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萱將魅姬扶起,脫下上襦,露出那潔白的玉肌,帶著絲絲顫抖的素手輕輕撫上那劍傷處,緊閉著好看地杏仁眼,微微顫動的睫毛透露著她此刻心中不安;心里默默地念著:對不起,若萱并非有意冒犯,此舉實屬迫不得己。
本該是疼痛的劍傷處,在她雙手的輕撫下劍傷竟是在緩緩地愈合著,直至傷口處的劍傷如同從未存在過,魅姬輕輕地眨動著好看的鳳目,見魅姬悠悠醒來,南宮若萱滿是疲憊的杏仁眼緩緩合住,臉上滿是蒼白。
“若萱?她怎么會面色如此蒼白的暈倒在這里?而我為何又會半裸著上身?劍傷又怎么會痊愈得如此之快?”看著暈倒在床榻上的南宮若萱,魅姬心里滿是疑惑。
“來人。”魅姬將上襦穿戴整齊,對著門外呼喚道。
夏至聞聲,推門而入。當看見醒來的魅姬,臉上是說不出的雀躍。而當看見昏倒在床榻上的南宮若萱,又是說不出的疑惑。“小姐,你醒了?我去告訴春暖他們,他們定會十分開心。”夏至有絲明知故意的問道。
“此事稍等一會吧!”對著滿臉雀躍的夏至說道,而后又將鳳目轉向南宮若萱詢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夏至順著魅姬的目光看向昏迷的南宮若萱,如實地說道:“靈女大人剛進來時,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為何現在……”
夏至的模樣并非像撒謊,但若萱又因何會昏倒?
“讓秋香過來替若萱把把脈。”
“是,小姐。”夏至將門帶上轉身離去。
我背后的劍傷,無故愈合;而本好好的南宮若萱卻突然昏迷,難道這中間有著什么聯系?
“小姐,你醒了?”秋香驚訝地說道,話語中滿是不信。
輕輕地點了點頭,對著秋香說道:“若萱從剛才開始便一直昏迷,你來看看因何所致?”
秋香提著藥箱,一步步走向床榻,準備替南宮若萱把握,此時夏至卻驚呼道:“靈女大人醒了。”
魅姬看著悠悠醒來,面色也漸漸恢復的南宮若萱,滿是擔憂的問道:“若萱,你怎么了?好些了嗎?”
仍是有些虛弱的南宮若萱輕搖著頭說道:“我沒事。”
看著強撐著的南宮若萱,魅姬對著夏至和秋香說道:“你們便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單獨與若萱聊聊!”
“是。”秋香提著藥箱與夏至一并退了下去。
鳳目中是少有的認真之色,看著眼神閃爍的南宮若萱說道:“我的劍傷與你的昏迷是否有關系?”
“沒有呀!這兩者又怎會有關系?”南宮若萱并未魅姬,而是將目光看向別處反問道。
鳳目緊隨著南宮若萱那閃爍的雙目,企圖一探究竟。鳳目的瞳色漸漸轉變成妖異的紫瞳,繼續詢問道:“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沒有呀。”南宮若萱的嘴上雖這么說著,心里卻暗襯:絕對不能讓魅姬知道我耗損十年的靈力醫治她,不然,她一定會感到愧疚的。
這個傻丫頭該不會認為只要她不說,我便不會知道她為我耗損十年靈力?便不會為此愧疚?不過,不論如何,南宮若萱這個朋友,我魅姬認定了。這么想著,便對南宮若萱說道:“若萱,你將來會是我魅姬這輩子的好朋友。”
南宮若萱似是害羞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大傷初愈,好好歇著,我還有事,便先回去了。下次若有時間,再來看望你。”
“恩,好。”看著逃似的離開的南宮若萱好笑地說道。
看著己然遠去的南宮若萱,將春暖喚了進來吩咐道:“明日便是回門之日,好生準備準備。”
“是。小姐。”春暖對著緊閉著鳳目正在靜修的魅姬答道。
“冬護法,小姐好些了嗎?”墨樓滿是擔憂的問著冬雪。
“剛才聽秋香派人來報,說是小姐己然醒了,并無大礙。”冬雪如實地對著墨樓說道。
“太好了,小姐醒了便好。”墨樓的臉上如同孩童般笑著,滿是羨慕地說道:“小姐真是厲害,身負重傷都可大戰三十六幫七十二派,若是未受傷,到不知有如何厲害呢?”
“你呀!……小姐那日若是未受傷,跳出鼓舞,只怕那日,無一人幸免,皆死于鼓舞之下。”冬雪好笑的看著墨樓解釋道。
“是嗎?小姐長得那般好看,若是跳起舞來更是驚艷四方吧?為何?小姐跳舞定會有人死去呢?這上天當真是不公啊!”墨樓滿是哀傷地說道。
看著滿臉悲傷的墨樓,冬雪終是不忍:“也不能說是上天的不公,若是小姐想要跳普通的舞蹈,只需散盡全身內力便可。”
“是嗎?原來如此呀!”墨樓那好看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
夏公侯府
夏候淵瘋狂的要了寒紫舒兩天一夜,似是在發泄著,對,就是在發泄著。夏侯淵第一次要寒紫舒時還帶著一絲絲的憐惜,可當身下的白布上并未有那觸目的鮮紅時,那一絲絲的憐惜也蕩然無存,所剩的也就只有滿腔的憤怒和無盡的發泄。新婚之夜,發現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孑,又有哪個男人會不憤怒呢?尤其是怒在心頭而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