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島,六國中最為神秘的國家,他們沒有皇帝,只有圣女,圣女的權利凌駕與一切,每隔三年便會進行一次圣女的選拔。云島位于海中央,在這個水路并不發達的時代,云島的存在,無疑是特殊的。
不過在葉菱悅的記憶中她并不記得自己跟云島的人有過什么交集,為何云亭大師會這么說呢?不管如何這次去北牧她都會小心謹慎。
“多謝大師提醒。”
翌日
辰砂收到了一副云亭大師送來的藥。
“小師傅,這是什么?”
“這是大師讓貧僧送來的藥,說是可以根治這位公子的病情,三日服用一次,每過三個月便來重新領藥。”
根治,這個消息對于他們而言簡直就是一個驚喜:“真的能根治?請待我等向云亭大師道謝。”就連一貫冷靜的辰砂都有些激動。
“施主不必客氣。”
“云亭大師可有交代藥的來源?”
“大師說施主該知道時自會知道。”
墨鶴軒與葉菱悅雖然已經在馬車中,外面的話自然也是聽在耳中,墨鶴軒轉頭看了看她,他直覺這事應該與她有些關系,不過葉菱悅裝作睡覺假裝沒看到。
這次來云亭寺收獲確實不小,四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江城
雖然那個云亭大師有些古怪,不過葉菱悅覺得他是沒有惡意的,小心云島這樣的話她也沒有跟墨鶴軒說,只是一回來就默默的跑到某人的書房去研究云島的歷史了。
“你怎么突然對云島感興趣了?”墨鶴軒去房間休息了,葉菱悅將藍一扯來幫她找關于云島的書籍了。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明日我要驗收成果,若是不滿意,會有好東西等著你們的。”
好東西,好好折磨他們的東西吧,藍一很識相的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葉菱悅便去了校場對他們的成果進行了驗收。
校場
早早的藍衛軍已經自覺的在進行訓練了,看到葉菱悅過來,齊齊收功:“見過先生。”
他們現在沒有了之前的鋒芒畢露,進行了一個月的沉淀,懂得了隱藏,看起來只是一個個身體比較強壯了護衛,完全看不出來一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
不過現在他們的臉上還多了一個表情,驚訝,這是他們的先生?氣質確實沒錯,可臉不對啊,之前的那個疤痕呢?怎么消失了,膚若凝脂,漂亮的臉型,精致的五官,殷紅的唇色,眉宇間那份冷清的氣質,這真的是他們先生?
“大家的表現都很表不錯,沒有少一個人,將成果放到校場那邊的涼亭,然后回來繼續訓練。”
“是。”
“先生,你臉上的疤痕呢?”也不知是誰膽子這么大,就直接給問出來了。
葉菱悅也沒有發火,料到了他們的反應:“疤痕是假的,現在已經沒有粘著的必要了。”
他們的先生真的這么漂亮,一直都以為他們的先生是彪悍的,沒想到居然有這等絕色的姿容,與他們的王爺不是更配了嗎,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先生萬歲!”仿佛是開了一個頭,整個校場轟動了。
“先生萬歲!先生萬歲!······”
戰王府
墨鶴軒昨日喝下第一份藥就覺得好像體質上有什么東西改變了,不過自己也具體說不上是什么,他很想知道藥大的來源,不過既然云亭大師不肯講,他也不會在多問。
“王爺。”
“辰砂,何事?”
“關于黑衣人有消息了,是從宮中來的。”
果然如此嗎,墨鶴軒的臉上沒有半分吃驚,這個消息只是跟自己心中所想的重合了而已:“自古以來功高蓋主的人就沒有過什么好的下場。”
“以王爺的實力,何苦如此委屈。”
“本王答應過母后不能對他動手。”
“可是······”
“辰砂,本王要言而有信”
“是,辰砂知錯。”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的調查到此為止。”
“是。”
墨鶴軒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在臨終前叮囑,兩兄弟定要念及手足,不可內斗。這么多年以來,皇宮中的那位或多或少的刁難他早已習以為常,也不想深究。
幾日后,便開始向北魏出發了,江城到北魏大約要十五天的路程,墨鶴軒的藥罐自然也是要帶著的。
“看來這下真的成藥罐子了。”看著那些黑乎乎的藥材,墨鶴軒一陣惡心,鬼才知道那個藥有多么的苦,不過他一定不會說出來的。
“放心,當不了多久的。”
收拾完畢,想北魏出發。
北魏位于大陸的北方,與南齊乃是盟友,公冶鴻輝的野心更是六國皆知,膝下只有四子,女兒倒是不少,到現在北魏也還沒有立下太子,宮中的斗爭可想而知。
在休息的時候墨鶴軒突然問了一個問題:“小悅,上次跟你交手黑衣人難道你一點也不好奇是誰派的?”
葉菱悅正在給他熬藥,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我知道是誰的人為何還要好奇?”
“你知道?”
“當然,宮中那位,我沒有說錯吧。”其實墨鈺軒的態度葉菱悅早就感覺到有些端倪了,上次的黑衣人更是證明了她心中所想。
“看來是我多慮了。”
“現在暫時沒有時間找他的麻煩,我更知道你也不能找他的麻煩。”若能下手的話宮中那位也不會囂張到現在。
“小悅,要不這個王爺我不當了,如何?”
“你仇家那么多,不當了不就死了。”
他的仇家確實不少,而且此時六國關系緊張,他若離開的西秦必定會有人前來拉攏,成為眾矢之的只是遲早的事而已:“你說的對。”
“好了,喝藥。”
葉菱悅煎藥的全程都用一張布將鼻子給包起來的,她聞起來都覺得苦,就更別說喝了,將藥端到墨鶴軒的嘴邊:“喝啊。”
墨鶴軒的眼中泛起了古怪:“喂啊。”
“什么?喂?你的手又沒有受傷。”
“你不是都給藍一喂過嗎。”某人在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發現貌似有什么酸味飄出來了。
在遠處打野味的藍一打了一個噴嚏,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感冒了。
“那是因為他受傷了。”
“我是病患。”
葉菱悅被徹底打敗了:“好吧,喂就喂,不過一勺一勺的喝起來更苦。”
“沒關系。”只要你喂的就是甜的。
喂藥的這一幕自然是被隨行的藍衛軍給看到了。
“看吧,我就說了咱家王爺跟先生最登對了。”
“沒錯,確實很登對,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成親。”
“你們覺得他們這樣妖孽的人是誰收了誰?”
“當然是王爺收了先生。”
“不見得,我覺的說不定是先生把王爺收了。”
······
一群沒有一點男人自覺的藍衛軍在后面吧自己的主子八卦了個遍。