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正愁不知道如何表達心里想法得時候,洛瑾倒是替她想到一個絕佳得好辦法,那就是寫信!
“芳菲,你可以把想說的話寫在信里啊!”洛瑾拉著芳菲得手,提醒著。雖說現代手機、互聯網很方便,可是古代卻沒這些先進工具,寫信是比較原始得傳遞感情得工具,她覺得挺老土,不過卻很實用,正適合現在的意境。
“好啊,那瑾兒幫我送信好嗎”芳菲笑著央求道。其實她早就想到寫信這個辦法了,就是擔心沒有合適得人幫她送信而已,就不知道瑾兒愿不愿意幫她跑這一趟腿了。
“沒問題。”不就是送信嘛,能夠幫他們牽線促成好事,就算是跑斷腿,瑾兒心里也是愿意的,從小她就喜歡助人為樂,更何況他們是自己得好朋友,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她很痛快得答應了。
不一會的功夫,芳菲就將想說的話都寫在了紙上,好多的心里話足足寫了三張紙,可以看出來芳菲得心里是很喜歡慕容玥的,雖然他們才相識很短的日子,可是感情這東西不能用時間來衡量,一見鐘情便是最好的見證!而蘇芳菲對慕容玥得感情就是一見鐘情,在兩人相遇得那一刻,就認定了他就是自己一直等待得良人!
“碰碰……”門外傳來一陣輕快得敲門聲。
“洛瑾是你。”慕容玥柔聲喚著面前的人兒。一直以洛小姐稱呼洛瑾,因為洛瑾覺得這樣叫怪生分,硬逼著他喚自己洛瑾或者是瑾兒,沒辦法也就試著開始叫她洛瑾了,改叫之后慕容玥也覺得比較親近了些,心里也是喜滋滋得,他離洛瑾更近一些了。
“慕容玥,給你。”洛瑾笑著把信交給慕容玥,眼神中流露著喜悅之色。
“你先別急著走,等會我幫你把脈。”接過信得慕容玥低聲制止住正打算離去得洛瑾。看她玉帶害羞得模樣,慕容玥心中揣測著信得內容,心底樂的翻開了花。
“這信?”慕容玥試探著問。
“看了就知道。”洛瑾含糊其辭得答。
她得回答更讓慕容玥誤會起來,可當他打開信看過內容后,心里的失落沉甸甸的,臉色也是陰暗著沒了剛才得神采,拿著信紙得手難受控制的哆嗦著,嘴角也露出一絲苦笑。
“洛瑾,這信你是看過的對嗎?”慕容玥輕聲問。雖然心里很難受,但在面上卻掩飾得極好,讓人看不出任何表情。
“嗯,怎么了?”
“沒什么,我這就幫你把脈。”沒再說什么,慕容玥開始專心為洛瑾診脈,在診視一番后,他低聲說:“身體恢復的很好,已經沒什么大礙。”
看著已經遠去得洛瑾,慕容玥終于支撐不住得癱坐在椅子上,他得臉上凝重而沒有血色,心里得傷讓他呼吸急促,腦子里一片空白,不喜歡也罷,何苦幫他人做紅娘,這叫他情何以堪?難道自己與洛瑾真的就再無緣分了嗎?曾經的點點滴滴,侵蝕著他得每一寸血液,一次重病之后的失憶,就這樣將他們得緣生生割斷了?道不盡得無奈讓慕容玥絕望不已。
“慕容公子可有回信?”等不及的芳菲急切得問。
“你還真是急性子,慕容玥說……”洛瑾故意拖長聲音欲言又止的說著。
“說什么,瑾兒,好瑾兒你倒是快說嘛。”
“他說自會與你親自說明白,不想再假手于人,看得出來他很在乎你哦!”洛瑾輕笑著說。
“是嘛。”芳菲羞澀著答。原來慕容玥與她是一樣的,對彼此都是一見鐘情啊,想到這里芳菲得心里被幸福填的滿滿的,能夠遇到情投意合得人,也不枉她舍命逃婚啊!
看著一副小女人樣子得芳菲,洛瑾心里特別的羨慕,能夠遇到對的人,彼此相愛,不離不棄相守一生,該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好期盼她也能遇到一個愛她疼惜她得人!
半月樓,是京城里最大的歌舞坊,達官貴人們都喜歡來這里消遣娛樂,更重要的是它得主人是萬人迷金霖,大家不僅是為了喝酒作樂,也是圖見一見這個妖艷絕美得美男子!半月樓不同于其他得歌舞坊,只有女子彈琴唱歌,來往的客人就只是男子們。它這里還有美男表演,個個比女樂們更勝一籌,也更美上幾分,所以不論男女都喜歡來半月樓飲酒聽曲,風流快活。
這半月樓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來的起的,光門票就要十兩銀子,余外吃飯喝酒另算,如果再住上一晚的話估計沒個千百兩是走不出去的,所以也就有錢的老爺夫人們才能有機會來這尋花探柳,享受俊男美女們的溫柔鄉!
“小姐,這是您的請柬。”晚飯后,綠荷交給洛瑾一個精致的小冊子。
洛瑾看過之后,很奇怪這個半月樓是什么東東,怎么會突然邀請她去參加什么選美大賽!不過其中的內容足夠吸引她,只要是好玩的事情她都有興趣去看一看。
“綠荷,你知道半月樓?”洛瑾回過頭,問著正在做針線活得綠荷。
“半月樓可是京城最大的歌舞坊,多少的達官貴人們都喜歡到那里去聽曲看戲,小姐你不會連這些也給忘了吧?”綠荷放下手中的活計,低聲道來。
“嘿嘿,失憶癥哪有選擇性,當然是把過去得事忘得干干凈凈咯。”洛瑾干笑著解釋。
“金霖不會是那個花孔雀吧?”洛瑾嘴里自言自語道。
“小姐,上次從河里救起您的就是金霖公子啊,京城里哪還有另一個金霖,單這一個就夠少女婦人們傷心的了,若是有第二個豈不是要哭死她們啊!”綠荷發表著她得觀點。她說的都是事實,在這京城里誰不知道美若天人得金霖公子,又有哪一個女子不為他癡狂,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至今還單身的他已經是炙手可熱,任誰都想將他占為己用,留在身邊好好欣賞愛護!
“真的是他!”聽到這話,洛瑾得興奮勁被澆了一頭冷水,現在想起他得無賴樣,她就覺得打心里討厭,人模人樣得總喜歡捉弄人不說,賴人還是高手,那天明明是他賭輸了脫得衣服,非要讓她負責不可,真是天大的笑話,還頭一次聽說有男人追著要女人負責呢!
“那咱還去不去?”綠荷問。
“免費得干嘛不去!”洛瑾覺得自己真沒必要害怕,去參加選美大賽得人多的是,只要她躲在角落里,低調一點別太顯眼就ok了,才懶得管金霖那只花孔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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