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此時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只是呆愣在原地,忘了言語。
“好,好,兩首詩竟都不遜于舍妹。”冷若冰由衷地感嘆道。
夏至看著白衣如雪的冷若冰眼底閃過點點欣賞:“你倒是實話實說嘛,不像某些人只會嘴上功夫。”說著極其鄙視地看了一眼處于震驚之中的夏侯淵。
“承蒙夸獎,冷某只是如實所言罷了。”帶著幾分謙虛,又是說不出的瀟灑。‘寒紫凝,你當真是位奇女子,好似是個謎,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如此想著,便將寒紫凝給予的‘忠告’拋卻腦后,日后,也終將因這份好奇,淪陷了自己的心。
夏侯淵接收到夏至那極其鄙視的眼光,俊逸的臉難得的紅了紅,憋了半天,為自己找著面子:“只是運氣好罷了。”真的只是運氣好嗎?
運氣好?這么假的理由,虧他說得出口,只是我目的已達到,看見他憋屈的面孔,已經夠了。正所謂見好收好,逼急了,狗還能跳墻,何況是人呢?
“春暖,夏至,我們走吧!”轉身離去,微風拂過那額前的碎發,遮住了那雙好看的鳳目,帶著絲絲朦朧美及神秘感,讓人忍不住靠近,一睹其芳容。此情此景,如詩如畫,換了誰的眼,又入了誰的心?
‘寒紫凝,你將會是我風洛離這輩子唯一的妻。’某紫心里暗暗起誓,許下了這一輩子的承諾。
“仙女姐姐,等等我,我……”小正太風洛熙那張好看的臉上滿是焦急,好似若是慢了,仙女將會重返天庭,再也無法與其相見。
“熙王,即然你的兩位哥哥己找到,便不方便在跟在民女身后了。”朱唇輕啟,帶著淡淡的疏離,沒有回頭,留給眾人的只是一個背影,一個隨時都會消失不見的背影。
‘這將會是我的妻呀!’某辰王無聲地嘆了口氣暗道。
‘仙女姐姐,拜托你,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熙兒的氣!熙兒并非有意相瞞。’那張可愛的嫩臉上,滿是歉意,道歉的話,無法說出口,卻在心里暗暗地道著歉,請求著原諒。
“小姐,疾風托人傳來口信,讓小姐去一趟神樂坊,有要事稟告。”春暖站在寒紫凝的身后稟報道。
“是嗎?如此便去一趟神樂坊吧!”淡然的神情,淡然的語氣,仿佛沒有任何事能蕩起她那心中的漣漪。
神樂坊外
一手持象牙折扇,身著銀白月牙袍的俊美少男,身后跟著兩位隨從,米白色的長袍垂直而下,臉上皆是清秀之色,如此三人,出現在熱鬧繁華的街道上,如何能不引來眾人的目光?
“仁落王朝何時來了三位如此俊美少年?”
“就是啊!堪比仁落王朝四大公子了呢!”
“不,依我看,為首的少爺可與四絕公子一比,更有勝之而無不及之處。”
“是啊!不過這少年為何如此眼熟?好似在哪里見過。”
“哎,你還別說,如此一看,當真與前些日子羸了坤叔的少年賭神極其相似。”
“哦?這便是嬴了坤叔的少年賭神?真滴長得如此俊美?”
“……”
“小姐,你怎地如此出名?不論是何身份,都會成為人們談論的焦點。”夏至略帶調侃地說道。
是啊!為何每次出來街道上談論的事情皆與我相關?
“與其有時間思考這些問題,倒不如好好管理管理你的陰陽煞。”略帶嚴肅的對著面帶調侃地夏至說道。
“沒關系,有末雨替我處理著呢!”末雨就好似是夏至的百寶箱,不論是什么事情都會替她處理的好好的。也就只有這個傻丫頭,不知道末雨那塊木頭的心思了。末雨為人雖和藹,溫聞爾雅,但對外人,卻是出奇的冷,猶如一塊冰封千年的冰塊。
聽著夏至那沒心沒肺的話,我真想大聲地問末雨:你究竟看上這傻丫頭哪點了?末雨啊末雨,以這丫頭的情商,看來你的追妻之路坎坷啊!
“你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著末雨呀!末雨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末雨啊末雨,你小姐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告訴她,你百忙之中抽空去幫她的心意,希望她終有一天能夠悟出來末雨的心思,一改傻丫頭形象。
聽完,夏至那雙好看的眉頭皺了又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小姐,我們該進去了,不然疾風該等急了。”春暖出來打著圓場。
“恩,好,進去吧!”有些話,點到就好,不可言明,希望夏至能夠自己悟出來。
“子寒兄,您可來了!疾風可是恭候多時了呢!”一進門,一襲青袍的疾風便略帶訴苦的說道。
“好了,客套話就不必說了,直接說說找我來所謂何事吧?”進入神樂坊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疾風從腰間拿出一張清單,一改往日的嬉戲,認真的說道:“酒樓掌柜的無法聯系上小姐,導致清單上的食物缺貨,無法,只有讓我將話帶于小姐。”
從疾風手中接過清單,鳳目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火鍋,蛋糕,北京烤鴨。雙手持筆,另外寫在清單上,朱唇輕啟,對著疾風說道:“我還有事要辦,你便照著這清單上的物品購買,然后派人送去鳳氏大酒樓,交于掌柜。”
接過清單,薄薄而又性感的嘴唇,微微揚起答道:“是。小姐,電閃和雷鳴已經痊愈了,有空便去看看吧!”
鳳宮內
“小姐,你回來了!”冬雪的聲音中不似往日的冰冷,多了一些,我無法看透的東西。
進入宮內,依偎在軟榻上,閉著眼,閉目養神,淡淡地哼了聲:“恩。電閃和雷鳴的毒
解得怎么樣了?”
“毒解了差不多了,已經回去地獄門和羅剎門了。不過,傳聞,小姐要與辰王大婚了是嗎?”冬雪難得八卦的問道。
鳳目微睜,睡眼朦朧,隱約間看見了墨樓,試探性的問道:“墨樓?”
“在,小姐。”墨樓恭敬地答道。
“小姐,墨樓真的很努力,再爬到今日的地位。”冬雪試圖為墨樓解釋。
看著二人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終于知道今天的冬雪怪在哪里了。原來二人正在熱戀……
并不糾結墨樓的問題,而是淡淡地回答著冬雪說:“傳聞所言屬實,我要辰王大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