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園
“王妃娘娘,皇宮來人邀你去趟宮中,說是皇后想要見您。”大爺管家在凝園外呼喊道。
春暖走至門口,將門打開,對著門外的大爺管家說道:“你先去稟報公公說,我家小姐,隨后就到。”
“是。”大爺管家不似他人的敷衍,滿是恭敬的答道。
“小姐,你說皇后找你干什么?”夏至滿是疑惑的問道。
“這大婚過后第二天,媳婦得向婆婆敬茶;而剛好我情況特殊,所以皇后便派人來請了吧!”將事情簡簡單單地分析了一下,嘴角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那,小姐今日還傻嗎?”春暖倒是比夏至聰明了許多。
“還傻嗎?這傻得好好的又豈會突然不傻了呢?”纖纖玉手輕輕敲打著桌面,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一襲大紅色的宮裝,雙手挽著白色的絲帶,白皙的臉上未施任何粉黛,紅唇不點而艷;眼睛不畫而媚;眉毛不修而彎;三千及腰發絲挽成一個蝴蝶形狀的發鬢,發鬢中間插了一支蘭花簪;姿態婀娜,清新脫俗,高貴而淡雅;溫柔而大方;好一個活脫脫的尤物。
主廳
“公公,您久等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微微福了福身子,即未大擺架子,又未失了身份,進退得宜,溫柔賢淑。
“沒,沒事。”我的天哪!這是仙女嗎?她竟比仁落王朝第一美女兼第一才女冷若霜還要美上百倍,不,是千萬倍。
“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淡淡的笑了笑,看著呆愣中的小公公問道。
“好,王妃娘娘,請上轎。”小公公拋了拋手中的拂子彎著腰說道。
我撩起裙邊,邁著小碎步,緩緩地上了轎子。當真不愧是皇室的轎子,甚是氣派,黃色的轎幃上繡著一只凌駕于云端的鳳凰,鳳目微垂,藐視的看著云端下的蕓蕓眾生。轎內白玉的桌子上放著各類糕點,芙蓉糕,桂花糕……糕點前還放著各類名貴的茶,雨前龍井,大紅袍……如此的轎子,也就只有魅姬的軟轎,可與其一較高下。
皇宮東城門外
“王妃娘娘,到了,請下轎。”小公公,彎著腰伸出雙手,以便寒紫凝扶著下轎。
這是皇宮?小公公確定沒有迷路嗎?空曠的草地上,長著有半人高的雜草;一陣風拂過,吹起地上的沙塵,飄落在地上的落葉,隨著吹起的沙塵隨風飄舞。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小公公將拂子搭在右手上,理了理‘帽’子,清了清嗓子說道:“王妃娘娘,請跟著奴才走吧!”
雖是疑惑,卻還是跟在了小公公身后,小公公敲了敲城門,城門瞬間打開,與外面有著截然不同的景象。城門內兩排身穿鎧甲,手持金甲銀槍的侍衛站立在兩旁,城門上的字是用鉆石鑲嵌而成,城門中央用紅色的地毯鋪著,一眼看不見盡頭,地毯兩旁花花草草;蝴蝶,蜻蜓;小鳥,蜜蜂;漫天飛舞。景色甚是迷人;猶如人間仙境。
這城門外與城門內,區別怎就如此地大?若城內美得如同是人間仙境,那城外便是荒蕪得如同是無人之境。
“公公,請問,為何城內如此美麗,而城外……?”并未將話說完,而是意有所指地問著。
小公公在前面行走的腳步頓了頓,嘆了一口氣說道:“實不相瞞,城外以前并非如此景象,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便這般了,至于原因,無人知曉。”
“哦。原來如此?”看來這東城門外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呀!
鳳坤宮
“皇后娘娘,辰王妃來了。”小公公在鳳坤宮外扯著嗓子通傳道。
皇后一個眼神示意,身后身穿綠袍宮裝的宮女綠萼立刻會意。扯著好聽的女高音:“傳辰王妃進殿。”
我踏著蓮花步,緩緩走向鳳坤宮中,入目的是一屋子的鶯鶯燕燕,肥環瘦燕;濃烈而又刺鼻的胭脂味;遍眼的衣裙花花綠綠,好似一只只花蝴蝶;穿過這一片‘花蝴蝶林’,對著主坐上雖三十出頭卻保養得如同二十三四歲雍容華貴的皇后行著禮,右手拿著絲帕,左手輕輕地擺放在右手上,放于腰邊,膝蓋微彎地說道:“凝兒拜見母后,愿母后容顏不變,青春永駐。”
“好,辰王妃,起了吧!”皇后娘娘那歡快地語氣透露著此刻愉快的心情。
“兒媳叩謝母后。”說著將絲帕搭與肩后,腿腳微彎,行著禮。
“姐姐,這辰王當真是娶了位‘好’媳婦,為您找了位好兒媳。”顏妃滿是譏諷地說道。
這有些人哪,就是見不得比自己美的女子;既然如此,我何不幫著虛偽的皇后,整治整治呢?
“哎呀!您的臉都臟了呢,我給您擦擦。”說著拿起手中的絲帕,將顏妃的臉擦成了個‘大花貓’。還不忘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這位大嬸,您是有多久沒洗臉了?怎么會這么臟,把凝兒的絲帕都弄臟了。”說著很是嫌棄的將手中的絲帕扔掉,好似真的是什么不能入手的‘臟’東西。
大嬸?我才22歲好不好?憤怒地用雙手指著寒紫凝,始終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妖異的紫瞳一瞬即逝,嘴角露出嗜血的笑;不會放過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不放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