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火焰光芒越發明顯,超強的高溫使納蘭曲依汗流浹背,轉眼看向紀雨柔。
卻見她渾身縈繞著一縷縷綠色熒光,將她周圍隔離開去,就像一個無形的大罩子在無時無刻的保護她,而她也因此不受熱氣灼傷。
納蘭曲依目光一暗,紀雨柔果然不是草包。
心中慢慢沉靜下來,閉著眼迫使自己去承受這熱度,汗水已經把衣服給濕透,皮膚漸漸有點發黑,看來是已經灼傷。
紀雨柔沒有打斷納蘭曲依的沉靜,這里面是一只火屬性的魔獸,如果納蘭曲依無法克服這點困難,就根本無法接近魔獸,別說作戰了。
納蘭曲依靜靜地站在那里,意念已經進入空間與石油力量相匯合,但是身體上傳來的灼燒疼痛感卻無時無刻的傳遞給納蘭曲依每一根神經。
疼,被撕裂的疼。
痛,被火烤的痛。
“啊……”納蘭曲依猛然掙開了眼睛,越發紅的眼珠帶著嗜血般的詭異,她就不信她會被這股火給擊退。
“冰--冰球陣!”
一聲令下,無數的冰球混成屏障擋在納蘭曲依面前,冰球散發的冰氣給納蘭曲依灼傷的皮膚給予無比舒爽。
“不錯不錯,比我預計時間短多了。”紀雨柔贊賞的拍手。
有些技能是沒有教科書的,只能武者自己去感悟,自己去領會,自己去運用。
靈氣力量快速給納蘭曲依療傷,皮膚潰爛的地方差不多愈合,納蘭曲依趨勢中冰墻往前移動,擋住這些熱氣。
兩人直接走到盡頭,這是兩個籃球場大的空間內,但是全部都是火紅的一切,就像是進入了火山內巖漿里。
“你小心,這魔獸意見把周圍渲染成和它一樣了。”紀雨柔拍了拍納蘭曲依肩膀,好心的提示到。
納蘭曲依微微點頭,轉眼下目光一沉,伸出手朝著忽然變換激流的空氣破口擋了上去。
“斯斯--”
雙方力量強行碰觸下,納蘭曲依直接被彈到墻上,也在這個時候對上了魔獸的雙眼。
那是一雙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雙眸,除此之外它的身形全部隱藏在了火焰之中。
魔獸仿佛也因為納蘭曲依和紀雨柔的侵入而憤怒,從火焰中伸出巨大無比的爪子直接朝著納蘭曲依扇了過去,力氣大的幾乎要殺死納蘭曲依。
闖入禁地者--死!
納蘭曲依躲避不急直接被魔獸扇飛到另外一邊墻壁上掛著。
紀雨柔見此立馬站了起來,剛準備出手卻又坐了下來。
因為納蘭曲依已經不服輸的站了起來,擦拭著嘴角上的血,目光陰戾如一只即將爆發的獅子,手中已經漸漸聚集起一團銀色的冰球。
“寒冰掌--凍!”
納蘭曲依如今只用了紫七段的靈氣值,斗者與斗使雖然只有一個等級的差別,但是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魔獸斗使一段的能力直接一巴掌將納蘭曲依的冰球揮開,并且張開血盆大口漏出巨大無比的獠牙,示威的朝著納蘭曲依噴火。
“快用冰系躲。”紀雨柔快速的提示。
納蘭曲依現在缺少的就是技能之間的克制。
納蘭曲依聞言趕緊急退躲開,這火焰完全可以把她燒的只剩下骨灰。
快速轉換寒冰掌形成冰墻來抵擋這噴火。目光越發低沉寒霜。
果然紫九段無法與斗使一段匹敵。
“啊……”靈氣瞬間全部爆發,直接造成周圍空氣急轉,卷起一陣陣風將納蘭曲依黑發吹起。
魔獸雙眼明顯顯露出震驚,就連紀雨柔下巴都要掉了。
憑什么她晉級的速度比她快?
她那個時候都是要被打死了才激發出來的。
不公平不公平。
納蘭曲依冷笑一聲,之前是她輕敵了,也對自己太自信,卻因此差點丟了性命。
“火流星--”
一聲令下,無數火球如流星一樣紛紛灑落下來。
魔獸卻對此嗤之以鼻,它本是火屬性魔獸,其會被一些火球打敗,直接不屑的嚎叫一聲。
直到火流星釋放完畢,魔獸都感覺不到任何痛覺。
此時納蘭曲依眼珠閃過一絲狡黠,緩緩伸出手,對準魔獸,輕聲道,“爆--”
話落,一聲巨大的引爆聲徹響在洞內,魔獸無比痛楚的嚎叫一聲,帶著洞內巨大無比的顫動,落石滾滾,塵土飛揚。
這會兒洞內刺眼的紅光消失了,直接顯露出魔獸的真身。
一只成年老虎大小的樣子,渾身上下無比灼眼的紅毛,眼珠兒如銅鈴大小,巨大的鼻子連接著大嘴,頭上還有一堆雞冠狀的物品。
用納蘭曲依的審美來說,那就是奇丑無比!
魔獸此時狼狽不堪,也激起了全然憤怒,還沒歇口氣直接朝著納蘭曲依跑去,張嘴就咬。
納蘭曲依快速的運用輕功躲避,斗使一段的寒冰掌足夠有能力把魔獸凍住。
幾秒內,納蘭曲依再次施展火流星引爆,準備再把魔獸給炸一次。
紀雨柔在旁邊看的一陣發慌,這妮子難道就不知道節省靈氣值嗎?每次施展大招之后必須要停留幾分鐘直到靈氣值恢復才是安全之策!
但是納蘭曲依此時就像一個瘋子,將魔獸凍住,火流星,引爆重復。絲毫不顧忌靈氣值的使用,仿佛她的靈氣值就是無底洞一樣。
直到納蘭曲依額角冒汗,呼吸大口大口開始喘氣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看著已經毫無戰斗能力的魔獸會心一笑。
紀雨柔頓時搖晃著腦袋,真是不要命。
魔獸雖然全身的毛都被炸焦,但是眼神根本不服輸的瞪著納蘭曲依,仿佛一只叫囂著大戰三百回合。
納蘭曲依封印起了能力,準確地說她靈氣值已經耗盡,只能封印起來待靈氣值恢復才行,如果武者把靈氣值消耗干枯,那么靈氣是不會恢復。
靈氣是再生資源,只要留有一點,就會生生不息。
紀雨柔也沒忘記來的目的,早就一眼鎖定了魔獸藏身處深處的盒子,定然是一個寶物。
一腳踹了踹魔獸的身體,直接朝著寶物走過去,囂張又欠扁的樣子都把納蘭曲依氣笑了。
突然,紀雨柔回頭一看,目光銳利,“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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