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姻在讓小翠專心的伺候那些花,等過了半個月那些花重新恢復了生機了之后,就找理由將她調入她的屋里,然后漸漸的變成了貼身侍女。
等琴棋和書畫發現小翠只是扮豬吃老虎的時候,她已經得到了沈姻的信任。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平靜的眼神,她們就不敢造次,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普通的小翠成為了王妃的貼身貼心人。
而平城的安哲榆和上官憐心經過了生死相依,反而鬧起了矛盾。起因是被皇帝特封為安國將軍的晉楚。
平城是邊城,與許多小國家交界,雖然他們不足畏懼,可是經常的實行快速騷擾快速逃離,令平城的百姓防不勝防,常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而這一切在晉楚來了之后產生了變化。
晉楚猶如傳說中的天神降臨到平城,詭異的戰術,天生的軍事才能,冷酷的作風,自從他來到了平城,平城的百姓也就可以真正的經營自己的家了。
但是晉楚的身世很神秘,他在楚國和游牧民族蒙族的戰爭中橫空出世,一路高升。后期更是直接被皇帝擢升為統領將軍。而新入職的將軍直接帶隊深入蒙族的老巢,然后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蒙族部落一說了。幸存的蒙族人也都改姓換名融入了其他的民族了。
從此之后晉楚就享譽整個世界,而他也成為了皇帝手里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平城不安寧后,他就被派到了平城。然后時疫發生,安哲榆和上官憐心先后來到了平城。
對于時疫,來自后世的上官憐心自然有著天然的優勢,后世那個媒體發達的年代,有個什么流行病預防方法及解決方法絕對會傳向每個人。
上官憐心來到平城,看了得病的那些人的癥狀,就知道這是霍亂。霍亂在什么時候都是容易引起大規模傳染的病。但是楚國這個架空的歷史還沒有此類病例的記載。所以從上到下才這么恐慌。
她來了之后迅速給安哲榆一個方子即藿香正氣丸,這么簡單的東西就是治療霍亂最好的藥物。而且它是純中藥,主要由藿香、蒼術、陳皮、厚樸、白芷、茯苓、大腹皮、半夏、甘草、紫蘇等組成,這些中藥都是楚國常見的。
安哲榆對上官憐心很是信任,叫太醫馬上做出來。先給嚴重的人試驗了一下,果然好了。這下子恐慌的情緒才算安定下來。
接著就是大批量的制作藿香正氣丸,平城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在此過程中,晉楚作為平城的軍事主管,自然是要在平城設防的。既防止外族渾水摸魚,又防止帶病的人跑出城外從而大面積的被傳染。自然他與安哲榆和上官憐心的接觸多了起來。
上官憐心在其中的作用及她的認真,讓晉楚很是敬佩。他本身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否則也不會如一個意氣青年在沒有向導的情況下直搗蒙族的核心。
上官憐心呢,雖然決定以后會和安哲榆過一輩子,但是并不妨礙她欣賞美男。晉楚酷酷的表情還是很對她的胃口的。
再說來到了楚國這么多年,晉楚的大名總就路人皆知,而他的豐功偉績也被渲染得神乎其神。女人嘛,都有英雄情結的,上官憐心也不例外。
但是當真正相處的時候,才發現神也是普通人,有喜怒哀樂,有七情六欲,只是他更有自制力罷了。
在她心中走下神壇的晉楚,反而讓她更易靠近,尤其在他對她表現出某種程度的好感的時候。
可是他們倆相互成為知己了,安哲榆自然不爽了。
上官憐心是他的女人,干嘛總和別的男人黏黏糊糊的?
在京城和軒轅就不說了,軒轅再怎么說會顧忌他的。但是晉楚,他總覺得他很不簡單。而他父皇叫他可要完全信任他,不許猜忌。
他父皇的功業也讓他們這些后輩仰望而反射性的不敢懷疑,可是他搶她女人算什么?好吧,他們也許只是說說話,可是看著心兒好像泛著光的真心笑顏,已經晉楚越來越深沉的雙眼,都是男人,他自然知道那代表著什么?
對晉楚他暗示了幾次,他卻故意茫然的說:“上官小姐來到平城,而且還為平城做了這么大的功勞,我多招待一下不行么?”
他恨的牙癢癢,卻不能說出他和心兒的關系,沒有媒妁之言,沒有官家的文聘,他們卻有了夫妻之實,要真是傳揚開來,對心兒的名聲有影響。而她以后可是要和他共享楚國的大好江山,她不能有這樣的污點。
沒有辦法,他只好私底下對上官憐心抱怨了一下。誰知上官憐心竟然炸毛了,說:“榆,你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晉將軍和我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在限制我交友的自由么?”
上官憐心這個時候感謝穿越大神,幸虧讓她穿越成還算開放的架空朝代,這里的男女也是沒有明清對女人束縛那么狠。
當然前提是不要亂來,面首也只有有權有勢名聲不好的人才會養的。可是要是連交友都限制,還有什么意思?為了拓展商業,她可是經常和男人打交道的,也有些朋友。
她狠狠的想:要是以后有機會,她一定要提高女人的地位。即使不能和后世一樣男女平等,至少交異性朋友可以光明正大的交。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要小心別人異樣的眼神。現在連她的愛人,她以后決定過一輩子的人也這樣看,她著實很傷心。
這下子安哲榆也不高興了,說:“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干嗎還要給別的男人錯覺,難道你有我一個還不夠么?”
“我是只有你一個,可是你只有我一個么?”她可是知道除了沈姻,以前他有很多通房丫頭和紅顏知己的。
“自從我發現我愛上你之后,我就只有你一個了!連我八抬大轎抬進來的王妃我都沒有碰,你還想怎么樣?那么你呢?京城和軒轅,這里和晉楚,你還想和誰?”
說話就覺得自己說話重了,真是氣頭上心里想什么都說出來了。正想道歉,反正自己是大男人,就不要像個娘們一樣斤斤計較了。
誰知上官憐心呼了的站了起來,眼帶失望的說:“原來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要是這樣,我們倆的關系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說完就跑著出去了。
安哲榆被噎住了,自己付出那么多,換來的卻是她如此冷酷的話語,一下子也有些失望。看著上官憐心的身影消失,他卻動也沒有動。
自己一個皇子,還是皇后嫡子,都這么對她低三下四了,她卻還不滿足?自己還有怎么做她才能定下心來?自己的心已經擺在她面前了啊!
對她,知道她的家人對她不好,欺負她,他就巴巴的去撐腰;知道她商業上遇到困難,他二話不說的就整死了為難她的人;她說她希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他就真的不碰其他的女人了。
這對他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還是強迫的坐到了,就是因為他愛她。難道就是因為他愛上了她,所以她才可以隨意踐踏他的心意么?
越想越煩躁,他對著外面喊了一聲,說:“拿兩壇酒來!”
“是,王爺!”外面傳來小路子的聲音。
與此同時上官憐心在平城官員特地為安哲榆的到來開辟的別院里面瞎逛,這個別院環境優雅,還占地面積大。好像以前是個什么財主的,只是犯了事,被平城郡守沒收充公。這次正好派上用場。
安哲榆和上官憐心住在最南邊環境最好的兩個院子。而晉楚自己選擇了最北邊的院子。其余的院子就被太醫們和侍衛們占據了。
而上官憐心毫無方向的亂走著,等她抬頭一看,竟然走到了最北邊,而出現在她面前的赫然是晉楚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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