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了!”劉艷麗扶著額頭,在夏宛月的房間里焦急的轉悠著。
“媽咪,你在說什么啊?”夏宛月完全不知道劉艷麗在煩什么。
“傻丫頭,都到這點上了,你還不明白啊!你爹地現在把公司的大權都交到那個死丫頭的手里,你都不心急嗎?”這孩子,怎么到關鍵時刻總不開竅呢?
“當然不是拉!”夏宛月蹭的從椅子站起來,反駁道:“她憑什么啊!”
“就是啊,所以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拿到公司的大權,不能再等了!最近我已經聯絡過幾個公司的股東,讓他們在股東大會上支持你代替她當公司的代理董事長。”
“可是,媽咪,爹地那邊怎么辦,他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的。”
“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你爹地到底打算怎么安排你們姐妹兩的財產分配,你爹地做事向來緊密,要想知道只能從其他方式下手,我看看找個機會,去探探張律師的口風,興許能問出些什么來。”
“嗯,媽咪你說得對!前幾天我還看見爹地把張律師叫到醫院離去,想必就是為了遺囑的事情。”
“太好了!還有宛月,最近你要在你爹地面前積極表現,我感覺得到你爹地對你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變了,只要你再堅持下去,討他的歡心,說不定你爹地會回心轉意,把公司交給你也說不準。”
“媽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夏宛月進來確實表現很好,不僅每天準時準點上班,對工作上心。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經常出入這些酒吧,就連朋友聚會都少去了,可以說是修身養性了許多。下了班還會去看夏志深,有時跟他說說工作情況,有時就靜靜的坐在那陪他看電視,不會再怕和夏志深單獨相處了。而她之所以那么努力,也是不想讓夏季琳給比下去,畢竟夏季琳在公司的地位比她高,她如果再不努力的,遲早會被她踩在頭上的。也為了能夠取得夏志深對她的信任,就是再辛苦,她也不會去抱怨了,誰讓自己以前不懂事,不上心呢,現在也只能惡補了。
鐘哲斌在外出差了幾天回來,一到家里,就被周月拉著坐在沙發上,緊張兮兮的問東問西的。
“媽,有什么事您就說吧?別神神叨叨的。”鐘哲斌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原本已經很累了,想直接躺床上睡覺,卻讓周月拉著不讓走。
“兒子,你知不知道,最近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夏志深準備把公司的董事長位置給你那個小姨子,你說是不是真的呢?這萬一要是真的的話,那你那個未婚妻怎么辦?這公司不就不歸她管了嗎?!”
“我也有聽說,而且現在她確實也在公司里入職了,要說是真的也不一定。”
“那怎么行呢!這要歸她管了,我們的計劃不就都泡湯了嘛!原本想好的,等那夏志深病重一死,這公司就能到宛月手里,這樣以來我們就可以趁此機會入股夏氏集團,成為集團的股東。害,可是照這情形下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急著定這門婚事,該看清楚再說!”
“現在知道后悔啦?!當初是誰死賴著非得我接受這門婚事的?”
“唉,媽要是知道她那個姐姐那么厲害,我哪還會逼你不成!也不至于變成今天這樣。”周月確實是后悔莫及,也怪自己太心急,以為釣到了夏宛月這塊金子,今后有大把油水可以撈,哪知道這夏宛月根本什么都不是。
“行了,媽,等過兩天我找她問問看。”
“嗯,不過說真的,你這未婚妻真不怎么樣,這都跟你訂了婚了,也不知道討好討好我這個未來婆婆,每次來家里吃飯,吃完就走,也不跟我說說話,真是一點禮數都不懂!”對夏宛月,周月是萬般嫌棄,千般挑剔。
“她那小姐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指望她來討好您,我想是不可能的!總之呢,你也別想太多,這媳婦也是您自己挑的,就湊合著過吧!我累了,上去睡覺了。”
“好吧,去睡吧。”鐘哲斌的話,周月沒得反駁,這媳婦是她自己挑的,受罪也得自己受了。
餐廳
“什么時候回來的?”夏宛月坐在鐘哲斌的對面,正慢條斯理的切著盤子里的牛排。
“昨晚。”鐘哲斌抿了口紅酒,沒有去動盤子里的東西。他轉動了一下眼珠子,想著怎么跟宛月說那件事。
“怎么不吃啊?”
“我不餓,剛剛和客戶談生意,吃過東西了。”
“吃過了,那你為什么還這么浪費的包下整個餐廳,難道就為了看我吃飯啊?”宛月將切出的一小口牛排放進嘴里。
這么有情調的餐廳,悠揚浪漫的音樂在餐廳里回旋著,兩個人四只眼睛對望著。
“因為我想你啊!這么多天沒見了,你就不想見我嗎?”
“就算我不想見你,你也會死皮賴臉的在我面前出現,不是嗎?”
這丫頭,嘴皮子可真厲害,一點也不饒人,不過我忍你,現在不是跟你發脾氣的時候。“這未婚夫見未婚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么能說是死皮賴臉呢。”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宛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想反駁他,繼續吃她的牛排。
“對了,宛月,最近工作還順利嗎?”不跟她耗時間了,還是直接進入主題的好。
“挺好的啊。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好奇在你姐姐的領導下,公司運轉成什么樣了。”
“呵,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宛月倒是不滿鐘哲斌的打聽。
“當然有關系,這公司你也有份的,作為你未來的丈夫,我必須給你好好把把關才是啊。”
“好啊,那你到是說說,怎么個把法?”聽他這么一說,宛月倒是想耐耐性子聽聽他能出什么主意。
“現在爹地將公司交給她打理,讓她騎在了你的頭上,說實話我都替你不甘心!要是將來她確確實實的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那她還會讓你在公司里有立足之地嗎?”
“她敢!”
“她敢不敢我不知道,但結果就未必不會像我剛剛說得那樣,爹地很疼她,連我都看得出來。宛月你真的得有點危機意識了。”
鐘哲斌說得這些,她何嘗沒有意識到,“那你倒是說說看,我該怎么辦,爹地那么信任她!”
“這最重要的當然是先知道爹地的遺囑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這個我們早就想到了,只是我們就算看到了遺囑的內容又怎么樣,我們有可能去篡改它嗎?”
“篡改我們是不行的,但是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么我們可以讓爹地自己改,這樣誰也不敢有異議的!”
“你說的輕松,爹地現在神智清醒的很,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到了那一刻我自然有辦法。目前最要緊的是遺囑的內容。”
“這個你放心,媽咪已經在想辦法了。”
“那好,我們就等媽咪的好消息吧。”鐘哲斌舉起酒杯,要與她干杯,宛月看了他一眼,才拿起和他碰了碰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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