使命與責任,而她再也不想束縛在別人的世界里。重活一次,她想為自己而活。
“涵兒,走吧!”蕭輕輕說完便沒在看他,牽著一邊玩耍的蕭書涵打算離開。
“他是誰?你心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慕容雪的聲音有點悲涼,他并不是不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個人,每次都能看見她抬起頭時那種落寞,起初他并不明白這種落寞從何而來,不過現在他終于知道了。
蕭輕輕聽見他的話后,明顯一愣,之后便帶著蕭書涵離開了。
“主子,宮里的線人傳話說皇上的時日不多了。”夜辰再次破窗而入,站在蕭輕輕面前道。
“夏文澄和夏昱澄有什么舉動?”老皇上的中毒已深,能支撐到現在已實屬不易。蕭輕輕并不關心他的病情,因為他是是死是活,和她并沒有多大關系。只是老皇上現在一死,大興必然會陷入混亂。雖說這些也和她沒多大關系,但作為一名軍人,她并不想看到這種局面。再說她好歹也在這生活了這么多年,這里也有她的朋友親人。
“我們的人探到太子不僅和那些藩王聯系密切,最近竟然和‘流蘇’的人來往密切,貌似‘流蘇’已和太子達成某種協定。”
“哦?流蘇竟然會和太子扯上關系,看來這事越來越有趣了。”流蘇是的勢力和碧海山莊一樣超級各國,他們也是一個江湖組織,但從來不過問朝廷的事,聽說流蘇的主子是個怪胎,做什么全憑自己的喜好。不過有一點他倒和蕭輕輕很像,那就是誰要是得罪了他,那么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會除去。不過令蕭輕輕好奇的是夏文澄有什么能耐竟然能請動他的人。
“那夏昱澄呢?”
“夏昱澄最近表面上倒沒什么動靜,不過他越安靜,便有不對勁。我查到他竟然和東璃國來往密切。”夜辰冷笑道,他夏昱澄自認為有些事情做的很隱秘,但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慕容雪!我就知道他并沒有表面那么簡單,堂堂東璃太子,怎會一直住在咱們大興。”蕭輕輕一直都知道慕容雪呆在大興的動機并不簡單,不過他既然不是沖著自己來的,那她也就沒必要在意。“讓我們的人都暫時隱蔽起來,還有那些咱們身在官場的人也是該用他們的時候了,你去安排讓他們都準備好。”
“是!”
“還有,記得從門里出去。”夜辰說完又想從窗子里跳出去,蕭輕輕趕緊道。
這幾天的京城總是陰雨綿綿,讓人們的心情不覺有些壓抑。
“輕兒,你真的打算要這么做?”蕭玉書的傷早就養好了。只是他最近不知為何不知都躲著蕭輕輕。
蕭輕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露出了笑容。其實蕭玉書也明白既然是她已經決定的事,那就不可能改變,只是他不想將她卷入這些事情當中。
“輕兒,何必呢?”他有些愧疚的道。
“玉哥哥,你不會以為我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你,所以自責吧?放心吧!就算不是因為你,我也會做的,你覺得要是夏文澄和夏昱澄要是繼位,那大興會怎么樣?百姓又會怎么樣?”
其實蕭玉書當然也了解夏文澄和夏昱澄的為人,夏文澄為人狠辣殘忍,實在不會是一個明君,而夏昱澄看似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君子,但有些事并不能看表面,要是他真是一個君子,就不會成為今日能和當朝太子一爭高下的局面。
“只是…”
“沒有只是,玉哥哥,你知道我決定的事就很難改變了。”蕭輕輕笑得很是狡邪,因為每次遇到問題,最后妥協的永遠都是蕭玉書。果不其然,蕭玉書在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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