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去往龍宮。
并未多做打扮,一襲白色月牙袍,只是手中多了個絲帶,怪異的打扮,可是穿在他身上卻又說不出的適合。
龍宮門口,龍形雕刻的石柱,鎏金的大門,純金打造的牌匾,牌匾上‘龍宮’兩字而是用珍珠鑲嵌而成。無一不彰顯著它的身份。
“來著何人?還不速速離去。”從龍宮內出來一群人,其中一個身穿銀色鎧甲的男人發出腰間的利劍指著我說道。讓人有一種皇宮禁衣衛統領的感覺。
只是此人卻犯了我的禁忌,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溫怒道:“讓開,我要找的人是落離殤。”并不理會他人,徑直走去。
“大膽,宮主豈是你想見就見?”話說間,銀色鎧甲的男子,拿著劍身,朝我刺來。我一個閃身躲過,將手中的絲帶拋出,以人為鼓,絲帶所擊之出,發出悅耳的響聲。一個旋轉,絲帶拋出,落出最后一個響聲。
許是今天不想殺人,只是看著銀色鎧甲的男子帶著魅惑的聲音響起:“帶我去見落離殤。”
“是。”對于我,現在的他們,除了服從還是服從。
龍宮內,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這也就證明了我沒有白來這一趟。一座座假山相連環,不知是從哪里來的泉水,隨著假山流淌而下,灌溉著這一池的魚兒。從此,可以看出,這龍宮之主,定是風雅之人。
梨園
“怎么了?為什么不繼續向前。”看著在前面帶路的銀色鎧甲的男子說道。
“宮主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梨園,若是有事通報,就稟報于黑白護法,他們自會通傳。”銀色鎧甲的男子將所知道的如實說出。
“下去吧!”反正已經到達目的地。
“是。”銀色鎧甲男子,向我行了個禮后徑直離去。
我斂了斂心神,向里面走去。“站佳,宮主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梨園內出來一位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厲聲警告道。
“讓開,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要找的人是落離殤。”說完,并不理睬白色衣袍的男子,徑直走去。
“站著。”說話間,白色衣袍的男子己拔出利劍向我刺來,我拋出絲帶纏住劍身,與之糾纏了起來。
打斗間,忽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住手,白鷹。”聽見了黑衣男子的聲音,白衣男子立刻停住了手。
黑衣男子將目光轉向我說:“主子有請。”
一路上,梨園內的景色甚是迷人,可是我卻無心欣賞。進入梨園閣,里面的布置倒是比我想象的簡單得多,僅有一盆蘭花盆栽。一謫仙男子立于窗前,銀色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臉,僅留下一張薄薄的嘴唇,不似凡人。
“不知鳳宮宮主駕臨有何貴干?”虛無的聲音傳來。
聲音如潺潺流水,甚是動聽。我將瞳目轉換成紫色,與之對視,想要一探落離殤想法。
看不見,竟是看不見,將紫色的瞳目變了回來,畢竟這樣是很傷元氣的。
“哦……你如何知道我乃魅姬?”看著不似凡人的落離殤,問出心中所想。
男子從窗前走至桌椅前,坐下,薄薄的嘴唇輕抿了口茶道:“能以人為鼓,魅惑人心。這世間,除了鳳宮宮主外還有何人?”
對于他的話,我不予否認:“明人不說暗話,我此次來,只為向宮主求得紫靈草和紫雪蓮。”
落離殤好看的薄唇輕輕揚起,淡笑道:“鳳宮主似以認為落某會親手奉上紫靈草和紫雪蓮呢?”
早就聽聞,向落離殤求東西,并有付出他覺得相同的代價:“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肯交出紫靈草和紫雪蓮?”
落離殤似是思考地說道:“鳳宮主若能令洛某一笑,洛某定雙手奉上紫靈草和紫雪蓮。”
雖甚是奇怪落離殤今日太好說話,但……:“好。”
手指輕輕敲打著腦門,朱唇輕啟:“一天,我突然想起,我有大娘,二娘,四娘,五娘,就是沒有三娘,我想是不是我小時候三娘就死了,于是去問我爹我為什么沒有三娘,我爹說:你娘就是你三娘。”
說完,看了看落離殤,發現他依舊面無表情,說道:“不好笑嗎?那再來一個。”
“有兩個水餃結婚,女水餃被送入洞房,男水餃陪完酒后回到房中,并未看見妻子,只看見了個肉團,于是對著肉團說:你把我的妻子弄到哪里去了?某肉團紅著臉說:哎呀!人家脫了衣服你就不認識俺了。”
說完,看向洛離殤,發現他還是面無表情。于是皺了皺眉道:“等著,我再來一個。”
“從前,有一個人他的臉是冷的,他的眼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你猜,最后怎么樣了?”我看著洛離殤問道。
落離殤,黑鷹,白鷹三人齊齊搖頭,我滿是得意的說:“我就知道你們不知道!”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才說道:“最后他冷死了。”
“怎么樣?好笑嗎?”我期待地等著他的話。只是這次,我竟看到了一排烏鴉在他們面前飛呀飛呀飛。
我兩步并一步,走到落離殤面前,雙手輕輕捏住落離殤的下顎,痞痞的說道:“爺,給妞笑一個。”看著被雷得五雷轟頂的落離殤,心情大好說道:“要不,妞給爺笑個。”說完咧了咧嘴,樣子十分滑稽。誰會想到,鳳宮宮主竟也有如此痞樣呢?
黑鷹,白鷹也被雷住了,不過,他們所驚訝的是:主子不是有潔癖嗎?為什么會任由別人捏著他的下巴?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笑的時候,他突然笑的前胸貼后背,毫無形象可言,等等……這樣是不是,我就可以拿到紫靈草和紫雪蓮了?
笑夠了的落離殤,恢復了正常說道:“黑鷹,把紫靈草和紫雪蓮交于鳳宮主。”
不一會兒,黑鷹便將紫靈草和紫雪蓮取來,交于我,看著手中的紫靈草和紫雪蓮暗道:雷鳴,電閃,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