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太子皇兄,熙皇兄,你們就帶雪兒去見見皇嫂嘛?”仁落王朝唯一的公主風洛雪對著風洛離,風洛熙撒著嬌。
“不行的,雪兒,你是公主,不可以隨意出宮的。待過一陣子,皇嫂入宮了,你便可以看見了。”熙王企圖說服風洛雪。
“不嘛!不嘛!雪兒現在就想見把顏妃氣得說不出話的皇嫂。”風洛雪扭過頭略帶賭氣地說道。
“好了,雪兒,你若再這般,皇兄便真的不帶你去了。”風洛離輕笑出聲來威脅地說道。
聞言,風洛雪立馬笑開了顏,直點頭:“只要皇兄帶雪兒去就行了。”
“只要你聽話,皇兄便帶你去如何?”風洛離滿是寵溺地看著風洛雪。
“雪兒聽話,雪兒一定乖乖聽話。”風洛雪高興地揮舞著雙手說道。
“太子皇兄,這……?”風洛熙滿是疑惑。
風洛離輕笑說:“放心吧!今日皇弟妹回門,我們只管去左相府便可。”
風洛熙很是無奈的看了眼風洛雪說道:“好吧!”
辰王府
“小姐,該起床了。王爺己經在正廳等候小姐了。”春暖對著床上熟睡的寒紫凝搖晃著說道。
“好了,好了,我起來還不行嗎?”寒紫凝睡眼朦朧,略帶起床氣似的爬坐在羅帳內,好不文雅。
春暖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地暗襯:真不知道小姐何時能夠改了這‘賴床’的壞習慣?睜開鳳目,眼內朦朧散去,滿是清明。
穿戴整齊,去往正廳。
“參見王爺。”一襲大紅色的鳳尾裙襯托著寒紫凝如同那耀眼的紅寶石般璀璨奪目。
風洛辰在看見寒紫凝的瞬間,有著片刻愣神,金色的面具遮擋住了男子的表情,僅僅片刻,男子便恢復如初,溫柔地說道:“愛妃,以后與本王無需多禮,免了吧!”說完,男子上前扶起寒紫凝,大手輕輕地摟著寒紫凝的細腰。
寒紫凝但笑不語,在風洛辰的‘攙扶’下坐上轎子,辰王騎著馬坐在前方,轎子后面是辰王為寒相所準備的禮物――血珊瑚。
左相府寒相一眾人早己恭候在門外,等待著兩位女兒的回門。左相府外更是人群潮涌,對于寒相的兩位千金回門尤為關注。
寒紫舒早早便從夏公侯府與夏侯淵一道出門,馬車內,寒紫舒的臉上滿是幸福。雙手不自覺地摸向玉頸上那紫紅的‘草莓’,從大婚開始,夏侯淵便一直欲求不滿的索要著她的美,而這些‘草莓’便是這幾天彼此相愛的證明。
下了馬車,寒紫舒很是禮貌地對著寒相行了個禮:“女兒拜見爹爹。”
“好,免了,免了。”寒相笑開了顏,對著夏侯淵作了個輯:“小侯爺。”
夏侯淵很是受寵若驚的說道:“不敢,應該是小婿拜見岳父大人。”說著,對寒相彎著腰行了個大禮。
當真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對眼“好啊!小侯爺為人謙虛,當真是紫舒之幸呀!”
夏侯淵一笑,作了個輯對寒相說:“相爺妙贊了。小婿這兒薄禮相贈,還請笑納!”說著,對著身后的小廝一揮衣袖,示意義小廝將東西拿出。
寒相接過錦盒一看,甚是訝異:“白玉麒麟?”
夏侯淵甚是謙虛地說:“家父甚喜古玩玉器,小婿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
寒相看著手中價值不菲的白玉麒麟,甚是喜愛,因為這白玉麒麟并非是有錢就可買得到的。對著夏侯淵虛偽地道:“既如此,相爺我便厚顏收下了。”
“這夏公侯府好大的手筆呀!”
“是啊!這白玉麒麟不僅價值不菲,更是千金難求呀!”
“這候爺出手都如此大方,那王爺……?”
“這你就不知道了,寒相二千金自小癡傻,辰王不休了她,便不錯了,還禮物?”
“可我前段時間看這二小姐不傻呀?”
“早有耳聞,傳說這二小姐時而瘋,時而傻;時而聰穎時而狡潔。”
“來了,來了,辰王隨二小姐一齊來了。”不知是誰的聲音打斷了人群的雜音。
辰王從馬匹上橫跨而下,王者氣質渾然天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轎旁,為寒紫凝撩開轎簾,攙扶著轎中之人。
當寒紫凝下了轎子,人群中驚艷之人不乏,迷戀之人更是不在少數;當然,更多的人認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凝兒拜見相爺。”大紅色鳳尾裙的寒紫凝在陽光的照耀下,如癡如幻,如夢如醉,好似那九天玄女下凡,牡丹仙子轉世。
“恩,身體不舒服便先起了吧!”寒相看著美艷絕倫的寒紫凝,思緒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凝兒謝過相爺。”如同那黃鸝般的聲音輕輕響起,如同微風拂過,繚亂眾人那平靜而無波瀾的心。
夏侯淵看著寒紫凝,眼中閃過一抹光芒:為何當初那癡傻人兒,現如今如此耀眼?
寒紫舒眼中閃過一抹狠毒:這些光芒本該屬于我的,都怪她,一切都是她的錯。
寒相看得癡迷:不愧是‘她’的女兒!
大約過了半刻,誰都沒有說話,四周靜寂無聲;寒紫凝輕咳了聲,拉回了眾人的思緒。
寒相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說道:“微臣拜見辰王,辰王妃。”
“免了吧!”辰王那低沉而又富有磁力的聲音響起,轉過頭對著侍衛說:“將禮物交于寒相。”
“是,王爺。”侍衛恭敬的答到后,向著寒相走去,伸出手對著寒相說:“相爺。”示意寒相接過。
寒相看著手中的東西,滿是驚訝,半天說不出話:“這……這……這是血珊瑚?”
“恩。”辰王不甚在意地點著頭。
“血珊瑚?這辰王出手可真夠大方的。”
“是啊!據說這血珊瑚可助人提升十年內力。而辰王便如此輕易送人了?”
“就是,還說什么辰王想休了辰王妃;若想休了辰王妃,辰王會如此大手筆的送出血珊瑚?”
“是啊!這辰王妃怎么看也不像個傻子,傻子會有如此靈動的氣質?”
“就是。若是這辰王妃是傻子,那這世間只怕沒有不傻的人了吧?”人群中恍若無人的討論著。
聽著人群中的話,寒相那張老臉也沒地兒放了。自家女兒被人說成是傻子,還是一個夫家想休了的傻子,誰還感覺臉上有光?漲紅著臉說:“我們先進府吧!一直站在門外也不是個辦法呀!”
眾人了然,輕點了點頭,隨著寒相進了寒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