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今天跟靈兒吃過飯后,我們遇到了搶錢的,我自是舍命護著靈兒,誰料被那人踢暈,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張大哥,你說靈兒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藍(lán)馨兒死抓著張劍的胳膊,小心地問。
“我發(fā)現(xiàn)你們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你說的那人還有靈兒的蹤影,估計靈兒是被他帶走了,你先不要著急,就憑暗月教的勢力還找不出這個毛頭小賊!”張劍信心十足的安慰著。
藍(lán)馨兒聽到此話后才默默的點點頭,緊張的心放松下來。畢竟靈兒是在與自己外出的時候出的事,這份責(zé)任的疏忽是她推脫不掉的,所以她就想找顧清彥把事情說清楚,等候教主的發(fā)落。
“張大哥,你扶我去找教主,我要跟他請罪!”
“在你昏迷的時候,教主已經(jīng)來看過你了,并且吩咐你醒來后,不必去他那里說明情況,此事他自會親自處理的!”張劍娓娓道來教主的吩咐。
“教主一定很生氣吧?”
“哪里的事,你也是一片好心嘛,教主心里不會責(zé)怪你的!”張劍心疼的將她攬在懷中,幽幽地說。
竹屋內(nèi)!夜深人靜,燭光搖曳,床上躺著的人兒不住的掙扎著,嘴卻被捂住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瞪著躺在她身邊的陌生男子!
“別掙脫了,保存僅有的體力先聽我說!”柳如飛苦澀的勸解道。
霽月靈無它法只能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他的提議。
“我是柳如飛,擼你來這里并非我想的,只是為了我的妹妹不得不受某人的牽制罷了。那人叫我破你處女身,毀你清白,不然就傷害我的妹妹,你說我該怎么辦?你先別急聽我慢慢往下說,你只要怪怪跟我做一場戲,我保你無事,你相信我嗎?”柳如飛伏在藍(lán)馨兒的身上,細(xì)長的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粉嫩的臉頰,輕笑著說。
霽月靈重重的點點頭,被他碰的眼淚嘩嘩直落,心里害怕的緊,實在不知道選擇相信他是不是對的決定。可是現(xiàn)在她受人限制,不相信他又能怎樣,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挨了。
“窗外現(xiàn)在還有人看著呢,我們不能總是聊閑天,總該做些樣子讓她信服,我一會還你手嘴自由,你要附和著我演戲,不然你就死路一條明白嗎?”柳如飛手指說著解開了綁在霽月靈身上的繩子,再把捂住她嘴的布條拿下來,他的身子隨即壓在了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對她展開攻勢。
“不要,好痛!”霽月靈哭訴著掙扎著,不小心碰到了床邊上的燭火,屋里一下子全黑了,因為沒有月光,屋子里現(xiàn)在根本就看不到五指,漆黑一片難以再看到床上的人兒做什么了。一直守在窗邊暗暗觀察的藍(lán)馨兒,聽到黑漆漆的里屋依舊混雜著濃郁的喘息聲,還有床吱吱的聲音,她嘴角輕抿笑著滿意的離開了。
顧清彥既然你不喜歡我藍(lán)馨兒,也不喜歡霽月靈,非要娶洛謹(jǐn)那個狐媚子,我偏不要你如愿,毀了霽月靈的清白她定會尋死覓活,她非攪你一個天昏地暗不可,看你那時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瀟灑淡定!既然自己得不到他的愛,那么毀掉他們的感情,也算是對自己一種安慰吧。顧清彥你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總是對自己冷冰冰的,卻對洛謹(jǐn)溫柔呵護,極盡寵溺般的愛護,讓她羨慕!嫉妒!恨!恨的她想要毒死洛謹(jǐn),卻不敢做的太過明顯,她深信顧清彥不會允許他人輕易的傷害洛謹(jǐn)?shù)模宰约翰荒荇斆惺拢磺羞€需小心謹(jǐn)慎,方能在無聲無息間除掉洛謹(jǐn)這個心頭恨!
“好了,她走了。”柳如飛移開身子,點亮燭火,輕聲說。
“能告訴我想要傷害我的人是誰嗎?”霽月靈羞愧的收緊衣領(lǐng),低垂著頭悶聲問。
“恕我不能說,她手里控制著我妹妹,若是我說了自己死倒無謂,我妹妹受任何傷害是我忍受不了的,你能理解嗎?”
“我懂。那我還能逃出去嗎?”霽月靈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四周的陰冷氣息讓她害怕,身邊躺著的陌生男子更是讓她忌憚,心里沒一刻不擔(dān)驚受怕,恐懼不斷的折磨著她,讓她心力憔悴。
“你表哥很快就能找到這里來,所以你很快就能逃出去了,不過還的留下幾滴血才行。”柳如飛說著咬破了霽月靈的纖纖手指,殷紅的鮮血如梅花瓣似得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你?”霽月靈忍住痛,小聲問。
“沒有這幾滴血,她會懷疑的,相信我!”柳如飛撫著她凌亂的發(fā)絲,柔聲說。
“你為什么幫我?你就不怕被她發(fā)現(xiàn),你們兄妹會有危險?”
“因為我不想再做錯事,我要走了,一會你表哥就會找來,你耐心等待便可。”說完,柳如飛披上衣服,推開竹門飛身一越消失在了黑夜里,只留下呆愣在那里的霽月靈,一時間還沒有緩過神來。
不一會功夫,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的是一臉凝重的顧清彥,他身后還跟著張劍與藍(lán)馨兒。顧清彥從床上抱起暗暗落淚的霽月靈,柔聲說:“靈兒,表哥來了,你還好嗎?”
“表哥,我想回家。”委屈的霽月靈眼淚直流,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了顧清彥的衣服上,打濕了他的衣衫,也哭碎了他的心。雖然不喜歡這個表妹,卻是把她當(dāng)親妹妹般疼愛,更何況母親臨終前特意囑托自己一定要照顧好她,今天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怎不叫他自責(zé)內(nèi)疚呢。
“好,表哥這就送你回家。”顧清彥微展笑顏,柔聲對傷心落淚的霽月靈說。床上凌亂,血跡斑斑,還有靈兒傷心欲絕的神情,不得不讓他深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向潔身自愛的表妹,突遇這等事叫她以后怎么面對自己,表妹本就內(nèi)心脆弱,真怕她會承受不住做什么傻事啊。
回到家里后,藍(lán)馨兒一直陪在霽月靈的身邊,暖聲暖語的安慰著如驚弓之鳥的她,開導(dǎo)著她。霽月靈像瓷娃娃般,無聲無息沒有絲毫生氣的呆坐在床上,對于一直關(guān)心在旁的藍(lán)馨兒,只聽她說卻沒有回答過一句話,仿佛將自己封閉起來,不想與外界有任何的接觸似得,讓人看了怪嚇人,也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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