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正在所有人都僵持不下的時候,尚英杰帶著學校里的懂事從樓上走了下來。
“媽媽。”
年青青看到自己的母親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樣,趕緊上前挽住了自己的母親,臉上還有點梨花帶雨,一看就好像是被欺負了。
“青青,這是怎么了,這是……誰那么大膽,把你打成這樣?”
年母很是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這邊,尚英杰也看向了艾雅他們所在的方向,因為尚琦微她們都在這里,所以尚英杰想在他們這里或許可以找到答案。
“琦微,這是怎么回事?這位小姐…”
尚英杰在看向安琪諾的眼中有些復雜,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異常。
“爸爸,這是我的朋友,艾雅,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小雅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
尚琦微看向年青青,眼中含有責怪。
“青青,你說這是怎么回事?還有,你的臉是誰打的,告訴媽媽?!?/p>
年母很是嚴肅地要求年青青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而且好像也已經認定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年青青的錯,而且,她的女兒被打了,就這一點,她也是非常的生氣的。
“媽咪,你不知道,我本來在那里站著好好的,可是就是艾雅突然的撞過來,然后潑了我一身的紅酒,而且還二話不說地就責怪我,說是我撞了她,可是明明是她撞了我?!?/p>
年青青拿起自己美麗的裙角,這時眾人才發現她的裙角處果然有紅酒的印記。
可是,又看向艾雅,便覺得還是年青青的不對,因為她只是濕了一個裙角,而艾雅整個身子好像都濕透了。
“就算是這樣,年小姐你也不應該讓小雅變成這個樣子,你自己可以看看,你只是裙角被沾了一點紅酒,可是小雅呢,她成了什么樣子?”
井夜翎很是生氣,這個年青青實在是太過分了。
“年青青,你真的確定是我撞了你嗎?”
此時,艾雅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年青青,看的年青青有些緊張,這個時候,大家看向艾雅和年青青的眼神都充滿了疑惑。
“而且,你裙子上的紅酒應該是你潑我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撒上的吧,年青青,我想這么大的晚會應該不會沒有監控器的,現在我也不想去反駁你什么,我想讓大家來看看這里的監控,大家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在撒謊?!?/p>
艾雅步步緊逼,讓年青青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不過此時因為年青青的身份,沒有人去懷疑她,就算有,也只是在心里說著,在面上他們是完全不敢說出來的。
“琦微,這里有監控嗎?”
安琪諾問尚琦微,尚琦微點點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然后尚英杰便示意了自己身后的黑衣男子去取監控。
“不用去了,我已經拿來了。”
這個時候,只見夏溪涯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本光碟,而此時當宋倩和年青青看到夏溪涯手中的光碟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的緊張,當然,她們兩個的表情已經完全被安琪諾和井夜冽看在了眼里,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后示意夏溪涯把光碟放出來。
“我想很快大家應該就會知道到底是誰錯誰對了,也希望到時候年小姐你還能如此的自信?!?/p>
安琪諾看著夏溪涯一步步走進放映機,然后對年青青說。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嗎?”
年青青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再加上安琪諾這么一說,她更是生氣了。
“我沒有這么說,只是,小雅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站在她這一邊了,而且,年小姐,我想勸你以后在聽信別人的謠言之后請考慮一下會有什么后果?!?/p>
說到這里的時候,安琪諾的眼神往宋倩的方向撇了一眼,讓宋倩感覺渾身緊張,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部,她突然感覺安琪諾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哼,你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整天跟在艾雅身邊的狗嗎?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教訓我?!?/p>
“住口?!?/p>
年青青的話已經成功地惹怒了很多的人,井夜冽,艾雅,翎他們都在狠狠地看著年青青,而尚英杰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出聲制止了她。
大家都以為是年青青說的太過分了,所以尚英杰制止了她,不過,尚琦微可不這么以為,她有些復雜地看著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安琪諾,她感覺安琪諾好像沒有聽到年青青的話一樣,她依然是這么一副淡淡的表情。
不過,此時她的雙手正緊緊地拉著艾雅,艾雅在聽到年青青這樣說的時候當然非常生氣,正想上前再甩給她一個耳光的時候,卻被琪琪給拉住了。
“青青,注意自己的言辭?!?/p>
年母看到尚英杰生氣了,也出言教訓了年青青一句,這邊也開始給尚英杰道歉。
“董事長,真是慚愧,青青她年紀輕,不懂事,希望董事長您不要介意,也希望這位小姐不要介意?!?/p>
年母雖然面上在給他們道歉,不過,安琪諾知道她也是因為看到尚英杰生氣了,所以才出來做個樣子。
“沒關系,我不介意,而且,我也知道年小姐不會說話,沒有家教,不然她也就不會對小雅做出這樣的事了?!?/p>
“你……”
“安琪諾,你胡說什么?你才沒有家教。”
年青青聽到安琪諾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她沒有家教,她當然不能忍受。
“住口,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p>
這個聲音就好像從地獄里傳來的一樣,隨著聲音的來源,大家也都發現了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井夜冽。
此時得他就好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撒旦一樣,一雙冷漠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年青青,好像瞬間就會將她撕裂一樣。
看到這樣的井夜冽,年青青害怕地躲在自己母親的身后。
“夜,不要生氣,而且她也沒有說錯啊,我確實是沒有家教,我本來就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又何來家教一說?!?/p>
安琪諾上前握住井夜冽又再次流血的手,輕輕地說著自己的身世,那種輕松的態度就好像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一樣。
而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地方,尚英杰卻悲痛地嘆了口氣,他身后的管家也跟著嘆口氣,輕輕拍了拍尚英杰的背,給他支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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