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楚亦寒眸光一沉,趕緊讓奴才把東西移開,一股腥臭味實在是難聞!
就在楚亦寒旁邊的楚亦墨自然也是看清楚了盒子里面裝的是什么,從戰場上下來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何物,雙眼冷冷的看著納蘭曲依。
這個東西,難道就是她取下來的?
為何看視如此嬌小柔弱的女子,居然還有這等魄力?
楚芙蓉和馬茛宗也踱步瞧了一眼,嬌生慣養的楚芙蓉頓時嚇的癱瘓在馬茛宗身上,雙眼嚇的不敢看,那東西,血淋淋的到底是什么?
“這是什么說法?”馬茛宗怒了,他要的是納蘭曲依或者納蘭曲月身心上的賠償,而不是這血淋淋的東西來做掩飾。
納蘭曲依卻并未理會馬茛宗,因為她眼里根本沒有他的地方,只是朝著楚亦寒解釋道,“回皇上,既然是我皇姐納蘭曲月下的手,而駙馬和公主又讓皇上處置我們好給郡主一個交代,既然如此身為北疆皇室之人,自然有理由為皇上分擔一二,這盒子里面裝的正是納蘭曲月的舌頭,皇上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學院外西路前去查看,納蘭曲月現在還躺在那兒的呢!”
“什么?”楚芙蓉嚇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舌頭,居然是人的舌頭?
馬茛宗不敢說話了,吞了吞自己的舌頭,好像自己的舌頭正在疼痛一般。
“你下的手?”楚亦墨冷聲問道,這個女子看起來不簡單,居然敢下如此重的手。
納蘭曲依微微挑眉,臉上笑容燦爛,眼眸光彩熠熠,一副十分無害的樣子,“誰下的手不是重點,重點是駙馬和公主滿意了嗎?”
說完,納蘭曲依扭頭朝著一臉驚嚇過度的楚芙蓉和馬茛宗看去。
看一個舌頭都怕成這個樣子了?
“一根血淋淋的舌頭都可以彌補我們華陽所受的傷嗎?”馬茛宗雖然有些不敢看盒子里面的舌頭,但是面對納蘭曲依他還是不怕的!
“駙馬要是覺得還不夠,大可以傳人問話,問下北疆公主是否已經雙腿筋脈全斷,武功全廢,并且舌頭也斷。如果這樣還不能滿足駙馬和公主?那么最好請駙馬向皇上進言出兵攻打北疆,只為還郡主一個公道。”
武功已廢?筋脈全斷?還割下了舌頭?
楚亦墨臉色越發陰沉,這個女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就連這話也敢說的出口,正想開口,卻聽到了楚芙蓉大逆不道的話語!
“你以為本宮不會?華陽郡主尊貴無比,也是你等野蠻之人敢傷的?”
“大膽!”楚亦寒猛然出聲呵斥,為一女子出兵征戰,導致生靈涂炭,民不聊生,豈不是說他是昏君?
“皇上息怒!”馬茛宗頓時將楚芙蓉攔在身后,果然是婦人之見,納蘭曲依明擺著給他們下套,她還非得往里面鉆!心中雖然不滿,但是看見已經明顯不悅的楚亦寒,他只能說道,“既然納蘭公主已經給了華陽一個交代,所幸華陽傷也不是很嚴重,如此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納蘭曲依心中想笑,納蘭曲月都成殘廢人了,也只能換來這句算了,果然是欺負人!
“還不快去尋找納蘭曲月。”楚亦寒此時發聲,心中卻驚嘆納蘭曲依的城府,先是假裝低頭任憑處置讓他點頭放過她,然后私下向自己表明忠心獲得他的庇護,再趁四下無人之時直接解決了納蘭曲月,最后獻禮下套讓長公主說錯話以此來解決此事!
好周全的打算,還真讓她給全身而退了。
“納蘭曲月乃北疆送至德蘭學院學習的公主,我玄楚定然要保她周全,如今卻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讓我們如何向北疆解釋?”楚亦墨冷冷出聲,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雖然這件事情與納蘭曲依無關,但是她這么做也未免太不念及手足之情了吧!
納蘭曲依看著說話的人,此人和楚亦寒有七分相似,英俊的外表隱藏的是極其深的城府,高深莫測的表情令人從心底感覺惶恐,讓人不得不防。
但是有一點他和楚亦寒不一樣!
楚亦寒是對待獵物是把玩,就像貓捉老鼠一樣,一點一點的把老鼠的玩死!
而楚亦墨卻是冷漠,對待獵物根本冰冷到了極點,直接揮刀斬掉。
而現在,楚亦墨是把刀口對準她了吧!
“我到時想問問王爺,華陽郡主受傷,駙馬想拿納蘭曲月的命來償還,這樣你們就有理由向北疆解釋?”納蘭曲依淡笑一聲,眼中隱藏的是嘲諷,出口一字一頓,字字如璣,“北疆不止納蘭曲月一個公主,這既然是我北疆之事,那么自然由我北疆之人解決,如此事情已了,王爺也莫須擔心如何解釋。”
“好一張伶牙利嘴!”楚亦墨恥笑一聲,懶得和她辯解,只要華陽沒事他也不想費心。
見此,馬茛宗和楚芙蓉也知道大勢已去,便不想在看到納蘭曲依,朝著楚亦寒行李之后便借由去看馬華陽了,楚亦墨也跟著出去,最后偏房內又只剩下納蘭曲依和楚亦寒了。
“皇上滿意嗎?”納蘭曲依忽然開口詢問道,臉上是帶著一些嘲諷的神情。
楚亦寒大搖大擺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走過來,單手挑起納蘭曲依的下顎,聲音低沉帶著些磁性,“朕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納蘭曲依心中忽然冒出一陣惡心,顏面上卻未表現出來,反而說道,“皇上喜歡便是曲依的榮耀!”
楚亦寒眼眸冷光一閃,手中力道微微加強,幾乎捏的納蘭曲依下顎變形,“朕沒記錯的話,你告訴朕你可是紫七段,而納蘭曲月也是紫七段,如此你毫發未傷的解決掉納蘭曲月的?恩,告訴朕,是不是有什么好東西在幫忙?”
納蘭曲依臉色不變,仿佛絲毫感覺不到下顎傳來的疼痛,心中也知道楚亦寒指的是他的國庫,“沒有什么東西能幫忙,只能說明我比納蘭曲月更加有能力去代表北疆!”
聞言,楚亦寒猛然松開鉗住納蘭曲依下顎的手,恥笑道,“膽子越來越大了?”
“北疆現在在玄楚無大使,皇上覺得是找個現成的聽話的好呢,還是讓北疆在派遣一個傲慢自大的人來煩皇上好呢?”
“那么,你聽話嗎?”說完,楚亦寒忽然伸出手撕開納蘭曲依的衣襟,冷冷笑道,“話說女人最誠實的就是身體,朕可不相信你的你的小嘴兒!”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