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憐心看著安哲榆用眼神安撫她,慢慢的低下了頭,心里卻不如以前一樣再起波瀾,她心里冷笑:安哲榆,你終于將我對你的最后一點留戀給打擊沒有了。
她都知道等帶了那兩個女人回家后,他會說什么。他一定會說:“心兒,別擔心,我是不會碰別人的,我只愛你!”呵呵,他上次這么說,尹清雪成為了他的女人,再次這么說,將沈嫻娶了回來,并還懷了孕。這次……。嗬,反正她已經(jīng)認清了他,安哲榆他休想以后再觸摸到她的心。
王氏也等著安哲榆說話,誰知安哲堯搶先說:“母后,你太偏心了三哥了,兒臣也要!”
上官憐心和安哲榆都看著他,沒有想到安哲堯竟然幫他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王氏翻了一個白眼,說:“堯兒,別鬧,你喜歡下次母后再幫你選幾個!”
安哲堯笑嘻嘻的上前去扯著王氏的胳膊,搖著說:“不嘛,母后,兒臣就要她們倆。母后不疼兒臣,不給兒臣,兒臣真的好難過啊!”說完故意用頭在王氏的身上蹭著。
王氏一看他這樣,心都軟了。她心里也清楚安哲堯是為了安哲榆才主動提出要那兩個宮女,看到他們兄弟友愛,她很開心。罷了,他們兄弟齊心比什么都讓她高興,子嗣什么的,榆兒還年輕,總會有的。
遂點點頭,并用手指點點安哲堯的額頭,嗔笑道:“你呀,真是個不省心的!”
“那母后是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答應(yīng),要是不答應(yīng),你不又得說母后偏心啊?”
安哲堯目的達成,也就不吝嗇好話,笑嘻嘻的說:“誰說的?誰敢這樣會所母后,兒臣替母后出氣。”
大廳所有的人都被安哲堯的耍寶弄著大笑起來,上官憐心也感激的看了安哲堯一樣:即使她不喜歡安哲榆,但是也不希望別的女人進府得寵,礙她的眼。
安哲堯也對她眨眨眼睛。不知道怎么了,上官憐心總覺得安哲堯的眼光有些露骨,想再仔細看,他已經(jīng)和他哥說話去了。也許是錯覺,上官憐心這樣說,她可是他的三嫂。
這件事情處罰出來了,就意味著上層已經(jīng)就此事達成一致。可是沈嫻和尹清雪怎肯罷休。于是后面的日子,京城的百姓算是好好八卦了一把。
這天,小翠正繪聲繪色的給沈姻將現(xiàn)在大街小巷八卦景王府的事情,好吧,還是偷偷摸摸的,跟個特務(wù)接頭暗號似的。
沈姻看著小翠活靈活現(xiàn)的將那些八卦人的神秘卻又興奮的表情學出來,不由得哈哈大笑,好吧,她承認她是在幸災(zāi)樂禍,要是有紅酒就好了,她一定會慶祝一番。
安哲寧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沈姻紅撲撲的臉,已經(jīng)亮的驚人的杏眼,里面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他第一次見到她這么好不掩飾的笑容,純真而又有些孩子氣,讓他的心劇烈的跳起來,他真的好喜歡。
小翠首先感受到了安哲寧的氣息,忙斂住話語,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說:“奴婢見過王爺。”
安哲寧一擺手,屋內(nèi)就清場了。沈姻有些奇怪,說:“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看看外面的天氣,可剛剛是午后啊!他可是好久都沒有早退過了!
安哲寧上前將她抱起,吻上了她上翹的嘴角,笑著說:“我想你了!”
沈姻撇撇嘴,摟著他的脖子,說:“別甜言蜜語了,快說,什么事情?”這個時間她才不相信他無緣無故的礦工,這段時間她可是知道他天天很忙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神經(jīng)兮兮的說:“是不是在皇宮聽到什么八卦了?上官憐心真的那么老實的被禁足?沈嫻真的到處說上官憐心害了她?尹清雪真的只拿出人參出來給她兒子吃卻沒有給沈嫻吃?安哲榆真的對上官憐心橫眉冷對?上官憐心真的失寵了?上官家真要將上官憐心的妹妹送進景王府?”
安哲寧好像的看著沈姻的星星眼,直接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知道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才說:“你可真是喜歡聽這些小道消息啊!尤其是三哥府的!”
沈姻撅著嘴巴,說:“哼,我就是喜歡看著他們倒霉;他們倒霉,我就要哈哈大笑。”哼,看渣男渣女的虐戀情深什么的最爽了!
安哲寧笑著說:“幸虧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們一大家子,否則我得被醋酸死!”
沈姻忙親親他的臉頰,討好的說:“哲寧,你當然是最了解我了!而且我天天呆在家里也沒有什么事情,很無聊的!”
“叫小翠帶你出去走走啊!”
“不要,外面太危險!”誰知道又會碰上那個渣渣,或者上官憐心的愛慕者。那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經(jīng)常找自己的麻煩,拜托,她都退出他們的圈子,已經(jīng)沒有交集了,緊盯著她做什么啊!
“哈哈,我的姻姻最可愛了!放心,今天帶你出去玩!”
沈姻真的驚喜了,“真的么?真的可以么?”
“自然。不過你要換一下衣服,就裝作我的小廝好了!”
“好咦,我喜歡女扮男裝,是去看輕煙么?”她想看上官憐心的基友。
“嗯,等安排好了,走吧!”
“好啊,你手里的拿的就是特地為我做的衣服呢?”
“嗯,去換吧!”安哲寧拉著她進了內(nèi)務(wù)。
沈姻看著自己手里的男裝,說:“嘖嘖,這個衣服倒是很欺騙人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粗糙,但是一摸就是上好的料子啊!”
“你穿得了那些粗糙的料子么?我可舍不得你的肌膚受那種罪。這個是我特地為你定做的。”
沈姻大方的親了他一口,說:“謝謝夫君!”
安哲寧也回親,曖昧的說:“夫人要不要為夫親自幫你換?”
沈姻啐了他一下,說:“不要,要是你來換,今天我就不用出去了。等著,我去屏風后面換。”
安哲寧看著佳人轉(zhuǎn)入屏風后,不置可否的做了下來:姻姻說得對,自己還真的就想和他一下午膩歪一下,可是好不容易逮住機會,總得讓她高興高興,不夠晚上的時候,嘿嘿,可得多拿點好處。
這時沈姻說:“哲寧,今天可以出去么?”
安哲寧抱著頭,放松自己的身體,懶洋洋的說:“嗯,現(xiàn)在京城眾人的眼光都盯著三哥的府上,我們換換裝,坐著馬車從后門出去,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嗯,我聽你的。不過,那個輕煙真的那么漂亮么?好像她成京城第一花魁似的!”
安哲寧不在意的說:“一個青樓女子罷了!再漂亮又怎么樣?”
沈姻聽著嘴就不自覺的裂開了,安哲寧這么說就是心底里面是看不起,既然看不起,那就沒有緋聞或者實質(zhì)的可能。
但是嘴上還是說:“是么?男人不就是喜歡那樣的女子?哼,要不然青樓怎么那么火爆?”他以為安哲寧會反駁,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沒有人回答。
不由得停下了扣扣子的手,抬起頭,準備去看看他在干什么。誰知這一抬頭竟然看到安哲寧就在她的面前。
她嚇了一大跳,說:“你怎么過來了?”
安哲寧看著他穿著小廝的衣服,如瀑布般的長發(fā)還沒有束起來,領(lǐng)口優(yōu)美的蝴蝶骨因為扣子沒有扣完而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沈姻這樣的打扮,讓他不由得喉頭一緊:這樣的她既清新脫俗,又帶有一種禁忌的味道。雖然他并不和某些人一樣喜歡小倌,并且是相當看不起這樣的人。可是沈姻這樣的打扮,硬是讓他耳目一新,他果真愛上她的每一個面貌。
他一把摟過她,在她耳邊低低的笑著說:“我不喜歡別人,因為我中了一個名叫沈姻的毒,怎么也解不了了!”說完重重的吻上她。
沈姻在意識即將剝離的時候,忙說:“哲寧,我要出去。”
真是遺憾,佳人太執(zhí)念,不過嫁給他這么久,因為他不愛交際的緣故,她也沒有出去。天天呆在府里,可不是無聊么?而且她的好奇,他也該滿足。愛她,不就是讓她快樂,滿足她的要求么?
“好吧,快拾掇好,我們出去吧!”
等沈姻換好衣服,和安哲寧走出臥室的時候,看到小德子笑得一臉的古怪,而小翠則是臉紅紅的。她裝作沒有看見,上了馬車。
安哲寧也跟著上來,然后小德子當車夫,小翠在旁邊行了一個禮說:“奴婢恭送王爺和王妃。”
沈姻點點頭,說:“嗯,小翠,約束好我們屋的人,不要亂說話!”今天可是秘密出去。
“是,王妃。小德子,好好照顧好王爺和王妃。”
“放心,小翠,有王爺在,誰敢欺負王妃?”而且王爺多心疼王妃啊,從拿著衣服進去,都一個多時辰了才出來,噗,王妃要一個時辰換衣服?別欺負他一個殘疾人,他可是看到出來的時候,王爺一臉的春風,王妃一臉的嬌羞!
安哲寧故意吼道:“哪那么多廢話,快走!”小德子也是知道分寸的,但是他的笑話有那么好看的么?“要是誤了時辰,小德子,你就去陪艾嬤嬤一天!”
“王爺,不要,奴才一定不會誤了時辰的!”小德子一個激靈就趕著馬車悄悄的走府里的小道到側(cè)門出去。
艾嬤嬤是倚翠閣的老鴇,不知道怎么的,非常喜歡小德子,見到小德子比見到親人還親熱。小德子簡直受不住啊!尤其是她的聲音,扯著喉管笑的時候,能夠把人笑哭。艾嬤嬤自己也知道,可是她就是對小德子這樣。所以小德子一見到她就躲。這也成為齊王府的笑料了!
沈姻輕輕的笑了,說:“小德子很興奮啊,可是艾嬤嬤不在怡紅樓啊!要不,哲寧,我們?nèi)ヒ写溟w吧!”別以為她沒有看見他的笑意,哼,敢嘲笑她來的晚!
“王妃,王妃,奴才一定將王爺和王妃安全快速的送到的,求王妃饒了奴才,奴才以后不敢了!”
“哈哈!”看著小德子果然小心翼翼而又平穩(wěn)快速的操縱著馬車,兩人不由得笑了起來:小德子也算是齊王府的一個“寶”。
過了一會,馬車就停了一下,只聽小德子輕聲的說:“主子,到了!”
安哲寧首先下車,四周看了一下后,才說:“姻姻,下來吧!”
沈姻搭著安哲寧的手,看著這個大樹后面隱藏的門,會意的笑了:果然每一個青樓都會有個不為人知的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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