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國師?皇宮?”樓杰疑惑的看著她,“小丫頭,你沒事吧?”說著,他伸出手摸她的額頭,咦,不燙呀,沒發(fā)燒。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相信的。”季諾伊沒好氣的拔開他的手,鄭重其事的發(fā)著誓。
樓杰見她這么認(rèn)真,“好,我等著。”他也做出讓步,可那一天真的來臨時,他才知道悔不當(dāng)初。
“嗡…”突然一陣手機(jī)的震動聲從樓杰的褲兜里傳來。
“接電話吧。”季諾伊意有所指,然后放下筆,向陽臺走去,她可沒興趣窺探他人的隱私。
樓杰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剛想拒接,突然想起,前幾天,那兩個假面姐妹,曾問過他的電話號碼,他拇指一劃,“喂,”
“杰哥,我是諾麗,你今天有空嗎?”季諾麗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哦,是大小姐呀,你有什么事嗎?”樓杰不咸不淡的應(yīng)聲。
“杰哥,我有事找你。”
“不能在電話里說嗎,我現(xiàn)在走不開。”他故意拒絕。
季諾麗一聽,表情一陣猙獰,肯定是那個臭丫頭在他身邊,不,她非得約他出來不可,他不出來,計劃還怎么進(jìn)行,“杰哥,你就出來一趟嘛,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后,才不情不愿的應(yīng)道:“好吧,不過,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那,杰哥,我們就在大門匯合,不見不散。”她見對方答應(yīng)了,痛快的結(jié)束了通話。
樓杰瞅著手機(jī)屏幕,面沉似水,這是要出招了,他離開了,小丫頭的安全怎么辦,想到這里,他拿起手機(jī),拔通了對方的電話,“喂,我是樓杰,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
他安排好一切后,走到季諾伊身邊,“小丫頭,今天無論誰叫你,不管他們用什么借口,你也不要邁出大門半步,答應(yīng)我好嗎?”他不容拒絕的看著她。
“好,你去辦你的事吧,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自保能力。”季諾伊點(diǎn)頭同意了,心里卻另有計較,她早就知道她的那些兄弟姐妹已經(jīng)在侍機(jī)而動了,趁此機(jī)會探探底也好。
“等我回來。”樓杰沒有察覺到她心里的想法,笑著揉了揉了她的頭頂,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半個小時后,季諾伊的電話響了,“…旋轉(zhuǎn),跳躍,我閉著眼…”她聽到這熟悉的鈴聲后,回房接起電話,“喂,諾伊,杰哥他出事了,他出車禍了,他已經(jīng)被送往XX醫(yī)院了,你快點(diǎn)來。”季諾麗急切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還以為這兩姐妹能想出更好的借口,結(jié)果…算了,不想了,既然他們已經(jīng)布好局了,就去見識一下吧,季諾伊嘴角噙著冷笑,走向衣柜。
T市郊外的某處
一輛紅色的蓮花跑車停在綠色的草地上,車內(nèi),季諾麗和季諾瑜兩姐妹看著車后座上已經(jīng)昏過去的男人。
“你說她會去嗎?”
“她會出來的,這個丫頭心軟,而且她對身邊的人都很好,更何況是她的好保鑣呢。”
“再說我們已經(jīng)在她的必經(jīng)路段給她準(zhǔn)備好了大禮,希望她別輸?shù)锰珣K,呵呵…”
“…等她落到了那些人手里,不死也半殘,…”
正在說話的兩姐妹,沒有發(fā)現(xiàn),本該昏迷不醒的男子,隨著她們越說越多,嘴角笑容越發(fā)的殘酷,見二人沒有注意到他,悄悄睜開了眼睛,拿出手機(jī),快速的發(fā)出信息,上面只有兩個字,“行動!”好戲開演了。
再半個小時后,一輛面包車停在了兩姐妹的車前,接著車門一開,上前下來的五、六個流里流氣的男子,他們看見坐在車上姐妹花后,交換了一個視線,其中一個人,走上前去,“喂,美女,跟哥哥們?nèi)泛牵瑯泛前伞!?/p>
季諾麗二人聞聲望向來人,看了一眼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季諾麗眼含輕蔑的開了口,“你們算什么東西,快滾,再不滾,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幾名男子一聽,仰天大笑,“哈哈…”“夠味,我喜歡。”
季諾麗,季諾瑜見這幾人不走,交換了一個視線后,兩姐妹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不出手,是不行了,修真界的規(guī)矩是不得以任何理由傷害凡人,可眼下,她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這些混混不離開,她們就沒辦法進(jìn)行接下來的計劃。
此時的兩人沒深想,這里是路的盡頭,而這些人怎么會來這里,而且他們一來,就直接下車,而不是先觀察情況。
兩姐妹下了車,關(guān)好車門,雙姝臉上露出一個詭譎的笑,“是你們不知死活,可不要怨我們呀。”
話落,兩姐妹就調(diào)出真氣,攻向這幾名男子…
此時的兩姐妹不知道,她們的這一行為,給她們帶去了滅頂之災(zāi)。
不大的功夫,這六個男子,就躺倒了一地,哼嘰聲不斷,兩姐妹相視一笑,“這就是不知死活的下場…”忙于得意的兩姐妹沒有發(fā)現(xiàn)那輛面包車上,還有一個人,將剛剛的一切都錄了下來,錄好后,再經(jīng)過一番加工后,手指輕點(diǎn),將這錄像發(fā)送了出去,然后沖著躺在那里的幾人,打了一個手勢。
這幾個男子收到信號后,站起身,跳上車,絕塵而去。
兩人回到車上后,季諾瑜心急的看著手腕上的表,“姐,她怎么還不來?”
“再等等,看來是那份大禮絆住了她,反正時間還早。”
另一邊,季諾伊換了衣服,剛走到大門外,走了沒幾步,就有一人攔住了她的去路,來人戴著一副墨鏡,面容如刀鑿斧刻般,剛毅有型,他隱在墨鏡后的雙眼,打量著好友讓他照顧的少女,“季諾伊?”
“我是,你是哪位?”季諾伊點(diǎn)頭,問著男子的身份。
“我受人所托,保護(hù)你,你要去哪兒,我陪你一起去。”男子簡潔明了的說明來意。
“是樓杰叫你來的。”季諾伊了然的看著男子,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那些兄弟姐妹,給我安排了什么好戲。”
“我叫靳睿,很高興認(rèn)識你。”男子摘下了墨鏡,伸出手。
“我叫季諾伊,認(rèn)識你是我的榮幸。”季諾伊笑著回應(yīng),握住了他的手。
“走吧。”
走到停車的地方,男子按下車控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非常紳士的作了一個‘請’的動作,“請上車。”
季諾伊看著這輛流線型的時尚跑車,“哇,好漂亮,我決定了,一定要買一輛拉風(fēng)跑車。”她豪言壯語的發(fā)著誓。
靳睿笑了,“你一定會有自己的跑車的,不過,現(xiàn)在讓我們?nèi)切氛稀伞!?/p>
“YESsir。”季諾伊朝著他敬了一個童子軍的禮,坐上了車。
車上路后,行駛了近半個小時,當(dāng)車行駛到一處僻靜處時,季諾伊眼尖的發(fā)現(xiàn),那低矮子的灌木叢后,隱藏著近十個人,而且從氣息上來判斷,這些人都是修真人士,好大的手筆,也不知道這些人,他們從哪找來的,什么時候修真的人成了大白菜了,一抓一大把,“停車,靳睿,這些人你對付不了,我下車后,你就立刻離開。”
靳睿依言停車,就在季諾伊要下車時,他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一起。”
“你對付不了他們的,況且他們都是…”季諾伊試圖勸他離開,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他們是修真人士,對嗎?那你更不用擔(dān)心了,我的名叫靳睿,姓南,這樣說,你明白了嗎?”他眼里帶著濃濃的調(diào)侃。
“你,你是南家的人?你是故意的。”季諾伊微微的訝異過后,就明白了男子的用意,南家是修真界的另一個大家族,他們僅次于季家,而且南家的人都非常神秘,再加上百年來季家跟南家井水不犯河水,并無往來,所以她也只是聽說過南家,卻從沒見過南家的人。
“恭喜你答對了,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樓杰那個高傲的家伙讓我保護(hù)的人稟性如何。”他聳肩解釋著。
“那我的測試過關(guān)了?”季諾伊笑著反問,哼哼,先讓你得意一下吧,以后我會找回場子的,她想到這里,越發(fā)笑得燦爛,可是那笑容卻讓南靳睿覺得算計意味十足,仿佛他要失去什么似的,這個預(yù)感,在不久后,就成為了現(xiàn)實,他果真失去了一樣對他,甚至對南家來說,都非常重要的東西。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車,然后走到灌木叢前,“出來吧,你們不是在這等我的嗎?怎么我來了,你們卻不敢露面了。”季諾伊沖著那些躲藏的地方大聲喊著。
躲在灌木叢后的人,看著出現(xiàn)在少女身后的男子,面面相覷,剛剛他們見這輛車停下來了,由于車上貼著隔熱膜,所以他們并沒有看見車?yán)镒娜耍灾劣跊]有看見那個人,讓他們來的人,不是說,只讓他們對付一個小丫頭嗎,怎么南家的那個煞神也在,這究竟要不要出去?
就在他們猶豫間,南靳睿出聲了,“張夜,王波,李樂,還不給老子滾出來,我數(shù)三聲,要是不出來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