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朗挑眉,聲音極其愉悅:“你怎么知道二爺?shù)男∶谢斓埃俊?/p>
大跨步地橫抱著云清和走向會所的入口,狂肆的笑聲響在云清和耳邊,云清和冷笑著睨他一眼:“你應該還有個小名,叫無恥!”
鐘朗看了看她,笑意更濃:“這名也不錯!”
云清和咬了咬唇,偏頭不愿再看他,鐘朗再次大笑出聲。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會所的入口,入口的大門處在燈火通明的市區(qū)里眼,倒是上了專屬電梯,從電梯里出來,卻是別有洞天。高調張揚的華貴處透著濃厚的藝術氣息,墻上的裝飾的抽象派壁畫甚至有些還是上世紀的真跡。
一路上來,鐘朗絲毫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云清和也懶得再跟他理論。他愛抱就讓他抱著,反正也累不到他。
“喲!二爺!”云清和正側目看著墻上的壁畫,一名染著七彩頭發(fā)的年輕男子迎面走了過來,聞言,她轉過頭,正對上七彩頭發(fā)目瞪口呆看她的眼神。
云清和有些好笑,她不就是被某人抱著上來,至于那么大驚小怪嗎?
七彩頭發(fā)似乎失語了,半天才把嘴巴合上,閃著眼睛在鐘朗和云清和身上看了一會,什么也沒說,直接反身往回跑,一副見鬼的樣子。
“我有那么可怕嗎?”云清和扯扯唇角,抬眸望向鐘朗。
鐘朗卻是心情大好地揚起唇角:“是很可怕,沒見已經把我的好哥們嚇跑了?”
云清和一笑:“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看了看他,某人抱是生怕她跑了,還是沒有半點兒把她放下地的意思。
片刻的功夫,在七彩頭發(fā)消失的地方呼啦啦來了七八個人,都是清一色的年輕男人。
七彩頭發(fā)走在前面,指著鐘朗和云清和說道:“看吧,我哪有騙你們,太陽就是從西邊出來了!”
云清和轉眸,看向幾個男人。
“二爺,這是……”七彩頭發(fā)代表眾男人,艱難地出聲。
鐘朗邪肆一笑,在眾人齊整的目光中倏爾低頭,朝云清和唇上親了下去。
眾人又響起整齊的抽氣聲,望向二人的八九雙眼睛睜得更大了。
云清和咬牙,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還敢這樣!
她動了動唇,想要狠狠地咬下去,可是鐘朗卻只是蜻霆點水般淺淺一吻,立即勾唇朝她邪肆一笑:“她,是爺?shù)呐耍 ?/p>
八九個人齊齊點頭:“能帶來這里的女人,當然是你的女人!”
鐘朗邪魅挑唇,巋然不動地抱著云清和朝里面走去。
眾人的目光尾隨著二人,齊齊出聲:“您抱著女人進去,不怕歐陽吃醋嗎?”
云清和詫異地挑眉,難道歐陽是鐘朗的舊相好?
她看向鐘朗,只見他面色不變地一個側身,周圍布置一變,他們已經進了內室。
眾人見鐘朗進了內室,他們也隨后跟了進去。
“鐘朗,你就這樣帶了一個女人來,我很傷心啊。”內室寬大的沙發(fā)里,年輕俊朗的年輕男人睨著鐘朗和云清和,眉心微微皺著,一手緊緊地貼著心口。
“歐陽明?”云清和眉間現(xiàn)出微微的詫異,對面一副心酸要死的男人,居然是娛樂圈的傳奇,歐陽明。
他以龍?zhí)壮龅溃潭處啄陼r間,就憑其非凡的演技囊括了各大獎項的影帝桂冠。如今又影視歌三棲發(fā)展,就連好萊塢都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如今的歐陽明就那樣閑閑地坐在寬大的沙發(fā)里,一副心痛難耐的樣子我見猶憐。
而鐘朗卻只看了歐陽明一眼,就視若無睹地抱著云清和坐進了歐陽明身側的另一張沙發(fā)里。
云清和動了動唇角,望向歐陽明確,覺得他像極了一個棄婦,看得她心都酸了。
“不許看他!”鐘朗及時地擋住了云清和眼睛,語氣不好地說道,說完又狠狠地朝歐陽明瞪了一眼。
歐陽明又一次捂住了心口,皺緊了眉心,委委屈屈地說道:“朗,你不要這樣對人家。我要你把這個女人從這里丟出去!”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