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姻想想記憶中關(guān)于上官憐心NP的描寫,臉有些燙,但還是說道:“我猜晉楚肯定和上官憐心有一腿!”
安哲寧抱著她大笑道:“果然女人在這方面天生的敏感!”
沈姻捶打著他,說:“什么嘛?我看是男人成天想著女人!對了,上次不是說你和怡紅院倚翠閣都很熟呢?什么時候帶我去見識一下那個花魁?”
她還真對青樓敢興趣,而且還有這樣的好的后臺,她又不是像上官憐心那樣光明正大的去逛!
安哲寧臉都綠了,說:“都說了我不熟悉那些花魁,那是十一弟喜歡的地方!”她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有死心啊?都怪十一弟,看來他還是太閑了!
沈姻眨眨眼睛,說:“知道,哲寧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不過我就是去看看,我不會誤會的!”
安哲寧這才臉色好轉(zhuǎn),看樣子她也只是單純的好奇。只要她不和他三嫂一樣,和青樓花魁做朋友,他就放心,不過看她也不想腦子不好使的,再說自己還在后面看著呢!花魁,花魁,歡場的女子能有幾個有真感情?他承認上官憐心其實很聰明,可是在某些方面,她總顯得很天真。
他看著她一副小狗要吃骨頭的樣子,沒有好氣的彈彈她的額頭,說:“現(xiàn)在不行,等等吧,哪有新婚沒有多久就去逛青樓的?”
沈姻一聽他答應(yīng)了,抱住他親了一口,高興的說:“哲寧最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進宮呢!”好人卡她是不吝嗇送的,就讓她在焦急的等待她的種子王中轉(zhuǎn)移一下視線吧!
安哲寧看著沒有一會就睡得香甜的沈姻,無奈的笑笑,她最擅長的就是撩撥了人之后,一拍屁股不負責任的忘記了。
他親親她的額頭,輕輕的說:“晚安,姻姻,做個好夢,最好夢里面全是我!”
第二天一大早,安哲寧就早早的醒來,等都安排好后,才輕輕的叫醒沈姻,說:“姻姻,醒醒,我們一會還要進宮!”
沈姻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安哲寧,說:“這么早?”
安哲寧笑著說:“嗯,也就今天,明天以后你就可以睡到想什么時候醒都行,但是今天我們得進宮!”
“好吧!”她借著他的手勁,坐了起來。和離后,她一個人住一個院子,沒有人管,擺脫了她的記憶中苦逼的結(jié)局后,她也一下子放松下來,所以幾乎她天天都想什么時候起來就起來!只是新婚第一天拜見公婆到哪里都是傳統(tǒng),因此她倒也沒有反駁什么,直接叫小翠進來幫她穿繁瑣的王妃服飾。
內(nèi)衣自然是她先穿好,她沒有習(xí)慣將所有的隱私都暴露在別人面前的習(xí)慣。說起內(nèi)衣內(nèi)褲,這還真得感謝上官憐心,她直接開了一個這樣的鋪子,按照現(xiàn)代的胸衣的樣式直接仿制出來,讓她可以方便的用。
說實在的話,要是她自己,估計完全達不到上官憐心那個地步,所以她也只是安心的享用這這些東西,錢貨兩訖。
他們坐上馬車,馬車立即從齊王府向禁宮駛?cè)ァqR車上,安哲寧看著沈姻哈氣連天,忍不住的說:“姻姻,要不靠在我身上先瞇一會?”
沈姻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擺擺說:“算了,也沒有多長時間。而且這頭冠衣服太繁瑣了,重新整理很麻煩,等回家我再補眠!”
“好,回家再補眠。”安哲寧咧著嘴說。他喜歡回家這個詞,以前他一直都說府里,果然有了愛人就是家了!
沈姻看著眼前的這人又莫名其妙的就樂了起來,她沒有說什么笑點吧?不過別人覺得可樂,她就懶得管了,笑總比別的表情好。
到了皇宮,他們自然說要去拜見安辰逸。安辰逸撫著胡子,臉上的皺紋像朵大菊花,笑呵呵的說:“好,好,小九的氣色很不錯,姻姻,以后你和小九就是一家人,你們要好好過日子,寶德大師可是說過你們是天生一對的!”
然后賞賜了很多的好東西,像錦緞、絲綢、珠寶、黃金、白銀。總之一句話:安辰逸是一個優(yōu)秀的公公。咳咳,此公公非彼公公。
“是,謝謝父皇恩典!”兩人跪下謝恩,自然沈姻是被允許跟著安哲寧一起叫的。
安辰逸哈哈大笑說:“好,好,你們早點為朕添一個孫兒是正事!”
安哲寧認真的說:“父皇,孩子需要父母緣的,兒臣盡量努力!”
“好,好,天兒,你呀,就是什么都看的太清了,好好享受生活。姻姻,你也勸勸他!”
沈姻笑著說:“父皇,兒臣看王爺也聽父皇的勸!”她聽說過一句話:心里討厭兒媳婦的可不光是婆婆,公公也是一樣。自己撫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兒子一招只聽他媳婦的話,設(shè)身處地的想要是她,她心里也會對兒媳婦產(chǎn)生怨念。
果然安辰逸聽到她的話,笑得更開心,毫不客氣的說:“那倒是,天兒也就聽朕的話!”然后轉(zhuǎn)向安哲寧,說:“天兒,身體怎么樣?要是能行的話,就出來為朕分憂,現(xiàn)在你成親了也就是大人了!”
安哲寧跪倒安辰逸的面前,想想后說:“父皇,兒臣身體只要不做大的激烈運動,基本沒有什么問題,再說太醫(yī)也說經(jīng)常走動也有好處。所以父皇,兒臣愿意為父皇分憂!”他從今天開始要努力的掙錢,為了老婆,拼一個光明的未來!
安辰逸一聽就更高興了: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閑職了太浪費了,再說他老了,也該考慮一下繼承人的事情,寶德大師的批命只能作為參考,最主要的還是治國政策、奴人御下及本身能力了。
聽到他答應(yīng)的,高興的說:“好,那你就先去戶部任侍郎!”
戶部?沈姻還在想:這皇帝還真對安哲寧期望很大啊,直接將他扔進錢罐子的戶部,既能管錢還能和那些老油子打交道從而得到鍛煉。
安哲寧叩首謝恩:“謝父皇恩典,兒臣已經(jīng)不負父皇的厚望!”
“好,天兒,那就三天好去戶部報道。”
“是,兒臣遵父皇旨意!”
“嗯,去鳳鸞宮吧!”安辰逸說。
“是,兒臣告退!”
鳳鸞宮。里面坐著不少熟人。安哲寧和沈姻目不斜視的拜見王氏,王氏按照慣例不多不少的賞賜了他們夫妻倆。
王氏自從沈姻拒絕后,她就不再把她當做自己人了。而且現(xiàn)在由她的親兒媳變成庶兒媳,這樣她還真不舒服。于是就想早點打發(fā)他們走,對安哲寧雖然她也要多多關(guān)注,但是她卻知道他的身體虛弱是從娘胎中帶來的,即使好了以后也離不開藥罐子。
所以她重點都是放在其他健康有競爭力的皇子身上。不過剛剛她得到消息,安哲寧這個藥罐子竟然被安辰逸扔進了戶部,看來他的心也大了,她還真要對他多關(guān)注一些。但是也只限于此,與燕沐平他們相比,他幾乎沒有優(yōu)勢。
王氏雖然這樣想,但是一大早過來看熱鬧的人卻不會放過能夠看沈姻熱鬧的機會,尤其是面目嫉妒恨沈姻好運道的人。
七公主皮笑肉不笑的說:“郡主,哦,不,現(xiàn)在是九嫂了,哎,也只有郡主最厲害了,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我的嫂子!”
王氏一看底下坐的人都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再看看沈姻面不改色的樣子,心中有氣,心里轉(zhuǎn)了幾圈,故意撫著額頭,說:“本宮年紀大了,就不和你們一起鬧新人了,你們慢慢玩,本宮先回屋消息了!”
好嘛,一句話將今天給定了基調(diào)。沈姻暗暗吐槽:不虧是大巨頭,這說話的水平和抓住的時機。不喜歡她,想給她難堪不用負責任也就今天了,因為今天可以鬧新人。
說起來這也是楚國的一個傳統(tǒng),新媳婦第一天見公婆后,總會收到小姑子、妯娌的摸底。不過她的底在座的那個人不知道?還不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給她難堪?
不過她沈姻現(xiàn)在可不怕,她也算是有后臺的人吧,還是一個只有她知道的隱形BOSS,所以她的底氣足得很。
看著王氏走后,七公主嘲笑到:“九哥,你說是不是?九嫂很厲害吧!”
安哲寧瞇著眼睛看了她一眼,突然笑到:“看來小七父皇留不了多久了,連哥哥嫂子都要管,的確是個管家的樣!”妹紙,你管得太寬了!
七公主沒有想到一直沒有見到的九哥,如此的毒舌,傳出恨嫁這話,她還有什么面子?可是她剛剛的確是有些囂張,對她九哥估計不足。再一抬頭,看著她九哥如玉的臉龐,黑得發(fā)亮的眼睛里面竟然是寒光。
她打了一個冷戰(zhàn),決定再也不惹沈姻,嗚嗚嗚,母妃,九哥太可怕了!她即使再多任性,也不過是十六歲的小姑娘,哪能與經(jīng)歷那么多事情的安哲寧相比?
于是七公主捂著嘴巴跑了出去,其他的公主一看,也跟著告辭了:開玩笑,受寵的七公主都敗退了,她們這些不受寵趁早靠邊站,看來以后沈姻的熱鬧是看不得了,她老公太兇殘了!
好吧,公主們跑了,只剩下妯娌了,兄弟們在見過禮后就撤了:沒有聽說兄弟還參與調(diào)戲的,即使現(xiàn)在有兄弟娶了同一個女人!
想見尷尬,安哲榆自然也不想,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沈姻眉眼含春,和先前那副憂郁苦愁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他心里也就更難受了。
心兒現(xiàn)在對他也是殷勤有余,熱情不足,即使他道歉,也不再找其他的女人,她也沒有改變,所以他很苦惱。
他的側(cè)妃們,尹清雪是天天一副種田的架勢,看的他牙疼。沈嫻完全比不上她姐姐,粗魯粗俗,只知道拈酸吃醋,要么就是一副我想要孩子的樣子。拜托,他是王爺不是種馬。
于是景王爺憂郁了,而在見到安哲寧和沈姻的狀態(tài)之后,這種狀況更明顯。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恐怖的病秧子也能如此的俊美,甚至比他更勝一籌,他覺得他有些不再高高在上,這種落差也讓他心情很不爽。
所以在見過禮后,很快的告退了。他一告退,其余的王爺、小皇子們,自然也跟著告退。畢竟鳳鸞宮可以算作安哲榆的地盤了。
妯娌們呢,秦王妃年紀大,和小妯娌計較是在太丟分,而且她還差點成為秦王府的平妃,相比沈姻心里也是膈應(yīng)了。于是馬上提出告退,楚王妃和襄王妃也是類似想法,跟著告退了。大廳里面也就剩下景王府的人。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