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們用面紗遮住了臉,剩余的時間也緊湊的畫了個眼睛,但,沒有彩排過,她們能成功嗎?
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創造不可能。
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她們一出場聲音更大了,起哄聲,吵的人的耳朵發疼。這樣,她們怎么表演……
她們就在那定定的站著,等,等到聲音漸小,等到海枯石爛,這樣她們還可以在腦海中過一下舞蹈的動作。
很快的,人們發現她們微笑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反而更吵雜了,她們的競爭對手就是在這種吵雜的環境里表演完的,她們還不滿意,還想要安靜,哈哈哈,那就等著吧!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太陽越升越高,影子越來越短,氣溫也越來越高,汗水開始順著脖子向下流,即使穿的很薄,也汗流浹背,這時候大家都慶幸孩子們還在后臺,不用受這份罪,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臺下的人群開始不耐煩,有的直接干脆轉身回家吃飯了。人群開始躁動,在謾罵,要不是免費他們才不來看呢,因為聽說是一群中國來的漂亮女孩,臺下的觀眾幾乎都是男的。
江人子和湉湉也在遠遠的臺下,因為走了一些人,他們才能向前移動一點點。湉湉的小臉也被太陽照的通紅,但就是不從江人子的肩膀上下來,她說:“站的高,說不定媽媽就看見我了。”于是父女倆都努力站的好高好高。
雖然夏季有很多來這里旅游的人,但也因為一些環境安全因素,中國人來這里最多待個三天左右就回了,這段時間恰巧是最熱的時候,為數不多的黃種人,在人群中很扎眼。
她們就在臺上站著,站的時間久了就開始觀察臺下的人們。
“可樂可樂,你看那最后兩個人是不是很像你家仔仔和湉湉。”舒曼溪悄悄的說著。
可樂放眼望過去,“對啊,就是他們兩個。”
舒曼溪,“哇”了一下,就發現可樂要哭了,眼里中泛著淚花,她就不打擾她了。迅速的腦海中在盤算著,她的蘭蘭以后會不會這樣對待她呢。
當可樂上臺后,站定,雖然很緊張但也努力鎮定著,但抬頭的第一眼,她就看見了那個在大人肩膀上,努力向臺上看的小人,那……不是湉湉嗎?江人子和湉湉?
瞬間可樂心中翻起萬卷云,太久沒見了,她都差點忘了湉湉的樣子了。那個小人,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啊!對她思念程度甚至超過了江人子。她好想她,她怎么來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湉湉會是什么反應呢,她喜歡現在的媽媽嗎?
江人子是不可能主動帶湉湉來的,那……就是湉湉自己想來了,江人子無奈之下才帶湉湉來的?
她們來的時候郝仁不就說過,她們的這次訓練是絕對不會外漏,是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的,就連來這里旅游的國人,也是被制止發朋友圈或者說告訴其他人的,江人子是怎么找到她的,不過無論通過什么關系,他找到了她。樂樂內心充滿著激動。她想放棄了,她想放棄這次機會,她想回到家,乖乖的江人子湉湉在一起,過平平淡淡卻又幸福的日子。可是,她又不甘心,她不想當一個家庭主婦,就這樣,她也想為自己考慮。而且這樣以后湉湉把自己帶出去也有面子啊!可樂安慰著自己選擇的道路,可是眼淚開始流出眼眶,停不下來了。
生而為人,我們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