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相府
“戲都看完了,還舍不得散場?”寒紫凝好笑地看著太子風洛離,風洛熙,風洛雪打趣道。
“洛離多謝凝兒讓我們欣賞到了這場好戲。”風洛離嘴角掛著淺笑,好聽的聲音優雅吐出。
“洛離,此話怎講?說的好似是我安排的一樣,這番話,若被有心人聽到;凝兒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寒紫凝佯裝生氣地說道。
“如此說來,倒當真是洛離的疏忽,洛離在此向凝兒道歉。”彎著腰笑得如沐春風,絲亳不覺有失身份。
風洛熙雖是訝于風洛離的態度,但是看著嘴角上揚,心情甚好的寒紫凝仍是不死心,好奇地問:“仙女姐姐,你是神仙對嗎?對嗎?”
風洛雪很是白癡地看了一眼風洛熙,露出純凈的笑顏看著寒紫凝:“皇嫂,你別理熙皇兄;二十天后是我的生辰,你一定要來玩哦!”
寒紫凝輕輕頜首,淡笑著打著‘啞謎’:“恩,我一定會去的,而且還會帶一份讓你‘永生難忘’的禮物。”
禮物?對于禮物,身為皇家唯一的一位公主,收到的自是不少;可是,此時風洛雪卻是滿懷好奇,甚是歡喜:“那雪兒就先謝過皇嫂了。”
“小姐,陰陽煞傳來消息……”夏至對著寒紫凝附耳,滿是憤怒地說著。
“你便先行下去處理吧!”寒紫凝嘴角上揚,就連好看的鳳目都帶著絲絲笑意;對于一個傻子的命,竟有人愿意用一錦盒的金銀珠寶,古珍奇玩去換,這――何常不是這個傻子的福氣?
“是,小姐。”夏至凌厲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算計。
“夏至姑娘,這是有事要忙嗎?”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冷若冰開口道。
“恩。”微紅著臉輕點了點頭。不可否認,夏至對于冷若冰十分有好感。
聞言,冷若冰知趣地道:“那夏至姑娘便先忙去吧!冷某有空再來拜會夏至姑娘。”跟在寒紫凝的丫鬟身邊,應該也可以看見很多趣事吧?
“好…”夏至的臉更加的羞紅了,難得的小女兒姿態;某女似乎會錯意了。
陰陽煞
己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的趙龍,終于忍不住站起了身,雙手抱拳低沉地開口道:“不知煞主何時能來?”
面戴黑色絲巾的男人對趙龍的問話態度甚是不滿,說出口的話都帶著絲絲冷意:“煞主何時能來,不是你、我可揣測的。”
趙龍畢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人,察言觀色是必不可少的,對著黑色絲巾的男人賠笑道:“我并無他意,只是現在天色已亮了……”
“誰找本煞主?”入目的是一位如火的少女;血紅色的紗巾,血紅色的襦衣,血紅色的紗邊裙,給人的感覺極至狂妄;好似主宰著世間的生殺大全般,目中無人,俯視蒼生。
趙龍暗驚:好大的氣勢,好強的壓迫感;而這強大的氣勢和給人的壓迫感竟是由一名女子發出?而強者,就該受人尊重。
“恭迎煞主到來!”黑色絲巾的男人對著夏至彎著腰雙手抱拳行著禮。
夏至輕輕頜首,目光淡然地掃向趙龍,并未言語,徑直走去。
“煞主,請。”黑色絲巾的男人看著如火的少女,伸出手滿是恭敬地‘邀請’著夏至上坐。
夏至豪邁地坐下,右手極其懶散地敲打著木椅上的扶手,冷漠的聲音從血紅色的紗巾中溢出:“不知閣下找本煞主所為何事?”
冷漠的聲音傳進趙龍耳中,喚醒了呆愣中的趙龍,反應過來后,趙龍尷尬地道:“我愿重金‘買’寒紫凝那個‘傻子’的腦袋。”
傻子?他竟敢罵小姐是個傻子?夏至雙手緊握,深吸著空氣,才忍住沒上前‘滅’了趙龍。
“好……錦盒內的東西放下,你人可以走了。”夏至強忍著怒氣下著逐客令,生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又該浪費土地了。
“那一切就有勞煞主費心了。”趙龍態度甚是卑謙,心里卻是高興的,既然陰陽煞收下了錢財,那應該自會處理好吧?這個,我與如兒雙宿雙棲也就不必再擔心舒兒了。
黑色絲巾的男人看了一眼趙龍離去的方向,甚是疑惑地問:“煞主你可聽清了那男人的話?”
夏至很是無語地看了一眼黑色絲巾的男人:“你何時發現我耳朵有不好的時候了?”自是‘一字不漏’地聽清了呀,所以才讓他將錦盒內的東西留下呀。某女貌似還是對‘傻子’兩字不釋懷。
“那……”那你還接下這單生意?只是看著咬牙切齒的夏至,黑色絲巾的男人后面的話不敢問出。
“你想知道我為何要留下錦盒內的珠寶,是嗎?”夏至似是早己知道黑色絲巾男人有此疑惑。
男人輕點了點頭說道:“煞主既己聽清那人的話,又為何要接下這單生意?”
接下這單生意?夏至擰著眉甚是疑惑:“我何時接下這單生意了?”
男人小聲地嘀咕著:“就……剛剛。”煞主啊,你老記意力沒事吧?何況您還沒老呢!
“剛剛我不過收下了錦盒內的東西,何時承諾接下這單生意了?”剛才我有接下這單生意嗎?沒有呀。
黑色絲巾的男人在心里暗嘆:煞主,有你這么坑人的嗎?收了別人的珠寶,卻說從未承諾過什么。好吧!您確實從未做過任何承諾。
夏至看了眼了然的男人,淡笑出聲:“相信你也該知道如何做了吧?我便先回小姐身邊了。”
知道。您都說著這么明白了,我能不知道如何處理嗎?高聲道:“恭送煞主。”
陰陽煞外
早己換回便裝的夏至,用著輕功趕著路。
“誰?”夏至用手縫夾住飛鏢,冷聲道。
來人并未言語,伸出雙手又射出八枚飛鏢,夏至閃的閃,接的接;可到底還有一枚飛鏢朝著夏至的喉嚨射來,情急之下,夏至無法,只得用嘴夾住。
夏至將飛鏢吐出,憤怒地看向射鏢人:“有毒。卑鄙……”
射鏢人冷漠著看了眼身中劇毒的夏至,轉身離去。
當黑色絲巾男人聽著打斗聲趕來時,射鏢人己走,只留下身中劇毒的夏至。
黑色絲巾男人,三兩步上前,扶起夏至:“煞主,要稟告宮主嗎?”
夏至虛弱地搖了搖頭。不能讓小姐知道,不然小姐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