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了這么幾天還找不見?”木清然拍著桌子吼對面的人,一個星期都過去了還不見花元夕的蹤影,他的人也實在太無能了。弄的他這兩天每次見云麟都戰戰兢兢的。
“對不起,是我太無能了。”石耀華低著頭不敢看木清然。
“你還知道。”木清然一個沒忍住一本書砸過去砸到石耀華身上,石耀華覺得自己好委屈,找了一個星期連那女人面都沒見著,好不容易打聽到那女人的住處,在她門口蹲了三天三夜都沒等到人回來,該死,真能躲。
“算了,你繼續找。”木清然揉揉發脹的太陽穴,想著他手下的人就是沒用,再怎么證明,也還是無用透頂,抬頭看石耀華還在,一本書又扔過去:“不走留著挨打嗎?”
石耀華迅速閃開,以最快的速度退出木清然辦公室。
只是這些人怎么也沒想到花元夕居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活得風生水起,當然,除了這一日重復一日的繁瑣工作之外。
而花元夕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找她幾乎找的滿城風雨,她現在帶著強烈的怨念完成任務去交差了。
“咚咚咚”敲了三聲還不待人應答她便推門進去了,這兩天她都是這樣,狀態不對有些煩躁,現在著急的想下班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而且她料定了趙羿不會怪罪她。
“經理,任務完成。”花元夕在進門的剎那換上一副燦爛的笑臉。
“誰讓你進來的。”花元夕還沒完全踏進去就聽見趙羿陰沉又憤怒的聲音,“出去。”
花元夕是愿意聽到“出去”這兩字的,這就表示她可以準時下班了,但是她沒忘記下班之前要交的文件,此刻她站在門口,瞄了眼沙發的位置,然后將手里的文件扔進去,轉身,關門,走人,毫不拖泥帶水。
趙羿目瞪口呆地看著從門口飛進來的文件,他還從來不知道花元夕還有這么不靠譜地時候。
“回來!”云麟冷冷的看著這熟悉地身影,熟練地手法,不是那個不知死活地女人還會是誰。
趙羿狠狠地打了個哆嗦,這陰冷地聲音,花元夕是觸了霉頭了。
花元夕根本不理會門內地聲音,反而走的更快,絕對絕對不能耽誤時間,離下班就剩下一分鐘了,這是她的執念,對外面的向往,不愿意被拘泥的自由靈魂的暴動,雖然很詭異。
“站住。”云麟緩緩走來,優雅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聲音冷硬。
花元夕很憤怒,有人膽敢在下班時間攔截她,簡直是……無恥。
她憤怒的轉過身,盡量擠出一個得體的微笑:“先生,現在是下班時間,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拜拜。”
轉過去的臉有一瞬間的愣怔,不過迅速恢復原樣,快的叫人察覺不到,若無其事往前走,劉海遮住眼中的一絲慌亂,這張臉,這個男人,這該死的優雅中藏著陰冷與霸道,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忘記。
“我說,站住。”云麟明明笑的很優雅,可是在花元夕的眼中,就像一條死死盯著自己獵物的毒蛇,準備隨時釋放毒液。
趙羿詫異的看著眼前糾纏的兩個人,記憶中,云麟從來沒有這么失態過,對,就是失態,丟下正在談要事的他反而去追一個女人,他不由覺得此事有些……有趣。
“站住你妹。”花元夕此刻非常郁悶,終于等到下班,卻被一個不知所謂的人攔截在這破公司,她心里十分不爽,奈何身后的人這么不知趣的阻止她,這讓她火氣不由上來了。
云麟微微瞇眼,冷冷的道:“花元夕,你竟敢不聽我的話。”
花元夕雙手抱胸,煩躁的情緒被壓到心底,繼續綻放自以為完美的微笑:“為什么不敢。”
既然躲不開,索性就不躲了。
她冷眼看著不斷走近的云麟,懶散而囂張,云麟嘴角勾勒出優雅的微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如泰山壓頂充滿了侵略性與壓迫感,一步一步接近,一步一步打破花元夕的囂張,隨著他的步伐慢慢后退。
哪料自己太緊張,倒退時自己將自己絆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后傾倒,花元夕心中暗嘆倒霉,正準備接受這個事實,沒料到頸項間一股大力扣住她的脖子,將她硬生生的拉了回來,一瞬間,花元夕只覺得喉嚨劇痛,如被一把老虎鉗掐住命脈一般,痛入心扉。
“我不喜歡不聽我話的人,你最好給我記住。”云麟單手扣住花元夕的脖子,冷酷之色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原本的優雅。
“放手,他媽你快放開我。”忍者喉嚨的巨痛,花元夕骨氣的掙扎。
云麟眼中盡是冷酷之色,手越收越緊,緊到花元夕認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放開,我聽你的,聽你的還不行?”
花元夕自己都不確定這句話她說出來沒有,即使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沒有聽到。
云麟冷哼一聲,將手放開,花元夕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白皙的脖子瞬間出現兩塊青紫的印記,大口大口呼吸著珍貴的空氣,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不自量力。”云麟冷冷的吐出一句話,優雅的走了。
趙羿笑嘻嘻的走過來將花元夕扶起來:“看,你不好好工作的報應來了。”
花元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跟她不好好工作有個毛關系,到現在為止,她都想不通自己招惹到了什么人。
看看時間,下班都已經五分鐘了,她立刻恢復精神,跟趙羿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
一路上經歷各種異樣的眼神,花元夕實在沒忍住照了個鏡子,才知道自己脖子上那青紫的手印多么驚悚:“看什么看,不知道這是胎記嗎?”
花元夕黑著臉對那一直盯著她瞧個不停的男人說。
“不知道,你這胎記夠特別。”那男人厚臉皮的又打量了一會說道。
花元夕冷哼一聲,不理會那男人徑自回家了。
有事沒事立這賭約干什么,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花元夕看著手上的紙張,不住的感嘆命運多舛,世事無常。
翻翻日歷,看還有幾天月底,卻發現明天就是她媽媽的生日了。
“喂,經理,我是花元夕,我要請三天的假。”花元夕給趙羿打電話非常直接的說。
“誒,受刺激啦。”趙羿在那邊聽著花元夕怨氣頗重的聲音,幸災樂禍。
“給我批三天假。”花元夕當沒聽到。
“好吧,三天后要準時上班來,把你那懶散的筋骨給掰回來,好好工作。”趙羿準了。
“好。”花元夕答應一聲就掛電話了。
趙羿摸摸鼻子看著已經掛了的電話,心想自己話還沒說完呢,這個不懂禮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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