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彼岸,柳樹垂吊,花團錦簇,鳥兒四處飛,一個亭子在湖的彼岸矗立,湖上開滿的很多的荷花,而湖的中央有幾只鴛鴦在那里游來游去的。微風吹過這里,花朵和柳枝都隨著風兒飄蕩。
鳥兒地上、樹上、荷葉上落腳,還不時的傳出幾聲叫聲,亭子的三面都有粉色的如窗簾一般的東西。那是個什么東西勒,不好意思,我給忘了,只有進出亭子的那面沒有,雖沒有簾子,卻又粉色的水晶簾,從上面直到挨到地。在亭子內側的四角內,有四只鈴鐺。在風的吹動下,發出它那清脆的聲音。正對著有水晶簾的那個地方,有一把椅子,離椅子不遠處,有一個圓形的桌子,別看不是很大,上面卻擺滿了許多吃的和水果。
只是位于幽暗城堡的一處角落里,這樣的地方在這個幽暗城堡里唯有一處。
“啊啊啊啊。”一個不協和的聲音在這里響了起來。此種不協和的發音者就是姜云之聲。
“你鬼叫什么啊!”樂笑顏看著夜無煙,無語道。
“沒什么。”好吧!他的一席話,干到了一大票。
“暈,沒什么,你鬼叫什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正常點吧!兄弟,這么多人看著呢!你羞不羞啊!”風秋云不滿道。
“你你你你,你一天不跟我杠,你會死啊!”
“會。”
“那你咋還沒死呢!”
“因為你還沒死呢!”
“哦。”他拉了一個長音。“你是先等我死啊!”
“那是。”
“去死。”夜無煙大吼道。這倆人也真是的,說著說著,就能吵起來,甚至跳起來就打,我說指的打,并非是那種意思的打,而是亂著玩的打的那種。
“切。”面對夜無煙的大吼,風秋云依舊保持很平靜的說道。
“哼,你就裝吧!你以后要是死了也是活活裝死的。”
“哼,你以后要是死了也是活活賤死的。”
“你……。”風秋云被夜無煙氣的語塞了起來。
在另一端,葉霓裳即郁悶又苦惱,自從看了樂笑顏所寫的那段話后,心里卻有著說不上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增無減,而且是越來越強。
“什么,你要放手?”夜無煙在聽到風秋云說要放手,大吃一驚。跳起來就問道。
“對啊!為什么好端端的你要離開啊?”鷹魂也覺得很是詫異。他也不敢相信這風秋云會說這樣的話。
“一是因為別的原因不得不使我離開,二來,還有秋玲的事。”
“秋玲?你說的是上官秋玲?”夜無煙問道。
“是不是這一段時間你們都在爭吵啊?”樂笑顏在聽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呵呵,樂笑顏啊!你說話有時可真是一針見血。”
“喂,說,你是不是背著那個叫上官秋玲的女人,干了不該干的事?說,是不是?”
“你丫丫個球,懂個鬼啊!”
“切,就你懂,就你懂的多。”夜無煙直接無視道。
“怎么,你們出現了危機。”
“是啊!”
“那你可以選擇堅持啊!看看你們是否還有挽留的機會啊?”鷹魂說道。
“算了吧!”風秋云輕微的搖了搖頭。
“為什么?”鷹魂疑惑不解道。
“離開和爭吵,都不能改變什么,留下又無法充當愛人的角色。”
“所以你還是決定要離開?”樂笑顏看著他說道。
“是啊!”
“愛一個人為何如此的難?”風秋云小聲的說道。而我們聽到后,也都沉默了,的確,愛一個人為何如此的難?天下間有多少戀人到最后是能走到一起的?
“你決定與她分離的事,她知道嗎?”在沉默了一會兒后,鷹魂問道。
“暫時不知道。”
“那你是否現在打算告訴她?”
“暫時不用了,讓對方都先冷靜一段時間吧!”
“你這樣子做,真的有意思嗎?”
“也許有意思,也許沒意思。”
“那她又是怎么了?”
“她的心里已經有另一個人了。”
“哦,難怪。”
“你就這樣舍得放手啊?”賈云問道。
“放手,當然要放手,不放手,就這樣死拖著又能怎么樣,真是的。”
“額,你的腦袋該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夜無煙一看到這情景,便怪怪的問道。
“沒事啊!我好得很。”
“啊!”他‘啊’了一聲后,就唱了一句。“就讓奇跡出現在這里好嗎?”
“若要放手,就要放得徹底,既然她的心里已沒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自古以來,多情的人注定傷的比較久。也學放棄才是最好的解脫,才是對彼此最好的成全”樂笑顏說道,或許這樣的痛,也只有經歷過的樂笑顏才能懂得。
“是啊!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好,好兄弟,來,一起喝。”鷹魂見狀,稍微放心的說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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