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明!”納蘭曲月瞬間松了一口氣,只要楚亦寒支持她,那么她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像納蘭曲依那種低賤之人就是應該為她這種高貴血統的公主出力賣命,她納蘭曲依的命就是屬于她們北疆!
納蘭曲依現在心中有些微微不悅,忽然想義正言辭的來訴說一次人權平等,也想直接將納蘭曲月打一頓。
可是,憑借她一己之力,豈能改變這個世界的人權主義?
忽然之間,她沉默了!
馬茛宗最想的就是把納蘭曲依和納蘭曲月兩個人都抓回去打一頓在丟去喂狼,這樣才能消除他的心中之氣!但是這納蘭曲月在怎么也是北疆王最疼愛的女兒,北疆雖小,但是他深知皇上定然不會為了華陽跟北疆翻臉。
所以現在他就拉上納蘭曲依這一個來墊命吧,要怪,只能怪你納蘭曲依出生不好!
“既然這件事情因納蘭曲依而起,那么自然得由納蘭曲依來償命!還請皇上恩準,將納蘭曲依交由微臣處置,還我兒華陽一個公道!”
楚亦寒嘴角微微勾起,一股邪魅極致的笑容令人從心中害怕,那雙浩瀚星辰的眼眸完全無法讀取他任何的喜怒哀樂。
見此,馬茛宗心中卻沒有底,心中反復回想剛才的一切,就怕出錯。
“納蘭曲依,你有什么話說?”
忽然,楚亦寒開口了,目光對準一直讓他厭惡的納蘭曲依。
納蘭曲依迎著目光,剛硬的抬頭,眼眸閃過一絲嘲諷,這個世界的人權她改不了,但是她的命,掌握在她的手里。
“我說了,皇上就會聽嗎?”
聽到納蘭曲依如此無禮的話,在場的人皆為一怔,楚亦寒笑容不改,只是目光越發深邃,“朕,可是給你機會了!”
“納蘭曲依,別不知道好歹。”納蘭曲月面色微怒,她納蘭曲依難道不知道在玄楚所說的每一個字,所說的每一句都是代表北疆的!要是給北疆惹來什么禍害,她納蘭曲依一百個人頭都賠不起!
“還要此人說什么話?事實已定,多說無益,還請皇上恩準!”馬茛宗認識楚亦寒最久,卻也是最了解楚亦寒性子的,這令人捉摸不透的年輕帝王,越是這樣越是讓他心中發慌,越想早點處理完畢這件事情。
“閉嘴!”楚亦寒輕聲吐了兩字,不怒不喜,好像這兩個字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一樣,說的很是輕松。
但是瞬間,馬茛宗和納蘭曲月頓時不敢說話了,背后全部都是冒出的冷汗。
納蘭曲依也沒有發火,反而是越發的平靜,“皇上讓我來學院的目的我和皇上都是一清二楚,雖然現在的狀況和當時皇上預計的有些差池,但是后果不都一樣,也達到皇上的最終目的了嗎?”
楚亦寒要的,不就是想讓她死嗎?
納蘭曲依忽然看向楚亦寒,眼眸清澈,帶著盈盈笑意,“所以,皇上要這么處置自然是皇上說了算?!?/p>
她氣,她恨,她怨!
但是這都不是事兒!
既然來到這里,那么就得接受這里的世俗觀念,既然如此,保命為上!
“哦?”楚亦寒倒是有些意外,前幾日納蘭曲依反常的樣子讓他還有些期待,期待她如今會反抗,那么久有好玩的呢!
可是現在,居然任憑他處置?
反而沒那么好玩了!
“任憑朕處置?”
“要殺要剮隨便皇上!”納蘭曲依心平氣和的說道。
但是如此不是石油強行分離她的性格,現在的她絕對裝不出如此鎮定!
如今她初來乍到,要權,沒楚亦寒高;要錢,沒楚亦寒多;就連靈力都沒人家高!
如此,她現在只能向楚亦寒低頭。
所以,她在賭,賭楚亦寒如今不會殺了她!
那么,她就有下手的機會了!
一時間,大廳內異常安靜,所有人都不敢說話,氣氛詭異的令人冒冷汗。
楚亦寒一雙寒眸有意無意的掃向納蘭曲依,深邃寒潭讓人不敢窺視帝王的想法,低沉的氣壓一直盤旋在大殿內,遲遲沒有散去。
直到一聲通報聲傳來,才打破這份安寧!
“皇上,寧王請皇上去公主府看看華陽郡主,說是郡主傷的不輕,如今神志不清一直嚷嚷著要見皇上,不肯醫治。大公主也沒有辦法,所以才讓派人請皇上!”
馬華陽傷的不輕還能嚷嚷直叫?
納蘭曲依心中冷笑一聲,不過這個通報來的是時候!
學院院長葛昊軒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實在是不想就這樣草菅人命,于是欣慰的看了一眼納蘭曲依,便朝著楚亦寒道,“皇上,如今還是先去看看郡主如何了吧!”
馬茛宗心中頓時塞了一口悶氣一般,雙手緊握成拳卻無處可發泄!
本來都要把納蘭曲依帶回去泄氣的,但是如今卻傳來女兒的消息,恨不得馬上奔回去查看女兒是否真的很嚴重,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納蘭曲依了!
納蘭曲月卻暗自送了一口氣,這件事已經開始和她徹底沒關系了!
楚亦寒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面上的令人發寒的笑容已經退散,眼眸中充滿了不耐煩和厭惡,揮了揮手朝著眾人說道,“你們先去看看郡主,納蘭曲依留下問話!”
瞬間,所有人都無法理解楚亦寒此時的想法,但是又不敢多問,只能聽命的離開。
一瞬間,大殿內只剩下納蘭曲依和楚亦寒。
楚亦寒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踱步的朝著納蘭曲依走來,冷笑道,“你就不怕朕殺了你?”
納蘭曲依自然知道楚亦寒說的是剛才的問話,她自然不怕,都死過一次還怕什么?而且她已經認清楚這個形式了,想要生存下去,還不被人隨便拿捏,那么就得借由楚亦寒的權利來當墊腳石,所以,她如今只能奉承他!
“怕,當然怕!”
“那么,你還如此膽大包天?”楚亦寒已經來到納蘭曲依面前,眼眸閃過一絲疑惑。
他明明很厭惡她,但是為何還要留下她?
“不膽大包天,怎么能引起皇上注意?”納蘭曲依慢慢說道,笑容綻放在唇邊,猶如地獄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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